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便是冰帝帝王期盼了很久的那一场与手冢国光的对战。迹部景吾知道,那一战避无可避,也无心去避。他——迹部与同手冢国光终究是要有个胜负输赢的。将毛巾盖在头上,遮掩住面部所有的表情,迹部景吾的身体慢慢的下滑进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按摩浴缸带来的快·感。(好吧,我知道最后这个词很邪恶,=w=)
沐浴完穿着蕾丝边浅紫色浴袍的迹部景吾一只脚刚跨出浴室,便听到自己卧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英伦风情的室内电话,迹部景吾浅浅的哼声从他的喉间溢出。“嗯哼!”
“迹部,是我。”电话彼端的声音优雅中带着三分纯然,而电话这头的迹部的瞳孔瞬间收缩,然后浅然淡笑:“啊嗯!从英国回来了?!”
“啊,从英国回来了。再过两天的比赛加油。”咬了咬下唇,天宫希吐出了这样一句话。她了解迹部,也如同迹部了解她一般,她明白迹部景吾期待着那场比赛。
“我更期待你当面对我说,天宫希。”迹部景吾头上搭着的毛巾被未擦干的发打湿,那水滴顺着发梢一滴滴的滴落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
“我知道。不过也许到时候就没有勇气了吧。明天我就会回冰帝。”天宫希知道自己的心在为了谁跳动,也明白有很多的事情她很无奈,这种无奈让她火热的心也只有封印起来。
“什么时候你变得胆小了,我可不记得我认识的天宫希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我认识的天宫希是精明能干的华丽女人。”迹部景吾拿着电话,丝毫不在意被发梢上的水珠打湿了高级丝质浴袍的领口。
“也许吧。迹部,有件事情想问你。”天宫希淡淡的笑了一下,电话里的声音显得稍微有些失真,却也那么几近耳侧的轻笑让迹部景吾哼了哼。“啊嗯!什么事情要问本大爷。”
“忍足……”再次咬了咬下唇天宫希才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忍足找到他的肋骨了?”这句话天宫希几乎是含着笑意问出来的。
“啊哼!倒是没有想到你会问这么不华丽的问题。你来问本大爷不如去问忍足那个不华丽的人。”迹部景吾想到这个没由来的便开始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挂上了三条黑线。忍足侑士那个人越来越不华丽,为了追求一个日诬子花衣而不惜让他借出迹部家引以为傲的情报搜查团去查日诬子花衣的所有资料和日诬子花衣身边的人的所有资料,末了还来上一句这么做是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呵,我要是去问忍足的话,忍足不一定会说呀。你也知道忍足那个人的个性了。他也曾经说过真找到了,就会好好守护并且要私藏起来不给人窥视呢。”天宫希的笑声通过电话清晰的传进了迹部景吾的耳里,让迹部景吾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这个忍足侑士真是……不华丽啊~~~
“大概也你知道些了,等你回学校见到那条肋骨你就知道了。”迹部景吾说完放下了电话,他只是不想再和天宫希扯这种玩笑话题。更何况,天宫希已经回到日本了,说话见面的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个电话的时间。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天宫希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说到底她还是对那个日诬子花衣很好奇啊,她究竟有什么魅力呢,竟然能吸引忍足侑士,甚至可以让忍足侑士对她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并且这个诺言还是在女方根本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忍足侑士是学生会的副会长,而迹部景吾是会长。他定下心意的时候就偷偷的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查看了日诬子花衣留在学校的学生档案。那个档案上也写着日诬子花衣的行动电话的号码。忍足侑士翻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在通讯簿中找到了日诬子花衣的号码,心里已经将这个电话默念了千万次,即使不用看通讯簿,依他良好的记忆也能将这个电话号码倒背如流。忍足侑士盘算着,虽然上次校园祭邀请花衣做舞伴被拒,可是他再上一次邀请花衣看网球倒是没有被拒绝,这次再一次使用网球做借口应该不会被拒绝吧。倒是没有看出来,花衣对网球感兴趣。上一次在网球场边他暗自的观察让他知道了,花衣看网球的眼神内包含着很浓的好奇、迷茫和感兴趣。不过她的档案记录和查到的资料里都表示她不会网球,而那日观察得出的结果,也是个可以利用来亲近她的借口,那就是——既然花衣对网球有着很浓的好奇心,那么他这个冰帝男子网球部的军师,就去做她的教练吧。虽说他的网球不是顶尖的,但是要做一个网球经验为0的女生的教练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到这里,忍足侑士嘴角上翘,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拨通了那个他已经默默念过千万遍的电话号码:“喂,请问是日诬子桑吗?”电话接通之后,忍足侑士勾起微笑的嘴角在听到电话彼端接听电话的人的时候,那笑容僵住了。
“啊,这个的确是日诬子小姐的电话没错,不过,她现在在忙哦,先生如果有事的话,我可以帮忙转达。”接听电话的人带着一些些奇怪的腔调,更甚至比他这个关西音还要奇怪一些。不过却能从那嗓音里听得出来,是一个中年男人。
“那么,可以帮忙转达一下日诬子桑,请她忙完了回一个电话吗,我有些事情要找她。请转告她,我是忍足侑士。谢谢了。”忍足侑士听着电话彼端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和电话那端有些略过于嘈杂的声音,似乎那嘈杂的声音里便有日诬子花衣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这让十分绅士有礼的忍足侑士不由得担忧的皱紧了眉头,不顾形象的将说话的声音提高并严肃起来:“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听到日诬子桑的声音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请问日诬子桑在哪儿?还有,如果可以请让她来听电话。”忍足侑士的担忧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唯一留给他的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握着电话,忍足侑士第一次心慌如麻。这到底是怎么了?日诬子花衣到底现在在哪儿?忍足侑士想也没想的立即抓起一件外套便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开着车一路飞驰到日诬子花衣楼下,却在打开车门下车的一瞬间瑟缩了脚。他以什么理由去按日诬子花衣的门铃?同班同学?可是哪一个同班同学在夜间九点还会登门拜访?更何况男女有别不说,自己和日诬子花衣之间的关系算是什么?自己这一头热,而日诬子花衣却根本不知道……
忍足侑士抬头数着楼层,发觉日诬子花衣居住的楼层漆黑一片,大约她根本不在家吧,可是不在家她又会是在哪儿?那个接电话的中年男人是谁?她是否出了什么事情?因为这些问题,心里越来越紧的忍足侑士,在夜间九点时分拨通了正在看希腊语原文名著的迹部景吾的电话。
随着轰隆隆的响声而下,是黑崎一护倒在地上发出的喘息声,从地上爬起来,黑崎一护用斩月撑着身体对花衣说着:“再来。”
“这样是不行的,你还达不到逼我d解的地步。我的始解你都已经受不了了,何况你还受到那头虚的影响。”日诬子花衣正在对黑崎一护进行训练。她会来接受这个‘活’,也要多亏了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的劝导。她将身上的白色死霸装换下,穿上的是普通的适合运动的休闲衣。用此来避免和黑崎一护在一个训练地里训练的朽木露琪亚的怀疑。
黑崎一护粗重的喘息声让花衣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力量还达不到,达不到灵王十分之一的水准。既然你是灵王的转世,那么就由我来引导你开发和挖掘出灵王原本的力量,也只有我最清楚灵王的力量,也只有我能引导你……
黑崎一护站直了身体,口里的那一句d解之后,他身上的衣衫和手中的斩月都起了变化,而花衣只是轻微摇头,“我说过了,还不行。”花衣手中的斩魄刀通体晶莹透亮,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的纤指轻抚过斩魄刀的刀身,“你也在颤抖,是吗?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可是如果不让他看到差距,他就无法成长起来,就让他看看吧,看看你d解的样子。”花衣口中喃喃的轻语,让轻微颤抖的斩魄刀平静了下来,她的朱唇仿佛带着魔力,如同咒语一般的d解解放语从中而出,整个训练场顷刻如同黑夜骤降一般,变得黑暗无光。只听见花衣的声音在这样的黑暗中悠然而起,“在这样的暗中,我可以掌握一切,黑崎一护,试试吧,试试从这黑暗中出去。”
时间的指针指向晚间十点……
一个小时过去了,迹部景吾的情报团也没有查到日诬子花衣的任何记录,仿佛她如同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记录上记载着日诬子花衣下午放学回了在东京的公寓之后,没有出过门,而那公寓目前却没有人,这样的状况,让迹部景吾也愣了愣,只得开口安慰已经赶到他别墅内的好友:“忍足,别着急,说不定她再一会就回去了。”
忍足侑士的眼睛里藏匿着风暴,仿佛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吞噬一般,可见他对于找不到日诬子花衣的着急。推了推眼镜,忍足侑士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别墅大厅的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是的,日诬子花衣,你赢了。你彻底的赢走了我的心,你在哪里……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