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知南愤愤不平的看着苏慎元又是“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时而装什么深情隐忍的好男人,时而又是霸道腹黑的恶王爷,这怕不是人格分裂吧!
贝知南前脚刚回到听雨轩,后脚就有听到方羽然来报,“娘娘,你料想的果然没错,贝菲儿的大侍女小容正跪在王爷书房门口,说是事出有因,求王爷讨个说法呢!”
贝知南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什么说法?”
“说是牵连到小翠了,是因为在庐州庵的时候,小翠也在上香,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位表妹,”方羽然怎么都想不通跟小翠有什么关系,“还说,小翠给了表姐贝菲儿一个香囊,那个香囊里装的是麝香,所以才导致侧妃娘娘滑胎的。”
贝知南接着她的话往下说,“而且小翠是受恭王妃的支使。”
方羽然一脸惊恐,“不是吧娘娘,你不会真的支使了吧?”
贝知南无奈的敲了敲方羽然的脑瓜,“当然不是!香囊确实是我让小翠送给她的,可是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里面是一些普通的香料而已。”
“娘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贝知南揉了揉太阳穴,缓缓道,“因为本王妃心善,每个人的命只有一条,她贝菲儿让人买了灵胎散,却不知道只有我珍药坊一家有着灵胎散,这药是慢性毒药,她服用这种药折磨自己的身体,本王妃若是再不给她个台阶下,让她栽赃陷害我达到目的,不然的话她就会药效达到一定的量,毒发身亡,况且诶她服用的过量,真是为了博得苏慎元的关注,无所不用其极。可怜呐可怜!”
“竟然是这样,娘娘你太好心了,是她自己作践自己,我们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受罪去!”方羽然恨恨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话也不能这样说吧,本王妃是学医出身的,不忍心看到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
“啊?!学医?小女且,你什么时候学的医,羽然怎么不知道!”
贝知南懒得跟他解释了,“走,去见一见王爷,看小容要作什么妖!”
……
贝知南还没踏进苏慎元的书房,就被一阵叫苦连天的求明察,求公道的哀求声吸引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容。
“王爷,求你为我家侧妃娘娘做主啊!”小容跪在苏慎元的脚边啜泣着。
贝知南刚一踏进他的书房,小容就扑了上来,还好有不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她身前,“王妃娘娘,你好歹毒的心肠!我家侧妃对你那么好,怀着身子给你和王爷祈福,你竟然下此毒手!”
苏慎元不悦的皱了皱眉,看向贝知南,“王妃可有做什么么?!”
贝知南冷笑着一步一步向小容走去,“本王妃确实做了,出手救了你家侧妃娘娘,善心大发,早知道你们反咬一口,就不该,救!”
苏慎元觉得女人之间真是无聊透顶,不如去看看自己的煜儿和煦儿呢。随即,起身道,“本王要去宫中去看看太妃娘娘,你们聊。”
小容哭的更加凄惨,“王爷,求王爷开恩呢,我家侧妃娘娘没嫁过来的时候,在将军府就是庶出的小女且,比不得大小女且受宠,如今又只剩下半条命,求王爷开恩哪!还我家小女且一个公道!”
苏慎元只觉得耳边过于聒噪,不过,既然是关于贝知南的,就好好听一听她怎么解决,随即玩味地看着贝知南怎么收场。
“王爷,”贝知南堂而皇之地和苏慎元并肩坐着,“小容是不是告诉你,臣妾命表妹路过庐州庵的时候,送给侧妃娘娘一个香囊,而那香囊里有一位药是孕妇不能闻得,所有人都看见了,不眠,你也看见了是吧!”贝知南看向不眠,不眠点点头。
小容没想到贝知南居然什么都知道,神色变了变,她可不能泄露了小女且的计划。
“王爷,这分明就是王妃娘娘仗势欺人,一手策划的,您看,她知道的事无巨细。”小容匍匐着重重磕头。
贝知南在心底里赞赏,真是一个中心的好丫头,可是,拜错了主子!
“你们简直恶人先告状,亏我家娘娘心善,救了贝菲儿!”方羽然忍不住出口道。被贝知南阻止了。
“不急,不急,你还不配跟本王妃说话,本王妃等你家主子好一些了,能下床了,亲自和她对峙,如何?!”贝知南揉着手中的帕子漫不经心的说道,随即又看向苏慎元,“王爷,臣妾也许久不见太妃娘娘了,不如一起进宫请安吧。”
“恩。”苏慎元居然应允了。
“王爷,王爷......!”小容看着二人心照不宣的结伴离去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了,咬着呀,看来要告诉小女且要谨慎行事才对,感觉一切都在王妃的掌控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