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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这才发现这里空间狭小, 刚刚因为匆忙躲避,他手臂搂着她的腰, 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正堪堪抵在她大腿根部。
季禾自然知道缘故,脸上一红,刚想挣扎就被他制止,翻身压进了更深处,含糊低沉的解释慢慢溢了出来:“别出声,好像又回来了。”
她侧耳倾听,果然有隐隐听到了狗吠人声, 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安安静静地窝在他身下,让他不断的吃豆腐。偏偏光线不够,她翻白眼的抗议就显得十分虚弱,根本不被理解。
“你眼睛真亮!”有温热的呼吸跟蛇信子一样咻咻地钻进她耳朵里, 引起一阵酥麻。
季禾再次翻白眼, 尼玛这里面连点光都没有,她眼睛都不是发光的星星,亮你妹啊亮!
习季然明显是借着天时地利,行趁火打劫之实,一边吻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边双手不闲着,娴熟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衣衫里, 游走在肌肤上,停留在胸前的凸起上,轻拢慢捻……
季禾瞪大了眼睛,既是震惊又觉得那感觉十分奇妙而不惹人反感。本能地扭了下身子也就没有太拒绝了,反正最近让他占得便宜多了去了,反正她也决定把自己送给他决定敞开心怀接受他了,所以也想开了。只觉得心跳得极快,都快盖过了外面越来越近的嘈杂,浑身也不自主的颤抖,像是害怕,却又像是在享受。
“嗯……”有□□悄悄地逸出,习季然用最直接的行动堵了上了,手下却半点没收敛,变本加厉地攻城略地。
季禾这时候特别想掐死身上的人,可偏偏身体不争气地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变得敏感颤栗,变得享受舒服,变得柔软无力……
感受到他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季禾忙拉回最后一丝理智,拽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的走火入魔。虽然是打算今天之内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虽然没觉得非的是灯光好气氛佳的条件下,可是也不带就跟这把皮肤扎得生疼的草垛子里把自己给献出去了啊,这以后回忆起来简直就是人生遗憾奇耻大辱啊。
习季然这时候也清醒了一点,身下胀得发疼是很要紧,可是委屈她在这穷山破水的旮旯里,他也不忍心,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季禾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的庞然大物之时才了解他突然牵引她的手不断往下的意图,似乎被那温度烫到,季禾本能地一缩手,手腕却被巧劲拿捏住,无路可退。
“不要脸……”但凡有一丝光线,就能注意到季禾那红得滴血的脸颊。
“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他声音暗哑而压抑,又带着浓厚的诱惑:“生日礼物我先预知一点,嗯?”
“……”
季禾自然知道他这是忍到极点了,连音色都变了。考虑到之前看过的报道,据说这样的危机情况不得以抒发是极容易引起功能障碍神马的。又想到现在这个情况,其实有部分责任在她的,如果他就在这儿霸王硬上弓她也只能咬着牙忍了,可他没有,季禾突然有点感动,他这样懂得珍惜她。
没有实战经验并不代表没有理论知识,哪个女孩儿不是看着口袋言情长大的,不是偷偷躲在被子里研究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几页一遍又一遍的。季禾按照印象中的理论,怯怯地伸出手,罩上他那灼热的巨硕。
“诶呀,它好像在上下跳!”季禾低声惊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习季然对她还有心思研究它的运动轨迹表示十分无语,只能压抑着难受,再次开口:“乖,那是跟你打招呼呢。你别猛捏……轻点……对,先慢慢摩挲它,用掌心,还有指腹……唔……”
最后忍不住终于发出低沉的□□,仿佛舒服至极。
季禾脸上烧的越来越厉害,可嘴上半点没泄露出来:“习大公子,你不是处男吗?怎么这么深谙其道啊……”
边说着,微微加重手上的力道,加快速度,却惹得他的喘息变得更粗重。习季然终于忍不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
半晌,才微微撤离,语气里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这个小妖精!”
季禾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被指控,恨恨地松开手:“小妖精不会这个,习公子您自个儿来!”
“……”习季然在接近云端的时候突然被放开,一瞬间百爪挠心,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央求着,“乖嘛,来,继续,哥哥明天再送你一副水墨,行吗?”
季禾这才从鼻孔里出了口气,半情不愿地继续替他解决。
其实粗重的呼吸悉数喷到她的脸色脖子上,季禾承认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了,脊背酥酥麻麻,似乎有一股子气流在流窜在奇经八脉,把四肢百骸都搅得发麻而空虚……
不知道什么时候,习季然的手已经僭越了安全范围,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正为自己浑身的奇怪反应疑惑的季禾突然浑身一颤,手上不自知地猛一使劲,让正□□的习季然一个激灵,脑子里一片花白,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季禾也吓了一跳,手上到处都是热烫的液体,鼻端充斥的也都是咸辛腥厚的气味。
两个人都想到了,刚刚因为这草垛子本身有稻草的清香,遮住了属于两人的气味。现在这么重的腥味溢出,八成两人是在劫难逃了。
等了很久,却不再有任何动静。
习季然的呼吸已经平静了许多,可两人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因为他刚刚的荒唐,衣服上都不免残留了白浊物。季禾从草垛子里钻出来重见天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矢车菊蓝的简约t恤衫,果然,右下角有一块他的犯罪物证,还大喇喇地残留在上面,似乎在嚣张地宣示着,她已经被攻占。
“习……季……然……你……找……死!”季禾其实心里并没有多生气,只是有些不知缘由的懊恼,还有浓重的羞愤,似乎是为了掩饰这些打饭五味瓶的滋味,她的吼声几乎穿透云霄。
习季然深知不妙,拔腿就跑。
……
季紫呆呆地看了美女半天,终于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反应才合情合理,于是拎起萝卜哆嗦地指着她开口:“你的胸好小哦。”
“……”此乃对方的反应。
“= =”此乃沙发上季弈城的反应。
季紫哪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继续真心实意地对比评价着:“我穿这件浴袍不拉紧领口的话还能看到沟沟的,你看看你,虽然皮肤很白,可是竟然没胸……”
说得最后竟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方子臻被她说得开始怀疑人生,也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一马平川,再看了面前人果然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表情终于变了。
沙发上闷笑半天的人觉得不能任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了,站起身来准备收场。
可方子臻终于开口,她打量着季紫,目光变得了然而不屑:“弈城哥,这就是你那有胸没脑子的侄女吗?”
季紫被这句话搅火了,她生平最讨厌被人说胸大无脑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登堂入室穿着她浴袍的未知女人。
敌意渐渐在两个女人直接燃烧,季紫昂着头,丝毫不甘示弱:“堂叔,这就是那个对你死缠烂打不放手的无耻之女吗?”
其实这句话就是她即兴胡诌的,季禾从小就告诉她,输人不输阵的,气势上首先要高人一等。
哪知道就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句话正中红心,不偏不倚戳着方子臻的痛楚,让她脸色再度黑了一层。
本来想着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大不了嫁了他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行。可现在才第一次交锋,她就发现不是什么善茬啊,专门挑人软肋下手,快准狠,完全是承袭季弈城的作风啊。
方子臻告诫自己不可再轻敌,正准备再度开口辩解的时候季紫又抢过了话头:“堂叔,我今天来是替你做最后一顿饭,然后还你钱的。”
季弈城这才有机会说第一句话:“你哪来的钱?”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凑齐了,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江湖再见!”其实这台词季紫在路上默默念了无数遍了,以至于脱口而出的时候极为流利,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季弈城眯了眯眼睛,眸色显得极黑极亮,声音明显低了一度:“季紫,你不是桥,我也不是路,所以你住这也没问题。”
“你说得对,我不是桥,你不是路,你是我堂叔,我是你侄女。可是我宁愿我就是座桥,毫无感情的桥,而不是勾引堂叔,半夜摸到堂叔床上去的鲜廉寡耻的亲侄女!”季紫最近憋得太狠,发泄的时候就有些恨恨的意味,连这种略带颜色的话,说出口都是咬牙切齿的。
旁边的方子臻被今天第三个霹雳炸到,终于觉得有些支持不住,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发抖的身子靠在旁边的沙发背上,几近崩溃。
没人顾得了她的死活,之间季弈城猛地抓起季紫的手臂,扳过她的身体面对着自己:“既然是寡廉鲜耻,难道你希望广为人知?”
季紫抬头,撞进他的眸子,深深浅浅,竟然还带着一丝戏谑?
她突然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