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姜语哲在飞机上可以用网络吗？”艺言连忙问。
开会不是重点，重点是姜语哲可以用Wi-Fi，能用Wi-Fi艺言就能给姜语哲发消息。
金灿又推了下他的眼镜，不然呢，现在飞机的头等舱谁不都用网络吗！就连经济舱也可以用网络，只不过是要花钱罢了，飞机上的网络肯定很贵。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金灿还是佷恭敬地对艺言说：“是的，艺总。”
天，那她到底在等什么，她现在就可以给姜语哲发消息啊。艺言感觉自己好傻，她竟然傻到要等姜语哲下飞机才给他发消息。
对哦，早就听说现在飞机上可以实行用网络，很久没坐过飞机，坐飞机也用不到Wi-Fi，所以这件事没人说艺言真的完全想不起来。
“我的妈，把我劈成两半用吧，困死我了。”顾诚然听到开会两个字差点没吐血。
“昨天没睡好？”艺言心不在焉地问，因为手里忙着拿着手机给姜语哲编写短信。
艺言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顾诚然幽怨地眼神注视着艺言：“这个问题你应该好好问问你最好的朋友。”
昨天晚上把他折腾成什么样子，到凌晨四点顾诚然都没睡着，早上七点起来，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要开，刚开完会，现在金灿过来跟他说姜语哲有事交代，交代完还有个小会议。
他都快熬成铁人了，要是谁能发明一个可以不睡觉的药丸，还不会困，无论多少钱顾诚然都要买。
艺言的视线从手机上抬起：“不会是，秦栩？”
刚刚的事情艺言还没完全缓过劲来，怎么又和秦栩有关系！昨天晚上她睡着的时候秦栩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顾诚然笑一声尽是疲惫，一言难尽。
“那我先走了，姜少不在，照顾你的重任可落在我身上，姜少回来你要是少一根汗毛我离死也不远了。”顾诚然从艺言的桌子上起来。
虽抱怨着工作，但每一个姜语哲交代下来的工作顾诚然就没有不按时完成的。
这不只只是工作，是姜语哲对顾诚然的信任，也是顾诚然和姜语哲的默契度。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一种非常完美的默契度，只是一句话就能理解对方的意图。
“放心。”艺言也不趴在桌子上，她也要开始好好工作了：“不会让你死的。”
“你一定要姜少给我涨工资，月薪低于千万以后别说我跟他是兄弟。”顾诚然恶狠狠地说。
艺言满脸黑线，难道现在顾诚然月薪不是千万吗？姜语哲哪里亏待过顾诚然！艺言撇嘴，她是站在姜语哲这边的。
“金灿灿，我们走吧。”顾诚然的手搭在金灿的肩膀上。
金灿一脸严肃地说：“顾总，请叫我金灿，谢谢。”
“好的，金灿灿。”
所以，艺言和顾诚然没有任何问题？听到两人的对话，金灿默默腹诽。
大概就是他想太多了，艺言有姜董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还会惦记出姜董之外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