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雨紧着眉头,好好的讲什么故事,这女人什么毛病。
不过她也好奇,兔子的结局。
遂问道:“兔子可是得到了花簪?”
小六道:“花簪是得到了,不过是被行人用花簪刺死在地。”
南宫雨颇为惋惜:“竟就这么死了。”
“嗤!”小六嗤笑一声:“一只兔子罢了,竟然妄想不该属于她的东西,有此结局也是罪有应得。”
南宫雨听半天,原来眼前女子是在指桑骂槐,说她妄想不该得的东西,还暗指自己是兔子,而她是行人。
真是气煞她矣,正要发怒。
南宫寒配合的好奇道:“那另一只兔子呢?”
小六淡笑,“自然是都进了人的肚子,既然是兔子,就要有沦为食物的觉悟。”
南宫雨更气了,这是暗指她身份不如人吗?
她抬眼看着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他怎么会眼光如此之差,看上这么个糟糕的女人。
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她是如此高贵,比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强多了。
“大胆,我可是云……”
还没说出,就被丫环扯了下袖子。
“主子,现在不宜暴露身份,有什么,不如等到之后再报复即可。”
南宫雨想起父王的吩咐,瞪了眼唐婉,隐忍的深呼吸,睁眼时,已经看不出冲动的怒气。
“这位公子,你旁边的女子虽然姿容不错,可德行实在不行,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些为好,别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小六讥笑,这女子没看出自己和皇叔的关系吗?难道以为只是普通朋友?
南宫寒冷脸:“哪里来得不要面皮女人,呱噪就算了,还眼瞎,我夫人果真没看错你,说你愚蠢都是抬举!”
南宫雨:“……”真是可恶,这个京城的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看不出她身份不凡吗?
居然敢骂她,还有,他们居然是夫妻!
他们怎么可以是夫妻!
“夫君,你何必和一头猪计较,哦,不好意思,我侮辱猪了。她怎么能和猪相提并论,猪还能吃,像她这样的,看一眼都倒胃口。”小六笑嘻嘻的挽着皇叔,讽刺南宫雨。
南宫寒摸摸她发顶:“你也知道人家连猪都不如,咱们就不计较了,乖,和畜生怎么能讲道理,别气着自己。”
“嗯嗯,我听夫君的。”
两人都没道出自己身份,就是想看那女人能蠢到什么程度。
可南宫寒看南宫雨的眼神,透着深意,这个亲侄女,居然敢对他抱有幻想,真是可笑。
是的,他早就认出了南宫雨,自己的同父异母兄长,云王的嫡女雨郡主。
云王在封地上的事,他一直有派人盯着,说不上十分了解,但五六分还是有的。
小六今日是一身云锦织缎,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手上头上带的首饰也不是凡物。
而南宫寒是一身天蓝色长袍,没有繁复的花纹,样式也极为简单,可那是一寸百金的贡缎,脚上的云靴也用了金丝勾勒鞋边。
南宫雨自然看出两人身份不低,可再高能高出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