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算了算,现在吴思彤已经有差不多接近八万的名气值了,离升级也没有多远了,用名气值换技能虽然有些浪费,但是现在情况危急,跟抹杀比起来,名气值都是小事了。
【你要现在兑换吗?】
【现在不用,我之前说了自己不会化妆,如果现在用了技能,这个时间我明显没办法找到适合的并且技术好到能掩盖过敏的化妆师,而且下午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说不定不需要兑换技能也可以混过去呢?】
用掉名气值是下下策,名气值跟积分比起来是不可再生的,虽然获得名气值的基数比较大,华国就有十四亿人口,但是就连金钱也不能让每个人都喜欢。
不也还是有视钱财如粪土的人吗?
所以名气值越往后就越难获得,而用一万名气值换高超的化妆术想想还是有点亏的。
化妆可以学,学不会可以请人,其实对于成为巨星来说并不是那么必要。
吴思彤回到舞台,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们该重新上场的时候。
同一场景,舞台上灯光变了,从昏黄的日落到第二天早晨的宁静。
窗户敞开,屋子已经被收拾整洁,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
壁炉架上只有八个印第安小男孩了。
手提箱堆在阳台上,所有人都在等待船的到来。
刘约翰端坐在他位于左后方的椅子里,看上去确实有点怪异。
易埃米莉坐在台中央右侧,正在编织。
汤劳伦斯坐在右后方的临床休闲椅上,离大家有点远,整个人一幅陷入深思的模样。
在整场戏中他的行为举止俨然一派法官的姿势。
吴维拉,在床中央近旁,心神不宁,她进入屋子,似乎想讲话,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又走到左前方落座。
王阿姆斯特朗和夏威廉到阳台的右后方。
王阿姆斯特朗不停地望向窗外,“我们已经站在制高点了,可还是看不到船。”
吴维拉做了一个看手表的动作,“还太早了点。”
夏威廉也想离开,但是他装成成竹在胸的样子,“噢,我知道。那家伙还会带来牛奶、面包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我该想到在此之前他已来过这儿了。”
夏威廉推开舞台右边的门,往里看,“不像要吃早餐的样子——安罗杰斯那家伙哪儿去了?”
吴维拉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离开吗?“噢,别让我们为早餐烦心了——”
汤劳伦斯这时候也说道,“天气看起来怎样?”
夏威廉朝窗中央看,“风强劲了点。名副其实的鱼鳞天啊。昨天火车上那个老头说我们会赶上一个恶劣的天气。毫无疑问他是对的——”
鱼鳞天,不雨也风颠。
虽然现在是晴天,但是看天上的云彩,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下雨,而外面风的声音很大。
王阿姆斯特朗紧张不安地说。“但愿船会来。我们越早离开这座岛越好。这座岛竟然不备一条船,真荒谬。”
夏威廉继续卖弄自己的学识,“没有合适的海港,如果刮东南风,船若触碰到岩石会撞得粉碎的。”
易埃米莉有些不解,“可船却总能把我们从陆地送过来啊?”
夏威廉朝向易埃米莉,“不对,布伦特小姐——船也来不了了。”
“你是说我们会被隔绝在这座岛上么?”
“没错。就连原味松脆饼干和灌装食物都要等大风肆虐过后才能到啦。
可你无需担心,大海不过有点波浪起伏罢了。”
易埃米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觉得住在岛上的愉悦感被大大高估了。”
王阿姆斯特朗坐立不安,神色不好,“我想知道船是否会来。
让人气愤的是这别墅完全是依着悬崖建造的。除非爬上制高点,你都看不到陆地。”
他看向夏威廉,“我们再爬上去看看?”
夏威廉咧嘴笑笑,“没用的,医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我们即便现在登上那儿,也不会看到船只出发的。”
“也不知道纳拉科特那家伙在干吗呢?”
夏威廉颇富哲理地说道,“在德文郡他们向来如此,从不会把自己弄得急吼吼的。”
“那安罗杰斯哪儿去了?他应该守在跟前的。”
夏威廉耸耸肩,“如果你问我,我得说安罗杰斯师傅昨晚一定喋喋不休个没完。”
“我知道。”王阿姆斯特朗打着哆嗦,“太恐怖了——整件事情。”
“真被吓一跳了。
我打赌,他和他老婆的确像留声机里说的那样那么干了才让那老妇人那样的。”
汤劳伦斯怀疑地看向夏威廉,“你真这么认为?”
“是啊,我从没见人吓成这样的。我得说他非常心虚。”
王阿姆斯特朗依然在看窗外的海,“蹊跷——整件事——真蹊跷。”
夏威廉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他是不是已经潜逃了?”
“谁,安罗杰斯吗?但是他无路可去啊。
岛上没船,你刚刚也这么说的。”
夏威廉想想,“是的,可我一直在琢磨。
我们光听安罗杰斯说了,可兴许有条船呢?
说不定他已经事先开溜了。”
刘约翰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噢!不会的,他不可能离开这岛的。”
他的语调有些怪异,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睡好了,将军?”
刘约翰轻声说,“我做梦了——是的,我做梦来着——”
“这不足为奇。”
刘约翰神情有些怀念,还有些不自然,“你知道,我梦到了莱斯莉,我的妻子。”
夏威廉尴尬地转移话题,“噢——呃——是的——但愿纳拉科特会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对着窗户。
刘约翰没有继续说他的梦转而问,“谁是纳拉科特?”
“就是昨天下午将我们带到这儿的那家伙。”
刘约翰有些恍然,“才是昨天的事啊?”
夏威廉走到舞台中央靠前的地方,带着一丝丝地愉悦,“是的,我也有同感。
古怪的留声机唱片——自杀——这是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一切了。
我把话搁这儿,当我们离开印第安岛时,我绝无一丝遗憾。”
之后现场开始讨论昨天死去的金马斯顿,夏威廉说把他安置在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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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枕了,脖子疼,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