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说要给姜语哲做衣服，艺言真的连着两天做设计，比平时那样设计还要累。
因为不是衣服衬托姜语哲的帅气，设计的不好会让姜语哲的气场发生改变，会变成是姜语哲把衣服衬托出来，最后喧宾夺主。
同样都很好看但是味道就变了，给姜语哲设计的服装一定是最帅气的。
所以，姜语哲的衣服真的好难设计。
“时装周的文案已经全部给你整理好了，下周就是时装周你可别忘了。”齐诗雪把文案放在桌子上。
不知道艺言这两天都在忙什么，一件衣服设计了这么久。
之前设计的都挺好的，偏要把它们都销毁。
今天也是，艺言都不吃不喝一整天，对着那几张设计稿纸努力纠结。
“在设计什么？”齐诗雪坐下来问道。
“给姜语哲的衣服。”艺言忙着画图，她已经浪费掉很多张稿纸：“早知道我就不说给姜语哲设计服装，太难了。”
原来是给姜语哲设计衣服，怪不得能让艺言这么用心。
平时艺言就是过一下设计稿，很少亲自设计衣服，除非是sunshine重要的走秀或者时装周里面最后的压轴服装她会设计以外，都不会亲自动手。
“艺言。”齐诗雪想起路晨阳回来的事情，心平气和地问：“姜语哲是你生命里的首位吗？”
“为什么这么问？”艺言放下手中的笔，长时间久坐她脖子有点酸。
齐诗雪从来不跟她讨论姜语哲，可能一直都在避开这个话题。
有时候两个关系没有那么好的人之间也存在一种默契，是两个人都彼此不提及另一个人的默契。就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或者谁都不想触碰彼此心口上的伤痕。
艺言以为齐诗雪不会再跟她提姜语哲，毕竟在这个人心里姜语哲也是一道伤口吧。在心里很多年的伤口。
“回答我就好。”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但除了姜语哲我不会在爱上别人。”
这句话是真的，从和姜语哲在一起之后艺言从未设想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那路晨阳呢？”齐诗雪反问：“不要跟我说他不在了不做考虑，姜语哲不是你的退而求其次。”
艺言好懵，干嘛要突然提起路晨阳，这个名字怎么会从齐诗雪的耳边里说出来。
但是，齐诗雪的眼神很认真，艺言不得不回答：“没有退而求其次，我不后悔遇见路晨阳也不后悔遇见姜语哲。”
路晨阳是她的青春，姜语哲是她的现在和余生。
她抹不掉青春，但是现在和余生是她的不可分割。
非要她在这两个人之间选一个她要怎么选，又不是萝卜白菜喜欢哪一个。
这个问题和女朋友和母亲掉进水里先救谁一样，要怎么回答？
艺言的脑容量不够她思考那么多，她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最近都很奇怪。
姜语哲是这样，顾诚然也是这样，现在连齐诗雪也在问她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