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喆一回头就对上了傅子忱的视线揉了揉眼睛,她都担心自己看错了,今天的傅子忱怎么不一样,。
可能是赢得了官司的原因吧,竟然会从傅子忱的眼里看见了宠溺呢眼神,苏喆喆浑身颤栗,还有些不习惯。
傅子忱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等等,苏喆喆就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诧异道,“你的轮椅呢,你的腿才刚刚好,这么走路可以吗?”
苏喆喆看着他这样眼睛里满是担忧,那时候还旧病复发了呢,这么走路真的会没问题吗?
傅子忱转过头看着她,黑眸坚定,“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可以正常走路。”
苏喆喆没有感受过这种甜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笑眯眯的看着傅子忱。
傅子忱宠溺的刮了她的鼻尖,“怎么这么开心。”
“就感觉人间值得,一切都值得。”苏喆喆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还真是容易满足,傅子忱低眸看着她。
苏喆喆撇了撇嘴,“以前你坐着轮椅,都是你仰视着我。”
现在……苏喆喆仰头看着比她高了一头还多的傅子忱真的还有点不适应。
傅子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心里想着他这么高,还怪他不成。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苏喆喆比较喜欢的餐厅,之前她是不怎么喜欢这种西餐厅的,可是怀孕了之后,感觉整个人的口味都变了,之前不喜欢的莫名的觉得好吃。
苏喆喆摸了摸肚子,嘟囔着,“肯定都是你搞的鬼,要不然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都怪肚子里的肉球,改变了她的口味,无奈的撇了撇嘴。
傅子忱注意到了苏喆喆的表情,“怎么了,不喜欢这里吗?”
之前傅子忱也没有怎么跟苏喆喆出来吃过饭,苏喆喆的手艺就已经很好了,不过现在苏喆喆怀孕了,变不敢再让她下厨。
听到傅子忱关心的声音,苏喆喆笑意盈盈的开口道,“没事呀,就是感觉怀孕之后口味也变了,也能吃了。”
傅子忱的脸都黑了,看着她有些无奈,“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几个人在吃饭,万一是咱们得孩子喜欢吃呢?”
他看着苏喆喆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怀孕了之后,智商也跟着下来了呢。
晚餐之后,苏喆喆偏要走路散散步,傅子忱为了她的安危只好在后面跟着,生怕苏喆喆会有什么危险。
苏喆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呼吸了新鲜的空气,两个人很是甜蜜。
别墅,女人冷眼看着傅子煜,冷言冷语,“我怎么会生了一个你这么没用的儿子,真是不争气。”
捂着心口,总有一天会被他给气死的想到傅子忱整张脸变得扭曲。
傅子煜沉闷着脸,本来今天在法庭上,他受了一肚子气,“你要是那么有本事,你就去找别人,别来找我啊。”
女人拿起旁边的水杯,扔在了傅子煜的脚下,“彭”的一声,水杯破碎,在傅子煜的脚下。
“我是你母亲,你就这么跟我说话,把傅老爷子弄成这样,还白白的给别人做了嫁衣。”真是便宜那个傅子忱了,林静阴狠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一个老宅是我们的,剩下的都便宜了那个傅子忱。”想起今天傅子忱的算计,傅子煜脸色青紫。
他只觉得头疼,回去还要面对那个泼妇。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傅子煜摇了摇头,今天一天好像世界就崩塌了。
林静现在只有生气,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不能让傅子忱那么轻松就得到了公司,傅子煜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有闲心在那里想一些别的事情,傅子煜敷衍的的点头。
回到老宅,苏喆喆今天真是累坏了,在公园里看着那些小孩玩,她就会想起来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坐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了,躺在床上就不动弹,傅子忱无奈的笑了笑。
“现在知道累了吧,偏要散散步。”
“是肚子里的小宝宝这么告诉我的,他想活动一下。”苏喆喆指了指肚子,奈何傅子忱一点办法也没有。
傅子忱去舆洗室,苏喆喆躺在床上伴着浴室里面的水流声进入了梦乡。
傅子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就出来了,果然看见了苏喆喆在床上一动不动,睡着了。
睡相香甜,睫毛甚动,走进身边掖被子,担心她晚上在着凉,这才出去。
傅子煜刚进卧室就听到了女人讥讽的声音,“你还有脸回来,我就知道你不争气,一点用也没有。”
傅子煜今天一天听到的全是这样的声音,冷着一张脸,“说风凉话上一边去,我今天已经够累的了。”
听到傅子煜的话,女人脸上带着怒意,“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你看看那屋那两位多么得意。”
她真是受够了现在的生活,怀不上孩子受尽家里人的嘲讽,现在的苏喆喆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知道过得这是什么日子。
“我一个还有更好的办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现在在屋里就安静些,要不然就给我出去。”傅子煜冷着脸,声音冰冷。
女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傅子煜,怒气更一发不可收拾,上前拉着被子,扔到了地上。
傅子煜猛然睁眼,起身,“你疯了吧,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傅子煜脸色铁青,就知道回到家这个泼妇不可能就这样罢休的,脚步逼近。
“我要做什么,我嫁到你们家有一天过得开心吗?我要是知道你是个私生子,不可能嫁进来,这么多年来,连个孩子都没有。”女人宣泄着这么多年来的不满。
“嫁进来委屈你了,那你就离婚啊,这个家是留不住你了,我看回去你怎么跟你的家里交代。”傅子煜很有底气,当初挤破头都要嫁进傅家来,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女人的脸上满是泪水,但是在傅子煜的眼里看不见一丝心疼,好像坐在地上的这个女人跟她没有任何得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