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经说过,咱们家穷,若要找媳妇就要找个门当户对的,省的将来自己后悔又害了孩子。母亲的话虽然说的太早,可却十分有道理。记得很早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姑娘叫胖丫,家里十分富有,为学校捐赠了很多钱,这迫使胖丫的自豪感越发强烈。
所谓,高处不胜寒,就算在有钱又如何?村里愣是没有一个男人敢娶她,这里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她有钱,而是因为她的那股子傲气,很多男人想必都无法驾驭。
我曾和母亲说笑,将来一定娶一个和胖丫一样有钱的女人回来给她当儿媳妇。现在想想还挺讽刺,这女儿媳妇是带不回去了,说不定会带一个男儿媳妇回去。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邓绍说了,邓绍躺在被子上哈哈大笑,不时抬起头冲我眉眼乱飞,我怒视他道:“你别在用眼神勾引我。”
说完,邓绍蹭的坐了起来,盘腿坐到我身边,小声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倒是你一直猥琐我。”
我不明所以的扫了邓绍一眼,说:“我什么时候猥琐过你?”
邓绍笑呵呵说:“非让叔揭穿你是不?”邓绍伸手从桌角上拿过那日他脱下来的内裤,凑到我面前笑着说:“用叔的内裤跑马是不是很刺激?”
我慌了神,这种糗事被揭穿还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唯一的选择就是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我没有。”
邓绍倒也不急,左右瞧了内裤几眼,说:“我记得我那天走的时候,这条内裤只穿了一天而已,而现在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是鼻涕?”邓绍斜眼望着我。
我一愣,连忙说:“对,就是鼻涕,我那天感冒了,半夜找不到纸,顺手抓过来就擦了,你看我都忘了给你洗了,真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所谓做贼心虚就是这种场景,我极力辩解,可却在不知不觉中露了破绽。
邓绍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记得我来你这也住了挺长时间的,可从来没见你买过纸啊?难道是报纸?”
我慢慢走近邓绍的语言圈套,却毫不知觉。
“对是报纸,不然我怎么上厕所啊。”
邓绍啧啧嘴,又往内裤上瞟了一眼,笑道:“你这丫的鼻涕够多的啊。”说完,又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说:“上火了。”
此时我已无地自容,显然已经掩藏不过去了,愤恨的站起身端着水盆往外跑,只说了句:“我去洗澡。”
出了门,我依旧能听见邓绍哈哈大笑的声音,想必他现在一定把我当成变态了,可是……当时的情况我又控制不住。
洗澡的时候,我尽量把这件丢人的事情忘在脑后,光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我抖抖睫毛,镜子里的倒影便也抖抖睫毛。其实,我长的并不丑,眼睛虽小却迷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大眼有神,小眼迷人、不大不小勾引人。”
这是我的自吹自擂,同时这也是我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了。
正当我欣赏自己迷人的小眼睛时,浴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谁?”我警惕的问道。
邓绍忍着笑意,说:“傻小子,把门打开。”
我贴在浴室的门上,小心翼翼问道:“你要做啥?”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邓绍就是个没六的人,无论什么好话到了他嘴里,都能听出一股子下流味。
我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等老子洗完的。”
“等不了了,叔都要粘死了,往身上贴两片地瓜,一水就是拔丝地瓜。”邓绍又是一阵猛敲。
为了以防扰了周围邻居,我迫不得已打开了门。门一开,邓绍蹭的就窜了进来,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他竟然平静的不得了。
“你就穿条内裤出来,不怕被人看到?”我诧异道。
邓绍不以为然,弯腰脱了内裤挂在我的衬衣上,笑道:“这大半夜的都睡觉了,谁出来看我这么个大老爷们。”
“可是……”我咽了口水,继续说:“可是这走廊里都有监控的,万一传到网络上你就成红人了。”
“我又不是没穿裤子,红个p”
我转过身,拧开花洒说:“难怪我姐总说城管爱耍流氓,我看事实就是如此。”
邓绍凑到花洒下面,淋湿了后背,说:“得,既然我这流氓的身份都坐实了,那我也没干耗着,不如就……”说完,邓绍转过身把我挤在了墙角,我顿时吓了一跳,问道:“你要做啥?”
邓绍色咪咪的盯着,故意舔舔嘴唇,操着一口怪异的东北话说:“做啥?当然是做你这个喊我耍流氓的人了。”
说实在的,在邓绍贴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反应,那儿硬的和铁棒子似得,偶尔动动身体,还会钻到邓绍的两腿中间。
邓绍低头看了眼身下,笑道:“傻小子,你这是打算和叔拼刺刀吗?”
“拼刺刀,什么拼刺刀?”我反问。
邓绍低头指着我们的身下,说:“你看呢?”
我大致明白了,身下另一根刺刀抵在我的腹间,偶尔乱戳、偶尔乱撞。
“你……你不会……是要来真的吧?”我结巴着问邓绍,邓绍瞪了瞪眼睛,悄声说:“当然是……假的。”说着邓绍从我身上离开,站在花洒下洗着身子。
我长吁一口气,问道:“你不怕憋坏了?”
邓绍闭着眼睛,等把脸洗完之后,说:“就算在憋,我也不能摧残你这金融界未来的花骨朵,对不?”
我默认的点点头,言之有理。
于是,我们两个人直到洗完澡,也没有得到放松,出门的时候,我们均是穿着一条内裤。不过,我却因为穿的是大裤衩,所以看不大出来,而邓绍却略显尴尬。他伸手把我拽到胸前,小声说:“挡着点叔,别让人看见。”
报复的机会来了,我一转身,笑道:“你不是不怕看吗?再说了,这大半夜的谁看你这大老爷们?”
邓绍皱起眉毛,强而有力的把我拽回到胸前,说:“别闹,这万一让人看见了,多尴尬。”
于是,我被迫当起邓绍的□□,一步一挪的往回走,路过监控器的时候,邓绍则是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说:“早说不让你勾引叔了,不然哪能这么遭罪。”
“你活该,谁让你自己硬了。”
邓绍小声说:“废话,不硬还是男人吗?不然你也不会喜欢叔了。”
我们聊的起劲,刚走过拐弯处,女房东就拎着一堆垃圾走了过来,见到我和邓绍笑说:“洗澡去了?”
我点点头,说:“恩,刚洗完”说完,我不等邓绍反应过来,蹭的从他怀里跑了出来,留下邓绍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估计邓绍是被吓到了,那儿自然有点消减,不过身上就那么一条内裤,女房东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女房东干咳了几声,说:“你们赶紧去吧,别感冒了。”说完,女房东拎着垃圾一溜烟的跑了。
我怕邓绍发火,急忙跑回屋钻到被窝里不在吭声。
我屏住呼吸,听着邓绍的一举一动,邓绍把门锁好,就不在发出任何声响。此时,我心跳加速,砰砰的乱跳着,我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头,只见邓绍双腿叉开,跪在我脑袋的位置,凶神恶煞一样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