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 人的生活就如同做梦一样,让你觉着幸福且不真实, 但又不肯放手这份幸福。有时,人的生活又和踩了狗屎一样, 各种的霉运,让你步步坎坷。可这都是生活,无论是幸福还是困苦,你都要走下去。
妈妈曾经和我说过,人分两种人,并不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好人与坏人,而是创造故事与看故事的人, 前者生活的精彩万分, 后者生活的平静如水。其实,我很想自己就是后者,平静生活没什么不好!
可是,我又极其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么平庸的过一辈子, 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明星的脸蛋、没有作家的思路、没有精英的头脑,但这都不重要,我有一双会劳动的双手,我可以筑造自己更多美好的未来。
我喜欢邓绍夸奖我,因为他的每一句赞美,都是无形中的动力,让我勇往直前享受生活。或许, 他是我命中的贵人,引领我走向另外生活的贵人,这是机遇也是缘分,我要懂得如何抓住,学会珍惜。
当我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的仍旧是一片漆黑,耳旁听见邓绍有节奏的呼吸声,我不知怎么了,突然有点害怕,害怕有那么一天,邓绍会离我而去……
我翻过身,尽管看不见邓绍的模样,可我却能感觉到他在身旁,那种充实感,让我分外的踏实,我再次闭上双眼,偷偷的从被窝里探出手,抓住他那温热的大手。我用手指轻轻挠他的手心,大概是痒了,邓绍稍微用力的抓紧我的手,紧跟着深深呼吸:“傻小子,一大早就招惹我,小心我揍你。”
我反手握住邓绍的手,伸了个懒腰,直接把腿搭在邓绍的大腿上说:“昨天晚上睡的真好,你呢?”
“恩”邓绍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根烟,在黑暗中点燃,一瞬间的光亮,让我看清他的脸,他依旧是笑着的。邓绍吸了口烟,继续道:“大概是太累了,所以昨天睡的特别实成,要是你不逗叔,叔还能睡呢。”
“别睡了,我们去早市逛逛怎么样?”
邓绍又吸了口烟,说:“在等会儿,叔还有事没办呢。”
“有事没办呢?”我诧异道:“什么事?”
邓绍把烟头按在一旁的地面上,翻过身把我拽到怀里,笑道:“叔想了,这个事算不算重要?”
“等一下”我连忙推开邓绍,疑惑道:“你二弟可还伤着呢,这样不要紧吗?”
邓绍在黑暗中摸到我的脸,说:“不要紧,我昨晚仔细检查了,伤口不要紧了。再说了,古人不是有句老话,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反驳道:“你少来,那是形容女人的……”
邓绍大概嫌我拢坏任野鸦八低辏痛樟松侠矗任液妥於宰焓保胰矶加擦耍踔炼寄芨芯醯浇胖和反吹母锣愿锣陨松芴盼业淖齑剑琢思缚冢颐皇裁捶从λ担骸吧敌∽樱炎煺趴艺庥植皇枪コ锹拥兀阒劣谝Ы粞拦芈穑俊
我不知所措,按照邓绍的话把嘴张开了,而且张的特别大,等邓绍靠近时,刚碰到我的嘴就吓了一跳,连忙道:“你干嘛张这么大?要吃人啊?”
“不是你让我张开的吗?我张开了你又说我要吃人?你到底想干嘛?”
我能感觉到邓绍的无可奈何,只能苦笑道:“傻小子就和白纸似得,看来需要□□□□。”话音刚落,邓绍翻身压在我的身上,笑道:“傻小子,今天叔就教教你。”说完,邓绍两手把住我的头,等我与邓绍双唇贴在一起时,邓绍却伸出舌头,想钻进我的嘴里,而我却不敢张嘴。
正当我迷糊之际,两侧的腮帮子传来一阵疼痛,迫使我不得不张开嘴,含糊道:“疼死……了。”
“疼就把嘴张开,跟着我学。”邓绍说完,又贴回我的嘴唇。
渐渐的,我习惯了、也学会了,这就是情侣之间的亲吻,我慢慢跟随邓绍的学,他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邓绍才满足的离开。
“傻小子学的挺快,孺子可教”邓绍翻身坐起来把灯打开,我急忙用胳膊挡住眼睛,说:“你开灯也不告诉我一声。”
“起来吧,我陪你去早市,然后我就去上班。”
我略微失望,虽然很想问问邓绍,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但我却拉不下脸,毕竟那种事情太过主动不是我的风格。
北京的早市和夜市差不多,街道上挤满了人,不过受众群不一样。早市几乎都是前来买菜的叔叔阿姨、要么是开饭馆的小商贩,而夜市大多数为上班族、打工族、学生族等。
我把这几天所需要的菜都挑好了,而邓绍去争着给我付账,扭不过他只能由他买单。我粗略的算了算,与邓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带我吃喝玩乐,最少也花了上千元,想到这里,心下就特别愧疚。
回到家里,邓绍随便吃了几口早饭就去上班了,而我则是跑到丁大鹏的店铺里,把菜什么的都切从段,只留出今日所需的,其余的都放进了冰箱里。
至于剩下的时间,我均是和煎饼皇后学摊煎饼,我一刻都不敢松懈,认真认真在认真,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临近下午时,我终于摊出第一张完美的煎饼。高兴之余,我把煎饼仔细的包好,冷冻在冰箱里,随后才敢坐在一旁歇着。
“六子哥”小龙从后厨出来叫我,我回过头问道:“怎么了?”
小龙用围裙擦擦手,从兜里拿出烟递给我一根说:“邓哥上班去了?”
我拿过烟点点头,说:“上班去了”说完,我又把烟递还给小龙,继续说:“我不会抽烟,还是不要了。”
小龙啧啧两声,眯眼笑道:“哪有大老爷们不会抽烟的,那还算男人吗?今儿就抽一根,试试也没啥。”说着,小龙把烟放在自己嘴上点燃,回手又递给我。
我进退两难,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叼在嘴上吸了一口。
小龙笑道:“六子哥不怕呛,那就是能抽烟,不像我,刚开始抽烟的时候,总咳嗽。”
“是吗?”我十分好奇,连忙又吸了几口,这时已经开始头晕。
小龙察觉到我的不适,问道:“是不是有点晕?”
我点点头,急忙丢了烟,说:“我还是不抽了,我妈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小龙无所谓的耸耸肩,笑道:“六子哥,我一直挺好奇的,你和邓哥走的那么近,到底是为了啥?”
“为了啥?”我一愣。
小龙不怀好意的冲我笑笑,继续说:“就像很多女孩子,到了城里认识了有钱人,然后就变了,你知道不?”
“你是说二奶?”
小龙点点头:“对啊,二奶虽然不道德,可毕竟有钱了,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我似懂非懂,问道:“小龙,你到底想说啥?”
小龙连忙挥挥手:“没啥没啥,你别多想,我手头还有活,先去忙了。”
看着小龙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蒙上了一层焦虑,难道说,小龙已经察觉到我和邓绍在恋爱?还是他认为我和邓绍交好,是为了钱?或者更为可怕的目的?
对于小龙的话,我始终耿耿于怀,这算是我一个打不开的心结。而晚上出摊,没有邓绍的帮忙,我不可能跑那么远练摊,而是在丁大鹏铺子附近的街上开张。
一开始,我还心不在焉,脑海里仍旧回荡着小龙的话,而后就没有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因为顾客越来越多,实在容不得我三心二意。
我的手法并不熟练,往往一位顾客的煎饼要摊两三次才能成形,手忙脚乱中,我渐渐掌握了规律。其实很简单,煎饼落锅时,可以让你利用这点时间把钱收了,收完钱又可以给煎饼翻面,我从紧张到舒缓,在到麻木,终是习惯了。
邓绍帮我制定了时间表,傍晚17点出摊,夜里22点收摊,这几个小时足够把今天准备的东西卖光。
没有客人时,我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东张西望,脑子里一片空白,偶然经过的路人会瞧我一眼,当四目相对时,那人又匆匆而过。
正当我遐想之际,不知被谁蒙住了眼睛,我心下一惊,急忙想要挣脱,可真当感觉到那双手传来的温热时,我不在挣扎,而是笑道:“你下班了?”
邓绍放开手,无趣的走到我面前,说:“真没意思,一下就被你猜出来了。”
邓绍身穿制服,大盖拿在手里,脸上洋溢着笑容。
“你吃饭了没?”
邓绍摇摇头,说:“今天忙了一天,连中饭都没吃呢,倒是你,今天生意怎么样?自己忙的过来吗?”
“忙过来了,我差不多都学会了,不过人太多的时候,也着急。”
邓绍说:“不用着急,慢慢来。”说着,邓绍把身上的制服脱了,又从车里拿过围裙套上,继续说:“以后每天下班我都过来,你不用担心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疑惑道:“可是你都不用回家吗?伯母不问吗?”
邓绍反而笑道:“没事,我经常不在家,我妈都习惯了。”
“那哪天我和你一起回家吧,我给伯母买点东西,怎么样?”这是我早就有了的想法。
“怎么了?这么着急想见公婆了?”邓绍温和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