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朝歌听到苏启亨的话,差点没有当场笑喷,苏启亨这话也有脸说得出来。
看到苏长柔笑了起来,苏启亨还以为她同意了呢,于是又开始打起了亲情牌,“想当初,你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也很喜欢看她笑,笑起来真的是倾国倾城啊!”
“那我还真得谢谢姨娘遗传给我的这张脸了,不然我哪里能搭上玺王,成为尊贵的玺王妃你?”她觉得自己言外之意很明显了,幸好没有遗传你的这副尊荣,不然不定丑成什么样子呢。
奈何苏启亨现在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苏玉暖死的那几天他满脸愁容啊,就想着如何搭上苏长柔这座桥,毕竟不管怎么说,苏长柔是玺王妃也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只要能搭上关系对他好处还是很好的。
只是没有想到他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了那些话,他今天来这里虽然开头不太顺利,可是现在结果不错就很好了,他就说嘛,夜容华一下子收了那么多的美妾,苏长柔哪里有不急的,她除非是以后打算失去一切被夜容华完全无视,不然怎么可能会不接他递上来的苏府这根线?
苏启亨现在想得很美好,可是沈朝歌下一句话却泼了他冷水,“苏大司空,我想我当日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大司空年纪大了记不清楚的话,那么还需要本王妃现在再重复一遍吗?”
“再者,虽然王爷纳了十二个美妾,可那又能怎么样,她们终归只是一个妾而已,难不成还能越过我去?就算她们怎么蹦跶,我也有法子让她们安分下来。”沈朝歌抿了一口茶,语气淡淡地继续说道,眼里却是带了几分狠戾。
她觉得,这也是她的心里话。
就算那十二个侍妾有不听话的,夜容华送来的又怎样,她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安分。
“你……苏长柔,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苏启亨被她气得糊涂了,一下子就叫出了沈朝歌在苏府的闺名。
沈朝歌冷哼了一声,嘲讽道:“敬酒如何,罚酒又如何?难不成大司空现在还以为是在苏府,想给我颜色看看?”
之前苏长柔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可是府中管家都快要给她甩脸子呢,所以沈朝歌觉得,自己今天对苏启亨的态度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
要不是看他一副赖在这儿不走,还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她也不会出口赶人,最多和他演演戏,然后等他出府再让小厮给他几句话说清楚,也是为了他的颜面着想。
现在他要这样和自己对着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我,苏长柔,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这样对我大不敬,就是玺王知道了,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苏启亨说得也有些心虚,上次夜容华在苏府对他什么脸色他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沈朝歌闻言轻笑了一声,“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夜容华他要如何不给我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