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北京，景江集团设计部。
“齐总，您不能进，您真的……”
门外吵吵嚷嚷，紧接着艺言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齐诗雪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她一身白色的小礼服映衬着面色苍白的肌肤。齐诗雪的周围围了一群人，应该都是想把她拦在外面不让她进来。
于萌站在那，狠狠瞪着齐诗雪才道：“艺总，我没拦住。她这个人什么都不顾就往里冲……”
“没事，出去吧。”艺言放下手中的笔：“把门关上。”
要是齐诗雪想来，这里没有谁能拦得住。不是说力气大，是本事。认准了要进来就不会想万一进不来的后果，这是齐诗雪，也是艺言。
不计后果，这是她们两个唯一能一致的共同点。
不过，齐诗雪这个名字艺言真的很久没听到，许久未见她几乎忘记这个人曾经在她生命里存在过。
面前这个女孩瘦了，没有印象中的浓妆艳抹，也没有曾经穿的花枝招展。曾经的那个齐诗雪，仿佛全世界欠她一个人情，像上帝的宠儿站在视角最高的地方俯视所有人。
而现在的这个人，艺言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至少是沉稳一点，再或者说是经历了某种事情。
不管齐诗雪的经历什么艺言不都感兴趣，更不想知道。
“有事吗？”艺言保持齐诗雪进办公室之前的动作，她不觉得她和齐诗雪之间有什么是可以叙旧的。
今天齐诗雪出现在这里艺言确实有些意外，面前这个人不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吗？
“姜语哲不在？”齐诗雪扫了一圈。
这里有姜语哲的痕迹，比如艺言刚才拿的那只钢笔就是姜语哲的。
姜语哲和艺言在一起的事情早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甚至娱乐新闻的某一板块都有他俩在一起的新闻，想不知道都难。
是啊，那可是姜语哲，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轰动很多人。
他曾是多少人心中的男神，却栽在一个普通到极致的女孩上。
“墨尔本，”艺言想也没想直接回答，而后又补充道：“澳大利亚。”
齐诗雪听到答案后没有恼怒，她没有任何反应：“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你要去问姜语哲，也许半个月也许会更久。”
艺言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接着说：“坐吧，你找我不是为了姜语哲，有什么事说吧。”
找姜语哲根本不需要经过艺言的同意，甚至还要绕远跑到她办公室里来。
跑过来干什么？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吗？齐诗雪任性，但还不至于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耀武扬威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大人只看最终结果。
齐诗雪没有说话，艺言也不着急。该知道的事情早晚会知道，要是齐诗雪想说总会说，该着急的也应该是齐诗雪，而不是她。
坐下之后，两人目光平视。齐诗雪依旧面色苍白，像是没有任何生气的娃娃。
等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齐诗雪深吸一口气：“副总监的位置，还需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