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精神力被禁锢的缘故,他练不了别的,只能锻炼身体。
他长得高,力气也很大。
只是平时不怎么显露出来而已。
“那么你可以嫁给我吗?”
——那么你可以嫁给我吗?
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个???
向晚一脸懵逼,心里却克制不住分泌出了甜蜜。
“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
向晚选择了逃避话题,可以嫁给他,但是也不是现在嫁啊。
太突然了!
“有。”时淮一脸正经,“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向晚:“……”
这孩子脑子里除了结婚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你是不是骗我,其实你没想起什么来?”向晚尽力地转移话题。
时淮顺着她的话说:“我真的记起来了,我知道时绍成是谁了,我想不通生我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会看上时绍成的母亲,他们的年龄并不匹配。”
“哦,他的母亲对我有特别的恨意,可是我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就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我?”
“甚至还联合另一个家族的人,禁锢了我的精神力,把我扔掉了。”
他的语气,没有怨没有恨,哪怕一点点都没有,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我被暗算的时候,时绍成好像就在旁边看着。这么多年过去,如今再相见,他居然没把我认出来。”
“你把他认出来了。”
时绍成这个人,向晚无从评价他,不能否认的是,时绍成对小刀的禁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可是时绍成那个妈……
“你不想报复吗?”向晚问。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淮的语气轻飘飘的。
向晚以为他要说的是不报复了。
怎知少年话锋一转:“我不会饶恕她的。”
他能用陈述的语气讲时绍成的母亲是怎么对他的,不意味他就会放过那个女人。
失忆后的那两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深刻地记得,记进骨子里了!
如果不是晚晚,时淮不认为自己还会在这里。
也许当年,他和那个意图侵犯他的男人,同归于尽了吧。
他习惯性地缠住向晚的腰肢,却听到向晚轻声嘤咛“不舒服”。
少年微怔,他没有松开她,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上面看着自己。
“这样舒服了么?”
向晚被一个翻身整得有点懵。
而这个体位,让她更懵了。
凤眸睁得圆圆的,她问:“你确定要这样?”
“你不舒服吗?”
“不舒服。”向晚如实禀告,被他托着撑在上面,怎么会舒服。
“那这样呢?”又是一个大翻身。
这回……
他在上面,她在下面。
他体形大得很,整个人笼罩着她,向晚看不到明亮的光线了,只能将就着这阴影。
“时淮啊……”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很少叫他本名的,从来都是叫他小刀。
突然叫时淮……
时淮:“怎么了?”
“你知道这个姿势有多危险吗?”
“知道。”少年一脸无辜。
向晚:“……”
知道还这么干?!
皮痒吗?!
“皮孩子,我们恢复之前的姿势好吗?都躺着,多舒服啊……”
“我不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