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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玩游戏的时候遇到老师就嫁了吧(9)

“智障这种东西会传染, 离她远点。”

言蹊嘴角扬起一抹笑, 轻声应下。

而被怼的妲己无语凝噎,言蹊总结出一个道理,在游戏里可以送但是绝对不能怂, 明明是妲己瞎带节奏就更不能怂了。

和人怼其乐无穷,尤其是自己有理的时候。

如果说言蹊的声音是所有男人心中的最理想的女友音, 甜而不腻撒娇起来想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

黎谨言的声音对于女人来说更是一个大杀器,不管是不是声控, 这样的声音一出, 所有女生都不会厚着脸皮继续闹下去。

声音好听的人,都不好意思和他生气。

妲己也不瞎带节奏了,乖乖跟在后羿后面晕人, 就连言蹊都诧异为什么妲己居然没有怼回来, 还那么乖巧?

这局一开始打得很乱,言蹊的安其拉和妲己两个人估摸着如果不是不能拔刀对着自己人, 她们两个都能把对方砍死。

如果不是黎谨言的后羿在下路默默发育拿到了一半多的人头, 他们团战的时候估计分分钟被对面切。

好在最后后羿把准场子,团战的时候打了一波团灭,直接一波上高地点水晶获得了胜利。

言蹊这把玩得心累,想了想还是邀请了黎谨言。

等人进来了,言蹊就听到黎谨言的声音, “先等一下。”

言蹊本来就没有打算开游戏,她只是想来撩人而已,打开了语音, “刚刚,谢谢你了。”

黎谨言轻笑一声,“下盘,还玩安其拉?”

言蹊老脸一红,男神隔着游戏语音都能撩人。

“不了不了,我对安其拉过敏了。”

那头传来一阵轻笑声。

“你别笑了……”

轻笑声戛然而止,男声不解地问道,“怎么?”

“我的耳朵要怀孕了喂。”

那头一愣,紧接着又笑了起来,“那我要负责吗?”

言蹊一本正经道,“你还想不负责?”

“当然负责。”黎谨言笑着的声音忽然一顿,“咦,有人加我?”

言蹊好奇问了句,“是谁?”

黎谨言看了眼,有些疑惑,“好像是刚刚的妲己?”

“拒绝拒绝拒绝!”言蹊一听直嚷嚷,“心怀叵测!”

黎谨言被言蹊的言论逗乐了,他当然没有同意,如果之前不是黎拓宇不小心同意了申请,言蹊就算加到天荒地老都不可能会通过。

黎谨言后来也发现了他们两人并不是好友,却在明白事情之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私心并没有把删除。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又甜又俏的声音留住了他,让他不顾一向来的原则。

黎谨言没有同意申请,可言蹊没有听到黎谨言的回答,也沉默了下来。

黎谨言没有听到那声音在耳边叽叽喳喳,偌大的房间里顿时觉得格外安静冷清。

“……玩游戏?”

言蹊嘟了嘟嘴,虽然手机那头的人看不到,可她的声音却还是低了下来,“没心情。”

黎谨言很少哄过女孩子,唯一需要哄的女人有他爸每天捧在手心里哄,自然对哄女孩这件事有些捉襟见肘。

“不高兴?”

爽快的承认,“你加了她?”言蹊绞尽脑汁想到了个借口,“她一定是觊觎你的美貌。”

这个她是谁两人都知道,黎谨言好笑,“我没有加。”他哪里有什么美貌值得人觊觎。

言蹊松了口气,忽然意识到大半夜果然是聊骚的好时间,两人的对话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暧昧。

不过言蹊对于这样的结果乐见其成,只不过对于黎谨言那她就有些拿捏不准了。

不知道他对她的看法,是把她当做一个游戏里的网友对待,还是她在他心里已经留下了了一点点痕迹?

言蹊不知道,黎谨言至今为止的游戏列表里,只有她一个人。

两人没有说话,可言蹊总觉得有股不一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酝酿,再继续下去,估计以黎谨言的聪明就要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不对了。

在她还没有转正之前,游戏里的联系是绝对不能断,她也不给任何断的机会。

任何阻挡她撩汉的可能都被她一一掐死在腹中。

“那个,我先下了明天还要上课。”

黎谨言皱了皱眉,上课?

黎谨言这才想起来,似乎那天在车里他把手机借给黎拓宇玩,似乎听过她身边有人在说是在上大学,所以还是女大学生?

想来如果不是黎拓宇玩了他的手机,绝对不会有两人现在的谈笑风生。

和小姑娘聊天之后心情总会变得分外美好,就连他自己都闹不明白,却无法抵挡她含糖的少女嗓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登录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她玩一局游戏。

在游戏里听她的念念碎,就好像夏天冰棒上的冰凌,摸在手上眨眼就融化可是那股凉意却一直在手上挥之不去。

“早点睡。”

言蹊“嗯”了一声,“晚安。”

言蹊说完就下线,却不知道黎谨言拿着手机看了多久。

言蹊洗洗就上床,对面的汪语涵又没有回来,准备喝下今天的灵液后言蹊就打算睡觉了。

捏了捏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的肉,这具身体的骨架粗,稍微有些肉都藏不住,所以言蹊现在身上肌肤已经紧致了不少,但是整体看上去还是和瘦不搭边。

言蹊仰头喝下今天的灵液,砸吧砸吧嘴,忽然觉得想来无色无味的灵液今天吃下去有点甜?

可灵液已经喝下去了,言蹊看了眼手里的小玉葫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灯光下的小玉葫芦似乎越来越晶莹剔透了。

言蹊没放在心上,结果睡到半夜,言蹊被浑身上下的酸痛惊醒。

额头上都是细细麻麻的汗,就连宽大的短袖都湿了一大片。

“啊——”

身上传来的阵痛不算剧烈得让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但是却仿佛踩着她能忍受的极值点,再多一分她都会昏过去,但是偏偏卡在极点上,她想昏过去都不行。

这痛是一阵一阵的,痛一会给言蹊一阵喘息的时间,可接着又来一阵。

从骨子里传出的痛意,言蹊抓着的被子手心都被她自己捏湿了,就像是骨头在被人敲碎重组,又像是被人一点点打磨着她的骨头。

好在这阵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待平静之后,言蹊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额间的发已经被打湿黏在脸上一缕缕的,言蹊望着天花板,原本痛到空白的脑袋缓缓还是运转。

这阵痛的来源到底来自哪里?

言蹊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结果体力不支就这样昏睡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寝室里,防盗网的杆上落着迷路的小麻雀,歪着短脖子看着屋内。

言蹊被闹钟吵醒,费力从脚底下找到了昨晚被她踢飞的手机,关了吵个不停的闹钟,如幽魂一样飘到了镜子前。

昨晚那么一折腾,言蹊以为会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面色苍白如鬼的女人,结果镜子里的女孩除了刚睡醒时的凌乱外,脸色白里透红饱满润泽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言蹊皱眉,猛地上前一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经过昨天非人的折磨,今天早上起来居然还能像被滋润一般水色好。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言蹊一早上都在想这事,等上完一天课回到寝室,洗完澡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服下今天份的灵液后,言蹊一拍脑袋。

难道昨晚那撕心裂肺的非人虐待,和她手里的这个小玉葫芦有关?

言蹊服用完灵液早早上床睡觉。

月半明时,床上的人忽然惊醒,紧接着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滑落,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言蹊咬着被子止住喉间想要尖叫的谷欠望。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啊!”

言蹊止不住,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草,你有病啊!”

十一点才回寝室的汪语涵被言蹊的叫声吓唬住,低声骂了句,自发自觉地打开寝室的灯,丝毫不顾虑在床上睡着的言蹊。

言蹊猝不及防被明亮的灯光刺伤眼,迷上眼睛流出泪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光线太刺眼。

缓了缓,言蹊强忍着骨头摩擦的痛,趴在床边对底下不知道在弄什么的汪语涵说,“把灯关了。”

语气有些不太好,任谁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心情都不好。

“这个寝室又不是你的,凭什么命令我。”

言蹊没有力气和她吵架,重复道:“把灯关了!”

汪语涵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眼言蹊,两人距离近,她甚至能看到言蹊额头上往下流豆大的汗珠。

“你有病?”汪语涵收回视线,“不就开个灯,至于吗?”

言蹊张了张嘴,体内又传来一阵骨头摩擦的痛,像是有人把她的骨头敲碎重组,那酸涩的痛不是常人能忍。

无力地倒回床上,言蹊在心底叫着系统。

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要不提刀自杀要不提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