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俩能好相处就行,那我就先过去了。”白景琛朝白叶的放向看了一眼。
“好。”
等白景琛走了以后,罗小爱才叹了一口气,“哎,白学长好可怜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竟然已经跟别人结婚了。”
“怎么,你心疼他啊,要不要把你介绍给他?”
安雨橙白了一眼罗小爱,罗小爱立马讪笑的看向安雨橙,“诶,不用了,我已经有我家霍辰了。”
“要不要脸了,还你家霍辰。”
“怎么不要脸了,不是我家的还是谁家的?”罗小爱傲娇的抬起头,霍辰就是她家的,永远都是她的。
安雨橙戳了戳罗小爱,这丫头简直就是拿不要脸当自己的资本。
两个人正在打闹,门口进来的人立马吸引了安雨橙的注意力,竟然是安久在,还以为安久在会躲在安家不出来的。
没想到,安久在竟然真的来了,不过,安久在还是挺会找时间来的,还有一会儿画展就结束了。
他现在次过来,待不了就可以离开了,还这是会掐时间。
“齐老板,实在是抱歉,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了,现在才抽空过来。”安久在一进门就跟齐烁道歉。
齐烁没说话,倒是白叶热情的去招呼安久在,“没事没事,来了就可以了,安先生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忙,大家都是知道的。”
白叶的话一说出来,其他的一些人都微微笑了笑,安家的事情在慕容城的婚礼上都已经被他们知道的差不多了。
至于忙不忙的问题,所有人的都心知肚明。
安久在被白叶的一句话的说的有些尴尬,但是面上依旧是笑着,“可不是,反正大家都知道安家近期有些忙。”
“哟,简直是拿不要脸当资本了。”罗小爱坐在安雨橙的身边小声地碎了一口。
安雨橙也同意罗小爱说的,刚才自己还觉得;罗小爱不要脸,现在看来,安久在才是真正的不要脸。
“来了就行了,这些画我可是从全国各地给找出来的名画,有好几副都是租来的,到时候还要换回去的。”
齐烁拉了一下白叶,指着那些话朝安久在说到。
他的画展就要结束了,提醒安久在速度快一点。
安久在倒是没有什么心思去看什么画,他来只不过是不想再把安家的名声炒上去,毕竟这名声一点都不好听。
来总比不来的好,免得别人说自己耍大牌,连齐烁和白叶举行的画展都不来参加。
他来之前也想过了,肯定免不了被这些人给洗涮,但是总比耍大牌的名声好得多,等这两天把事情处理完后他也得出国去。
慕容城将容米的控制权换给自己,自己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了,他还是觉得自己看着来的妥当一点。
“雨橙也在这里啊。”
看见角落里的安雨橙和罗小爱,安久在走过去跟安雨橙打招呼,安雨橙在外面晃,终归会让被别人想起安娜。
但是现在的情况就算让安雨橙跟自己回去,安雨橙也未必会跟自己一起回去。
就算是往好了想,安雨橙同意跟自己回去了,慕容城也不会让安雨橙跟自己回去,之间的那次发布会。
慕容城解释和安雨橙之间的误会以及安娜做的那些事情,所有的好处已经都偏向慕容城和安雨橙。
“嗯,听说您把姐姐送去国外了?她在国外还习惯吧。”
安雨橙抬头看向安久在,却没有要站起的意思,安久在有些尴尬,但是也就当做没有看到。
“挺习惯的,在国外有利于她的发展。”
“那希望姐姐好好发展。”
安雨橙点了点头,虽然是一句平平常常的话,但是在安久在听起来就感觉怪怪的。
“雨橙,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慕容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看见安久在跟安雨橙讲话,安久在脸上掩饰不住的尴尬,让慕容城猜到了一些事情。
安久在能在容米的事情耀武扬威,但是在其他的事情上,还是只能想缩头乌龟那样缩着,一不小心,就会被人逮住把柄。
不然现在安久在也不会一脸尴尬的站在安雨橙的面前。
“哦,马上来,小爱你们什么时候走啊。”安雨橙立马站起来,想到罗小爱,也顺便问了一句罗小爱。
“我们也马上就走了。”
罗深和黄清语走在慕容城的身后,听见安雨橙问罗小爱,插嘴回答了一句。
“那就一起走吧。”
安雨橙挽起罗小爱的手臂,绕过站在前面的安久在,刚走出两步,安雨橙又转身看向安久在,“您也早点回去吧,画展都快结束了。”
“走吧。”
慕容城走过来,揉了揉安雨橙的头发,安雨橙立马松开罗小爱,直接挽上了慕容城。
“重色轻友。”
罗小爱不满的看了一眼安雨橙,然后傲娇的在前面走了。
后面的罗深和黄清语走过来,也看了一眼两个人,“重色轻友。”说完两个人也手挽着手走了。
“听到没,说你重色轻友。”慕容城看着安雨橙。
“切,那我改一下,我去重友轻色行了吧。”
说着,安雨橙就准备放开慕容城,却被慕容城给一把拽住,“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安雨橙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弄的慕容城有些没办法,伸手在安雨橙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怎么,刚才良心发现,还帮安久在解围。”慕容城启动车子,想到刚才走的时候,安雨橙朝安久在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直没有良心?”
安雨橙盯着慕容城,他的意思实在说自己以前没有良心咯。
“可不是,要是有良心,怎么会在我的婚礼上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给我弄那么一堆事请出来。”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我打扰到你跟安娜的婚礼了呗,慕容城,你有没有良心啊,那个视频谁放的,谁心里没点儿数吗?”
安雨橙不满的看着慕容城,明明就是慕容城也行把事情闹大的,怎么就成了她把事情闹到了,要闲麻烦,怎么也轮不到嫌她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