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笙实相的闭嘴,她知道这个男人她惹不起,她也不敢惹。
虽然顾盛凉现在也许对自己有兴趣,可那只是一时的,以后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把她抛弃了。
毕竟对男人来说,女人嘛,该扔就扔!
对女人来说,男人嘛!都一个样!
她的父亲——时星,就是一个很好的抛妻弃子地典型。
所以,时暮笙对有钱的男人都特别的抵触,和鄙视,特别是有钱还帅的男人,在她眼里怎么看都像是伪君子,而且顾盛凉的眼中充满了多情,一看就不是好人。
“怎么了,想什么呢。”他轻柔的语气打断了时暮笙的思绪。
顾盛凉看时暮笙不知道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心里好似有些不愉快,在他怀里竟然还敢走神,不过是她,他只好忍了。
“没想什么,顾先生可否先松开我。”
时暮笙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凭什么松开?”
他玩味一笑,深邃的眼眸露出柔情,加上这双深邃的桃花眼,此刻的他,就算是男人,恐怕都难以招架。
“这么多人呢!”
时暮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这是她除了三年前的那夜,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就算心理素质再成熟,也抵不住面前男人这般的勾尹。
时暮笙话落,顾盛凉望了一眼众人,又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淡淡的道:“除了你,我怎么没看见别人。”
他的话带着对时家的嘲讽,这句话暗含两种意思,一是:时家除了时暮笙之外,都不是人。
二是:“我的眼里只有你。”
时暮笙貌似只读懂了第一层,便配合的噗呲一声笑道:“顾先生,你可真幽默。”
“幽默吗?我只是说实话罢了。”他随口说道,柔情地目光注视着她微红的脸。
他的手不知何时游走在时暮笙的后背,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的略过她的皮肤。
顾盛凉这样的举动,让时暮笙心里很不舒服,她的柳腰轻轻的扭动着,示意男人别再触碰,可是顾盛凉就像是入了魔一般,更加痴迷的逗弄着她。
时暮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抗议反而让顾盛凉更加肆意妄为起来。
顾盛凉本就不在意时家的面子,此刻的他仿佛更加的猖狂,话语中流露的鄙视,表示他根本就不把时家放在眼里。
时家的人面色一个比一个难堪,他们当然知道,时家对于顾盛凉来说,就如同一个蝼蚁一般,很轻易的就可以捏死,所以他们不反抗,也不敢反抗。
“其实,我也感觉是事实呢!”时暮笙附和道,现在她有人撑腰,干嘛不猖狂一些。
不过她想拍掉那乱动的大手,可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顾盛凉也是一会碰碰这里,一会又捏捏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两人旁若无人的话语,刺激到了时家的人,尤其是时星,年过半百的他,由于顾盛凉和时暮笙嘲讽的话语,手上早已爆出了青筋。
顾盛凉见时星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便不再与时暮笙玩闹。
他薄唇微张,缓缓开口道:“今天,我来时家的目的,是想让时家给我一个说法。”
他的声音十分的有威慑力,他的目光凌厉的扫过时家所有人,等视线落回时暮笙身上的时候,瞬间变得柔情。
他一手搂住时暮笙的腰,一手抚摸着她落露在外的肌肤,滑滑的,软软的,触感十分的好,随即嘴角也露出一抹笑。
“顾首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身为国家首长,可却来针对我们时家,您不觉得羞愧吗?”时星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道。
听了时星那番的“义正言辞”,顾盛凉不怒反笑,他沉默了两分钟,在这短短的两分钟,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时暮笙。
盯的时暮笙有些瘆得慌,心里有着些许的不悦,暗道:他和时星说的好好的,瞅我干嘛。
“暮笙,你猜我来干嘛的?”顾盛凉的眼中仿佛只有时暮笙,那一声“暮笙”叫的极为亲切,他语气玩味,似是在嘲笑时星的无知。
此刻不被理睬的时星,黑着一张脸,散发着怒气的目光盯着那两人,仿佛可以把两人盯出一个窟窿来。
“不是来讨说法吗?”时暮笙说着,回头看了时星一眼,她的眼神闪过一抹挑衅,没有隐藏,就是单纯的挑衅。
“那你说,我来为谁讨说法呢?”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时暮笙的脸颊,时暮笙猝不及防,便被男人占了便宜。
“难不成因为我?”
她的语气的很是自然,可是却是让时家众人皆是一惊,仿佛在此刻触及了时家人所有的防线,当然,这就是时暮笙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