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急,到时候我们保持联络就好,玺王府里有我们的人,你一会回府后和他联络便可。以后的消息也是通过他来传递。”苏启亨完全是信了苏长柔,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沈朝歌低头应着。
“敢问皇婶,皇叔此番前去可是只在岭南停留?”
沈朝歌点头,不多言语。她在想该如何脱身,看来这三人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这问题问道关键处,夜容华离开时给她说除了岭南还要去漠北,他们会问她,看来是那藏在王府里的探子没有打听到。
他们现在问,是不是准备做点什么了?夜容华此次离京,定有人按耐不住,太子就是。该不会是要动手吧?沈朝歌越想心越跳的厉害,夜容华……
……“皇婶?”夜天齐又一次问道,他才不信夜容华只会去岭南一个地方。
“啊,我刚不是说了嘛,夜容华他领了皇命去岭南,押送粮草至盛京。”沈朝歌不慌不忙答道。
夜天齐将信将疑点点头,目光看向沈朝歌,带着探视意味。
“不过,我有个疑问。”沈朝歌迎上夜天齐探究的目光,平静地问道。
“但说无妨。”
“皇上命夜容华亲自押送这次粮草,想必很是重视吧?”
“自然。这批粮草至关漠北一战的关键,自然重视的紧,若是误了时间,那罪名可是担不起的!”夜天齐着重说了误了时间,沈朝歌狐疑。
“漠北?那皇上是要夜容华押送盛京的,难不成又从盛京至漠北?”沈朝歌反问。
“长柔,你问这么多作甚?做好我们交给你的任务就行了!”夜天齐还未说话,苏启亨打断穷追不舍的沈朝歌。
“是父亲,是女儿越礼了!”沈朝歌低眉顺眼答道。
心里却是掀起了波浪,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从岭南到盛京本就有几月的路程,又从盛京至漠北,这来来回回不是白浪费人力物力财力么?况且马上过冬了,此举任谁看都是不明智之举。漠北冬天荒凉凄清,不准备好充足的衣物,只有粮草,到时候也变成了无用之物!
沈朝歌突然醒悟过来,瞥见夜天齐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苏启亨了然于胸的神情,还要她做里应外合,一瞬间沈朝歌全醒了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沈朝歌此时的心是七上八下,但在这节骨眼,只能顺着他们走,揪出藏在玺王府的探子再说。
门外的阿清听完,叹口气,就说女人不能信,自家主子怕是凶多吉少,这和昨夜里主子猜的不相上下。
房里,四人又说了些许话。
“长柔,记住你的任务!只要有夜容华的任何风吹草动,立马给我汇报!”苏启亨最后命令道。
“是,父亲!”沈朝歌嘴上应下,心里在盘算该随如何把消息递给夜容华。
散了后,沈朝歌正准备走,夜天齐突然叫住了她。
“长柔!”
“嗯?太子殿下有何贵干?”沈朝歌回头问道。
“你近来可好?他……对你可好?”夜天齐迟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