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阴迟的仗义行事,秦墨只觉得万分感激,却是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用对我这样感激的,我这个人在南朝没有遇到什么投缘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既然你有难需要我帮忙,那我当然是要两肋插刀,正巧我认识殊妹妹,就让她给这姑娘解了毒,又不是什么难事!”司阴迟说着,几个人也就晃晃悠悠来到了京城,来到了摄政王府门前。
“你们……”把门的人先是觉得奇怪,随即看了司阴迟的长相和打扮,立刻笑脸相迎道:“这位公子,是来找泠姑娘的吗?”
司阴迟点了点头,便被引进去见泠殊了。
泠殊今天恰好没事干,昨日就听司阴迟飞鸽传书说要来求她解毒,今天自然是一直在府上等着,待他来了,便出来迎接。
秦墨是个不甚言语的高冷剑客,也不知道是怎么跟司阴迟厮混在一起的,不过这并不是泠殊所在意的点,她更在意的是病人现在的状况。
这位红颜似乎已经中毒很长时间了,但所幸不是什么太厉害的毒药,秦墨只怪自己疏忽,也不知道下药之人究竟是谁,也没说要不要给红颜报仇之类,只是说请泠殊一定要用最好爹的药,最好的方法救治自己的心上人。
泠殊见这人如此痴情,一时间也为之感动,于是照顾红颜十分尽心尽力,很快,毒被解了,那姑娘完全清醒过来,只需要一个周期的恢复时间就可以。
而正是这几天,却有可怕的瘟疫从京城爆发了出来,虽然摄政王府里还无人患病,但是之前就对泠殊有些不满的家族,还有跟东宫途作对的大臣,他们却一致认为这病毒是从泠殊那里来的。
因为就在前些日子,他们还迎来几个没见过的外来人。
渐渐的,这瘟疫越传越广,竟然四国无一逃脱,都被这传染能力极强的病症所包围了。
因为早就有所预防,泠殊身体倒是没问题,可总有些人心怀不轨,硬要说他们南朝的瘟疫是泠殊带进来的,一时之间,“围剿苗疆毒女”的口号又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司阴迟已经带着另外两个人离去了,趁现在苗疆的瘟疫还不算严重,他还是要先回家的。
而泠殊呢,自然是呆在南朝不能走。
这时候的流若倾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竟然说自己知道泠殊是这次瘟疫的源头,虽然自己不怎么出面,但是却挑唆其他的医药家族去与泠殊作对,自己则是采取了隔岸观火的姿态。
以泠殊的反应速度,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次的瘟疫也有流若倾在其中搞鬼,于是她摆脱了几位熟人,让他们想办法叫自己和流若倾能再见一面。
这个人也真是变态,不就是自己不愿意加入他们的社团吗,用得着这样得不到便毁掉?为了陷害自己,还下毒,害得四国生灵涂炭,也不知道这人究竟还有没有人性了!
“泠姑娘干什么非得见我一面,我们难道不是才刚见面不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