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染悠璃迅速拉拢好衣服,越过叶瑾轩从床上下来,独孤城看她虽然心急却还大大咧咧的样子,抽了抽嘴角。
“这是怎么回事?太子妃,你是在问我们吗?朝夜国的女人都像你这般不知廉耻吗?自己做了这等腌臜事,被人发现后还装作无辜!大家都亲眼目睹了,你还想抵赖不成?”清河群主嘲笑道。
菡萏脸色发白,她身子哆嗦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昨夜,昨夜因为肚子痛,拉了一夜的肚子,早上刚刚歇了一会儿,就碰到了硬闯进玉璃轩的清河群主,没有发现艼芷艼兰在,才意识到,她们昨夜被清河群主叫去了,莫非到现在还没回来,是出了什么事不成。她想要去叫福伯,却抽不开身子。太子妃的一声尖叫,和打开门后,难以让人不误会的场面,令她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看呆了?是不是没想到,你千百维护,一直以为纯洁美丽的太子妃,竟然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失望了?”清河群主嘲讽的看了眼菡萏。
“艼芷艼兰呢?”染悠璃问道。
菡萏哆嗦着回答,“她们,她们昨夜被左侧妃叫去了,到现在,现在还没回来。”
叶瑾轩已经清醒过来,他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依然猜出了大概,恨自己给染悠璃添了麻烦,这不是一般的麻烦。
“这都是误会,我们根本不知情。”他苍白的解释换来独孤城的嘲讽一笑。
“师兄,你先别说话。”染悠璃说,她又问菡萏,“你昨夜干嘛去了?”
“奴婢昨夜突然拉肚子,一夜未睡,早上本是五更天就要起床,可是因为实在困倦难忍,刚一沾枕头,就睡昏了头,奴婢刚起床不久。就,就…”
染悠璃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把我的丫头怎么了?”染悠璃不怒自威的走到清河群主面前,清河群主正要张口,她身后安静了许久的岳珊儿突然跳出来,指着染悠璃的鼻子打骂,“你,你这个坏女人!你真坏,你竟然背叛我皇兄!你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女,我皇兄愿意娶你是你天大的福气!你根本配不上他,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兄娶你做太子妃,可是你竟然和其他男人通奸!我皇兄辛辛苦苦为保卫国家而征战,你却做这种事,你对得起他吗?”
染悠璃看见岳珊儿时一愣,倒不是被骂的呆了,而是被她和岳无殇很相似的长相惊讶住了,她好像没有听岳无殇说过自己有一个妹妹。但是眼前这长相的女孩,还有她口口声声的“皇兄”,都昭示着她的身份。
“你是,无殇的皇妹?”
岳珊儿没有理她,将头扭到一边,挎着清河群主的胳膊不说话,而是指着菡萏说,“还不快把她押到大牢里去,这样的女人,一定不能放过她。她根本比不上清河姐姐的一根手指头,真不明白皇兄为什么要娶她!”
菡萏没有听从她的命令,“你傻了啊!快去找人把他们都关起来!”
清河群主一干人等堵在房间里,和染悠璃与叶瑾轩呈敌对状态,空气中带着焦灼的气息。
“呵呵,既然太子府上的下人慢手慢脚的,那本王就让我的人来吧。本王实在是看不下去,我岳秋国的太子被这般侮辱。就算是为了岳秋国的颜面,本王也不能放过太子府。”岳无殇终于开口了。
清河群主接道,“独孤王爷,你可是也看到了,若是太子殿下回来时问起,又或者是陛下问起,你和珊儿可都是证人,你们的话都是极有分量的。到了堂前对证时,可要记得实话实说啊。”
见两人都点头称是,她似有若无的扫向外面的一众下人们,高声道,“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没人冤枉太子妃,无论是生是死,这都是她活该。”
岳珊儿厌恶的看了染悠璃一眼,越想越对皇兄感到不值。她决定回宫后,一定要给皇兄写封信告状!
“把我的两个丫头交出来,你敢让她们同我一起当堂对证吗?”染悠璃眯起眼睛道。
清河群主笑出声,“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拍拍手,就有两个小厮,一人架着一个,把她们带了进来。
“只可惜这两个丫头贪杯,昨夜我怎么请也请不来,后来还是我的丫鬟在假山后发现的她们,她们两个偷喝殿下珍藏的美酒,到现在还没醒。我可是浇了好多水呢,你说,这怪得了谁?”清河群主得意洋洋的说。
见她准备的那么齐全,明显都是计划好的,染悠璃深呼一口气,她见艼芷艼兰身上湿漉漉的一片,脸色红的吓人,完全是不省人事。
“菡萏,你快去给她们一人熬一碗醒酒汤来。”
听到染悠璃还有心思给自己的丫鬟熬汤喝,清河群主笑的更欢快了,“太子妃啊太子妃,难道你应该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处境吗?”
染悠璃幽幽的盯着她看,“你都切断了我所有后路了,我又怎么反抗的起来。”
清河群主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但做的样子却不是这样。她像是被惊到,拿着蚕丝帕子遮住自己玫红的嘴唇,诧异道,“太子妃这是什么话?听起来,好像都是我的不是似的。”
染悠璃似笑非笑。
叶瑾轩怒视着清河群主,“蛇蝎心肠,真是蛇蝎心肠。怪不得岳无殇不爱你,你这样的女人,嫉妒成性,心肠歹毒,无论你做什么,他也不可能爱上你!”
独孤城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他深情的注视着清河群主。清河群主却被这番话激的怒火焚烧,“来人!给我把他们押下去!押下去!”
独孤城一挥手,门外就跑来几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他们两人架着一个人的胳膊,带出玉璃轩。
“璃儿,对不起,都是师兄连累了你,如果那日师兄及时离开,就不会给她机会趁虚而入,陷害你我二人。”叶瑾轩一脸悔意。
“师兄,这不怪你,说不好,那日封城门的事,也是清河群主所为。”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