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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鬼故事与小过去

青江将烛火移到了自己面前, 跳动的烛火只能照亮他半张脸,金色的眼眸半垂下, 仿佛烛火就是他亲密的爱人。

故事继续。

“这曾是一片普通的森林,常有溪水潺潺, 偶有小鹿呦呦。”

然后他们的身后就真的出现了溪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小鹿稚嫩的叫声,它们好像是在呼唤母鹿,因为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鹿鸣,接着就是一段有些凌乱的踏水声,小鹿们似乎是跟着母鹿鸣声传来的方向离开了。

短刀们不由自主的往一起靠,青江说的内容都是很普通的东西, 放在白天, 短刀们甚至都会亲自下水和小鹿们在一起玩耍,但是一想到这个声音来自于刚才出现的森林,里面的小鹿不知道是来自哪里,他们就有点小小的害怕。

“然后某一天, 小溪边上来了一对小夫妻, 他们衣衫褴褛,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裹,妻子脸上的笑容格外美丽,即使这是她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即使她的脚上因为山路崎岖磨起了水泡。”

“没有事的,只要能和广介君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下。”

青江特意放柔了声调, 模仿着新婚不久仍带有几分娇羞的少女音:“然后丈夫感动的搂住了妻子,他当然明白怀中的女子是付出了多么巨大的代价才和他在一起,看着妻子那变得有些粗糙的皮肤,他暗自下定决心,即使身处深山老林,他也要给妻子提供最好的条件。”

“于是溪边的小鹿变成了他们幸福生活的第一步,因为夜里太冷了,妻子的身体受不住,所以丈夫抓住了小鹿,鞣制了皮革,小鹿身上的嫩肉也让夫妻两个长久以来只能吃野菜的胃尝到了满足的感觉。”

“丈夫在小溪边挖了几个坑,用来收集游动的小鱼,他们开出了一小块菜地,栽种了山间的野菜,也幸好这些野菜的生命力格外顽强,虽然叶子总是蔫蔫的没有活力,但是用来填饱肚子还是没问题的。”

“只有两个人的生活是有些寂寞了,妻子在丈夫出去打猎的时候,只能和被抓来关在笼子里的小鹿说话。”

“小鹿啊小鹿,今天广介君又要很晚才能回来呢。妻子寂寞的眼神看着小鹿,她摸了摸小鹿的头,然后决定去摘一些新鲜的树叶给它们吃。”

“妻子被勒令不能离开他们简陋的小屋,所以她只能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摘一些叶子兜在手心里,然后,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关节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粗大,原先修长细嫩的手指也变得粗糙,平日里精心保养的指甲已经没有了工具修剪,山里面什么都没有,她只能拜托丈夫给她找来一块粗糙的石板,小心得在上面磨着。”

“好想回去啊。从出生到私奔前一直被父母宠在手心上的妻子忍不住流泪了,眼泪落在了树叶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她迅速擦干净脸上的泪,生怕打猎的丈夫回家看到。”

“小鹿在栅栏里面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妻子哭泣的次数越来越多,它就这样静静地吃着浇灌了眼泪的树叶,艰难的在栅栏里面长大。”

小夜已经悄悄地拉起了江雪的袈裟盖在了自己身上,他还把宗三往身边拽了拽,感受到自己身边的两个热源后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女人抽泣的声音围绕着他们,沧栗坏心眼的给他们来了个3d立体声环绕,参考了当初把他吓到了座位下面的恐怖片,只有这样才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嘛,沧栗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青江停下了讲述,带着有些诡异的微笑看向了周围:“讲到这里突然有些口渴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相同的感觉?对了,我刚才忘记说了,丈夫最喜欢喝的就是鹿血酒了,只是可惜的是,山间并没有卖酒的地方,他只能把鹿血兑了水,假装自己是在喝酒。”

“谁管你渴不渴,快点讲下去。”有人催促他,沧栗直接甩了一瓶矿泉水稳稳的扔在了青江手里。

青江慢条斯理的打开水瓶,咕咚咕咚的喝水声混杂着若有似无的抽泣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仿佛他就是故事里面那个没有酒而去喝了鹿血水的丈夫。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淡的生活一眼看不到尽头,妻子开始习惯性的发呆,她呆呆的坐在门口,看着丈夫远去的身影消失不见,坐的腰都开始酸了后,她就去摘点嫩树叶嫩树枝给小鹿吃,不,这已经不是小鹿了,在她的精心喂养下,小鹿已经长成了大鹿,只是它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

“妻子看着一天天长大的鹿,有一种真切的时间在不断流逝的感觉,丈夫留下这只小鹿是为了取血,所以每次妻子看到鹿的温驯眼神内心总是泛起一阵愧疚。”

“然后有一天,丈夫在吃饭时不经意间提起说,他想要一个孩子。有了孩子的话,我就能带着他一起打猎了,我这一身的打猎技巧可都是祖先传下来的,一定要再传下去,樱子,你觉得怎么样?”

“名为樱子的妻子当然是很开心的接受了丈夫的提议,如果有孩子的话,她就再也不用因为丈夫的出门而感到寂寞了,还没有遇到丈夫前,樱子总是幻想自己的孩子会有怎样的未来,丈夫口中的猎人未来,她是有些不开心的,但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

“之后的日子,他们在为了孩子而努力,丈夫更加努力的打猎,妻子也努力的使用手里笨拙的锄具,一点点的开垦着土地,能给孩子多种点蔬菜,一想到这里,樱子的心里就充满了干劲。”

“然而不幸的是,他们努力了好久,孩子一直都没能降临在这个一心欢迎着他的家庭里,各种兽类的毛皮在墙角堆得起了潮,门外的菜地越来越大,妻子手里的水泡长出来又磨烂,她的手已经变成了曾经看过的农民的手掌。”

“溪水映照出的她的脸庞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娇小姐的模样,她看上去甚至要比她的母亲还要衰老了,现在的樱子已经没有了刚来这里时去溪边打理自己的习惯,整理完菜地的她只想倒头就睡。”

“沉默的丈夫,沉默的家,唯有后院的鹿一如既往的温驯,樱子越来越不想为了丈夫的习惯去割开鹿腿取血,没有孩子,这个她一直看顾的鹿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她不想再去伤害对方。”

“不在沉默中沉沦,就在沉默中爆发,当樱子某次试图劝说丈夫不要再喝鹿血时,丈夫广介打了她。”

“和你呆在这个破地方就有够难受的了,没有酒喝我都没说什么,现在连个水都不让人喝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当初的大小姐模样,老得就像是外面的老木桩,看你都觉得恶心,连个孩子都生不下来,我要你有什么用。”

“这一次的打骂只是个开头,丈夫从这一次后就经常找着各种理由训斥她打骂她,本来就是身柔体弱的大小姐,哪里打得过天天跑在外面打猎的人,丈夫殴打完她,总是用生不出孩子这一句来埋怨她,时间久了,樱子也变得魔障起来,她认为自己之所以被打,是因为她没有孩子,只要有了孩子,他们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幸福日子。”

“她再也不像当初的大小姐不敢走进森林,她特意跑到深处,采集了奇奇怪怪的东西煮成了补汤喝下去,她回忆着母亲的教导,向着丈夫讨好卖乖。”

“但是她还是没有孩子。”

“在一次丈夫出门打猎深夜未归的日子里,樱子磨光了菜刀,来到了后院。”

“鹿跪在了地上,妻子最近总是忘记给它摘树叶,它已经饿成了皮包骨头。”

“樱子看着鹿的肚子,一只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抚摸,动物总是可以一次性生出来好几只,如果我有了鹿的肚子,那是不是我就可以有很多的孩子。”

“她着迷的看着鹿,拿着菜刀一步步走上去,不疼哦不疼哦,就像是之前取血一样,我只是轻轻的一划,什么事都没有。”

“樱子准确的下了刀,划开了鹿的肚皮,鹿的体内温热的血淋了她一手,她大概是摸到了子宫的位置,有些软,又有些韧,她一手握着这块软肉,另一只手拿着刀捅了进去,割开了接连的地方。”

“接下来就到我自己了。樱子举着刀,对准了自己的肚子,只要把自己的肚子换成了鹿的肚子,那她就也能有孩子了。”

“刀划开了肚皮,发出了割裂丝帛一样的声音,樱子感受不到疼痛了,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和母亲一起挑选着新衣的布料,选中了哪块就让对方直接裁下来一块,在身上比划。”

“我家的樱子穿这件粉色的真是好看的不行。母亲的夸奖又响了起来,所以樱子在私奔的时候特意穿上了这件她最喜欢的衣服,只是中途实在是太穷了,她只能当掉了这件衣服,换取了路费。”

“樱子,樱子!”

“丈夫广介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充满了恐惧,你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

“丈夫的声音充满了颤抖,樱子把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声音犹如年少时那般轻盈,啊,是广介君呀,我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换罢了,你看,我把我肚子里面的东西换成了鹿的,这样我们以后就可以拥有很多像是小鹿一样可爱的孩子了。”

“你不是最喜欢孩子了吗,这样我们就可以生好多好多了哦。”

“樱子天真的笑着,清脆的笑声一点点靠近了广介,广介想要跑开,但是脚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樱子沾着血的手摸上了广介的脸庞,柔弱无骨的手也缠了上去,樱子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一点点钻进了脑海深处。”

“广介君,我们一起来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吧。”

“呜哇——!”清光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真的觉得樱子的声音在他的脑海深处响起,捂住了耳朵都不能阻止。

“一期哥!”短刀们拼命往一期一振的身边挤,有凉气在他们的背上吹过来吹过去,但是没有人敢回头看,因为青江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们,被剖开了肚子的鹿正在努力的呼吸。

大家都害怕一回头就是一只被剖开了鹿看着他们。

青江喝下了最后一口水:“最后,樱子和广介生了好多好多孩子,那只鹿舔了舔自己的肚子,站了起来从栅栏上跳了出去,森林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小鹿又开始出现在小溪旁边,它们喝水嬉戏,听着母鹿的召唤去了森林深处。”

随着青江的故事结束,一直不稳的烛火平稳了,静静地燃烧。青江把烛火又放回了桌角,他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多么治愈的声音啊,你们听。”

“我们根本不想听。”黑暗中有人朝着青江扔了石头,接下来是源源不断的树枝果壳,大家都抓住了这机会抓起了手边的东西扔过去。

“喂喂喂,老实说这个故事并不恐怖吧,恐怖的是审神者营造的气氛吧,没有审神者的配合,我就算再绘声绘色你们都没有感觉的。”

青江在他的桌子后面左摇右摆躲过了砸来的各种东西,但是他躲不过的砸过来的一张桌子,桌面直接拍上了他的脸。

“好啦好啦,大家不要欺负青江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手合场解决。”沧栗抱着颗巨大的毛栗子坐在桌子上,阻止了第二张桌子飞过去,“看来大家都没了听鬼故事的心情,那我给你们讲一段吧。我保证绝对不恐怖。”

沧栗拍了拍小爪子,围着他们的茂密森林消失不见,乌云也被吹散,月光再一次投了下来,照亮了他们面前的空地。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舞台,沧栗变回了小孩的样子,两只手戳着个圆圆的皮影人物,看来是准备用这个形式给他们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那是一个天才不如狗,神级人物遍地走的年代,有一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小人物,某一天从自己窝里面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知道自己很饿,把见到的食物都塞到了嘴里后,他开始往外走。”

“托他身形迷你,存在感稀薄的天赋技能,他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艰难的活了下来,他很胆小,不敢去和别人说话,他躲在暗处,看着同期的妖怪们化出了人形,离开了故土,他还是小小的一只。”

“然后他被个一头长发的怪人捡了回去,他以为自己会被吃掉,就像是当年的许多妖怪邻居一样,被人抓住,然后杀死,再做成对方手里的武器。”

“但是怪人就是怪人,怪人给他做了窝,给他做了好多好多吃的,把他从一个瘦溜溜的老鼠喂成了胖乎乎的大老鼠,大老鼠在经过一段不知道做什么自暴自弃胡吃海吃的生活后,他从窝里面爬出来,蹲在了怪人工作的火炉前围观。”

“怪人很高兴,把自己会的各种锻造方法都展示了一遍,只是当时的大老鼠太蠢了,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和这个人产生什么联系,所以他只是一看就过,什么都没记住。”

“怪人似乎很忙,大老鼠一睁眼就看到对方在火炉前忙活,闭上眼时对方还维持着同样的动作,每件锻造的武器到了最后一步时,怪人总是要划开自己的胳膊,把雪白的血液洒到了武器上。”

“大老鼠看着对方这样送出去不知道多少武器,本来还有光泽的头发渐渐变得像枯草,瘦弱的臂膀挥舞着巨大的铁锤,对比强烈的画面让人担心他那瘦弱的手腕会承受不住,在某一天断掉。”

“怪人带着大老鼠,辗转于不同的地方,怪人似乎是个很出名的锻造师,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给他送来山一样高的锻造材料,每一种,怪人都挑出了最精华的部分让大老鼠吃到肚子里,美名其曰让他先保存着,作为他饲养了对方的回报。”

“大老鼠把这些东西都吞了下去,大老鼠的肚子里面有一个不知道有多大的储物袋,也没有人可以察觉到这个袋子到底可以放进去多少东西。”

“怪人一天天衰弱,就在对方干枯成一个小老头后,一天,怪人把大老鼠抱起来放在了地上,走吧走吧,小老头把大老鼠往出撵,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等你醒来,这个世界就变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到处跑,然后塞满你的储物袋了。”

“大老鼠本来要把储物袋的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给小老头留下,小老头摆摆手,让他就这么离开。大老鼠走了,像很久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到处躲藏,回到了最先开始的地方,他把自己重新埋回了最先的小窝里面,带着一肚子别人的东西睡了过去。”

“一个长长的觉,大老鼠醒来了,他悄悄地探出了脑袋,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他拍了拍肚皮,决定去找小老头,把肚子里面的东西还给对方,然后自己再按照同样的清单收藏一遍。”

“大老鼠走了许多地方,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从前能给他带来压迫感,让他避之不及的存在都消失不见了,直到很久以后,他听到路边说书人在讲故事,说是很久以前,天界发生了巨变,所有人的本命武器在一瞬间全部爆炸,什么都没有来得及留下,随着这场爆炸,整个三界变得一片混乱,用了几千年才恢复。”

“听到这里,大老鼠手里的油果子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沧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所有的东西收进了自己的口粮包:“然后大老鼠在某一天就跑到了别的世界,然后又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另一个世界,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少个世界,他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大老鼠变成了现在的沧栗,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也许是明天,也许是现在。”

“也许是很久以后。”

“能成为你们的审神者,是一个意外,因为每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则,作为外来的客人必须要遵守它的规则,所以我选择顺应时政的要求。”

“但是最近的发现告诉我,这是一个相当混乱的世界,光是我现在知道的力量体系就有三个,我不知道这种混乱代表了什么,或许我可以稍微肆意一点。”

“之后,我们主要的工作有两个,一是继续救回之前被卖出的付丧神,然后聚集这些力量,建立一个只有付丧神的组织,独立于时政和普通本丸之外,做监督用。”

“之所以有买卖付丧神的事出现,说到底还是时政内部出了问题,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把希望寄托在时政身上,不管最后的条件看起来有多向着你们付丧神,最后结果都是你们出力他们躲在后面吃肉喝汤,连骨头都不舍得给你们吃一口。”

“所以我们直接放弃他们,建立起一个只有付丧神的监督机构,你们将和时政平起平坐,不要听他们说什么没有他们就没有你们,事实上,如果不是最初的刀剑同意分割自己,时政根本没有能力去分割初代付丧神。”

“真以为神的领域是那么好触碰的吗?”沧栗嘲讽一笑,“一群凡人也试图在你们头上蹦哒,现在该轮到你们教他们做人了。”

“至于第二件,本来我是以为很难的,但是看了你们今天的表演,我觉得这个想法实现起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沧栗一想到刚才传上去的视频就想找个地方查看回复,“本丸刀剑进军现世的计划,之后我会单独找你们谈的,当然,这些都看你们的个人意愿,不会勉强你们的。”

沧栗朝着周围的人点点头,自己先离开往白塔走。

刀剑们在沧栗离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开始说话。

“审神者刚才讲的故事,你们都有什么想法?”清光皱着眉头,“他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我绝对不要,除了他以外我不要有别的主人。”

“大家应该都是这么想的。”安定的表情很是严肃,“我有一点还是比较在意的,第一个世界审神者就活了很久,再加上他说的走过了无数世界,审神者现在是多大?”

“额,你真是问了个好问题。”清光下意识的开始做起了加法,“审神者不是说他睡了一觉醒来就过去了几千年……几千年,我们这里最大的刀还不到审神者年龄的零头吧。”

“原来审神者才是真正的老头子啊。”狮子王表情呆滞,“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叫审神者太爷爷了?”

“如果你不怕被打的话。”鹤丸往嘴里扔了颗花生,“想那些有什么用,既然审神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那就更要和他打好关系了,或许走的时候还能带着我们一起走呢。”

“对哦,说到底我们都是刀剑,变回原型被审神者塞到包里带着走没问题。”乱突然高兴了起来,“短刀这么小一把,随随便便就可以揣着走了,我可真是棒棒哒。”

“不,你想多了,就算要带也应该是我第一个。”今剑傲视群雄,“而且让你们失望的是,就算有第二个,也会是数珠丸恒次。”

“这个时候就不要拉仇恨了。”岩融把今剑往空中一抛然后接住了他,“比起来审神者的身世,我们不应该更多关注他之后说的两件事吗,那什么进攻现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世了没有时间溯行军给我们杀吧。”

大典太光世郁闷的喝着杯中的茶,在经过了今晚的表演后,他已经能想到那个小个子审神者之后会有多充分的理由说服刀剑们去现世发展了。

“去现世的话也挺不错的嘛。”陆奥守倒是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外面的世界可都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我还真想好好的看一下,坐坐飞机啊坐坐大轮船,还有那个叫做车的驾驶工具,啊我好想买一辆啊。”

“好好赚钱,好好赚钱。”跟在陆奥守身后的机器人应景的发出了声音。

“哈哈哈,既然审神者已经离开,我们这赏月大会不妨就在今天结束吧。”三日月站起来做了散场的宣告,“如果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就用光脑联系好了。”

“各位,晚安。”

大家互相道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