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卿威胁张员外道:“你家里那些事体我不想管,但是我警告你,后天传你上堂作证。你要是和三年前一样做为证的话,别说你的性命保不住,就连今天的荣华富贵也保不住了。你在外面养了女人的事情,要是让你老婆知道,你会怎样,后果不用我提醒你吧。”
“知……知道。”张员外吓得哆哆嗦嗦,比起失去性命,他更害怕失去眼前的富贵。
一旦自己养外债的事情被老婆知道了,一定会与自己和离。那么,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员外养的女人也明白这一点,要是他没有了富贵,自己怎么可能还跟着他呢?
回到公堂上,李林瞪了一眼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人,心道,看你长得高大健壮,不想却是个鼠窃狗偷之辈。
“回大老爷,三年前……”张员外抬头看了看京兆尹,一瞥就瞥见了云慕卿正怒视着自己,吓得一个哆嗦。
“三年前怎样?”京兆尹道,“如实说来。”
张员外道:“三年前,是李宰相买通了我。因为我儿子犯了事儿,被抓进了大牢,他以此威胁我,要毒死我儿子来陷害云来居。我要是不肯,他说他有办法让我们全家抄斩。要是我答应这么做,就保住我们家的富贵荣华。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为了保住全家,加上我那个大儿子一向是不成器,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还和我……”
“和你怎样?”京兆尹看到张员外突然不说话了,问道。
张员外道:“和我争抢花楼里的……小娘。”
一语毕,外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京兆尹拍了拍惊堂木,道:“肃静肃静。你接着说。”
“我心里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只能答应宰相的要求。”张员外道,“我也难过儿子死了,但是起码能保住全家啊。”
“你胡言乱语。”李宰相道,“三年前你说云来毒死你儿子,现在又来诬告我,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谁来证明你?”
“自然有人证明。”米小叶笑道,“京兆尹,我肯请传李家的管家上堂作证。”
“准了。”京兆尹道。
李林的眼皮跳了一下。
这时,李府的总管上了公堂。
“京兆尹,这个人是李府的总管,三年前云来的诬告案就是此人负责执行的。”米小叶道,“张员外答应宰相害死自己的儿子,执行的人就是他。请京兆尹明察。”
京兆尹问道:“你是李府的管家?本官问你,米小叶所言是否属实?是不是你奉宰相之命去毒杀张员外的儿子,然后嫁祸给云来居?”
李管家道:“回京兆尹大人,是的。”
底下一片哗然。
“混账!”李林怒道,“你这条喂不熟的狼,竟然诬告你的主子,诬告当朝宰相?”
“是不是诬告,宰相大人心里最清楚。”米小叶道。
云慕卿嘴角一勾,一切都已经在掌握之中。在云慕卿去找张员外的时候,君以泽同样去找过李管家。
李管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看着君以泽手上拿着的那张纸——是当初自己签字画押,要将云来的店铺还给米小叶的那张纸。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