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发现她情绪有些不对,叶晨看向前方,顺着宋清欢视线注意到站在前边儿的一个少女。
“没事。”
她往后一靠,打了个哈切,眼睛观察着周围,眼睛有些疲惫也很累,左眼的疼痛一直没有消失,持续不断的传递来的感觉,让宋清欢有些焦躁。
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出现纰漏,在这个地方还不知会遇到什么变态一样的危险,总之,不能掉以轻心。
叶晨低声告诉宋清欢,他去周围走上一圈儿,很快就回来,然后才放心离开。
他走了没几步,感受到一抹视线投在背上,炙热尖锐带着冷傲,回眸望去,只见身后宋清欢睁开眼眸看着他,唇角翘起诡异的弧度,指尖搭在唇瓣上,也不知在笑什么。
在这里依旧能嗅到那股诡异的香气,很淡却令人沉迷。
外面似乎下了雨,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响起。
只感觉空气中的香气似乎浓郁了不少,像是在掩饰什么,宋清欢皱眉,在其中嗅到一股比较特殊的气味。
她站直,拽住走了一圈回到身边儿的叶晨,低声道:“我们回到牢笼里,快点。”
叶晨点头,二人加快步伐离开这里,推开前方的人,在那人咒骂的声音中快速离开。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一双眼带着诡异的神情,注视着他们极为怜悯。
有聪明的人察觉出不对味来,当即拉着队友离开这里。
空旷的活动场所聚集的人已经很多,离开的人并没有影响这里的人数。
长廊两侧昏暗的灯被纸罩罩住,行人走过影子打在墙上变得扭曲,仔细看还能在墙壁上看到已经干掉的血迹。
宋清欢站在灯前,抬手拿下纸罩,低头注视着里面昏暗的灯泡,伸手握住底下,轻轻旋转把灯泡拆了下来。
“这是香?”
站在一旁的叶晨照做,把自己面前的灯弄了下来,露出里面已经燃烧了一半的香料。
“不知这香料有什么用,我认为不是好东西,闻着气味就很难受,总是让我恶心。”
宋清欢低头用细长的手指夹出来了些放在掌心里,低头嗅了嗅又扔在地上:“分不清是什么,我们先回到囚室,总感觉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说的对。”冰冷的声音响起,转角阴暗中站着的两个人走来,也不知站在那儿听了多久。
“哦?你说说,哪儿对。”
和叶晨站在一起,清晰感受到身边人紧绷的身体,宋清欢淡淡一笑,手搭在叶晨结实的手臂上。
他体格不错,在墙上挂了许久,下来依旧生龙活虎脚步轻盈,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正好弥补了这个世界身娇体弱的体质。
宋清欢故意忽略了系统的大礼包,她怕自己忍不住把正在看电影的系统抓出来刮了。
“这香叫引魂香。”少女走上前来,从兜里摸出来一个三角香放在灯柱上。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眉毛一挑看着少女后退一步,他们身上可是都被搜的干干净净,如同土匪进村。
她却能从兜里摸出东西来,宋清欢嬉笑了一下,走上前拿过三角香在手里扔着玩儿。
“识香人自有一百种方法藏香,你把东西还我。”恼羞成怒的看着宋清欢,嘴里又念了一句:“毫无礼貌的女人。”
“你们偷听我们谈话就有礼貌了?”反问回去,顺手把三角香放进兜里揣着。
“馨儿。”
少女还想争论,就被后面青年叫住,低沉嗓音无比尊贵优雅,还透露着寒气:“不知两位有没有发现,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宋清欢沉默不语,她总觉哪里有些不对,现在听人提点,才发现事情问题,猛然回首似乎她的问题还要更深刻一些。
会不会在这里醒来之前自己就已经来到这个任务里,任务和委托人任务已经下达,但是她给忘了?
嘴角抽了抽脸色有些难看,瞥了一眼身形高大的青年,往后懒洋洋一靠,玩着自己的秀发。
“换个地方说吧,在这里我怕死。”
一路回到囚室,几个人盘腿坐了下来,宋清欢低头没有找到让栏杆降下来的机关,垂着头坐在角落的杂草上,墙壁上还能看到血迹和一些不甘心的刻字。
“这里并不安全相反还很危险,要想出去几乎是没有门路的。”
“这用你说嘛?”她讽刺的笑了一声。
馨儿瞪了一眼宋清欢,道:“你别阴阳怪气,谁愿意理你?”
她一挑眉:“呦,这话说的对,姑娘家来到这儿最好还是缩着,不然死了都没人知道。”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总之宋清欢并不在意反而轻松得很。
有能耐过来弄死她,内能耐就老老实实的猫着儿。
馨儿气的够呛,恨不得抽死宋清欢,瞪着她像是能吃人一般,最后扭头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宋清欢人不着调儿脑子好使,顷刻间就能才到很多核心,笑道:“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能来到这儿的可都是身负罪恶的,言归正传,我看那香料全部燃烧完恐怕还要十几分钟,真正的游戏,应该就在这香料燃烧完之后。”
他们的头顶走廊之上缓缓出现裂纹,一只绿色的眼睛睁开,转来转去的看着下面昏暗的地面,隐约还能听见远处几个人的说话声。
它用力挣扎,尖锐的爪子扒住裂缝,正准备拽的更大,就被后面冲过来的一口吞掉。
宋清欢似乎听到咀嚼声,抬头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继续听着几个人的交流。
“我怀疑,真正的出口是不存在的。不一定是一扇大门,也可能是位置的地方,总之我们是不能发现找不到的。”
视线投在说话的叶晨身上,又很快收回,捏着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仔细听着外面细细碎碎的声音。
青年眼睛转来转去,递给叶晨一个眼神,让他继续说。
叶晨也听到那声音嘴巴不听的说,还不忘记拉过宋清欢,问她一些事情,总之都是胡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