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咽了咽口水翻翻白眼,她可不罢休,管他什么满意不满意,反正小倌也不再了,未浮宫只有他们二人。
玉无瑕肆无忌惮的要道:“礼物?我要的礼物?我的礼物呢?”
“这个赌约你都输了,还有什么脸面朝本君要?”东篱冷道。
这么说来他是不给了,玉无瑕立马耍赖的地上扑腾,跟条鱼一样的扑腾扑腾。“你给不给!你要是不给我,我这么一直撒泼。”
“你非要……这样么”东篱蹙眉:“皮厚是吗?”
每回都这样,殿内只有他与她,玉无瑕就不怕他,这次不过是随口一提,她竟然真的直嚷着要礼物,礼物,礼物个不停!
“礼物对吗!行。”
玉无瑕其实也撒泼的累了,她一听就不闹了,盘腿坐起来期待的注视东篱……
东篱挑眉的计谋,就证明这礼物不简单:“昨日上君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羽族王子等人后日抵达青丘,故而王宫又有一场夜宴,到时候羽族定会来个下马威,他们最擅长在灯上作舞,只要你能在两日之内熟练此舞,夜宴那晚胜了他们,我便你把身上的契约术给解了。”
东篱说完玉无瑕没反应了,她还不如不要!
“怎么?嫌本君的礼物不够好,那成,左莲的事情……”
玉无瑕抢道:“别,我错了,这个礼物很好。”她尬笑:“就是有点儿不对头,说来说去,这一个礼物的还不够折磨的,你还来两个?”
泪奔了,玉无瑕心中再滴血,这契约还是不用解了,就这样挺好,她宁愿一辈子这样也不想在灯上作舞啊。
东篱偏偏戳中她心,冷漠道:“不够。”
“果然计中计啊。”玉无瑕滞滞的觉得这是出了个套路又来个套路啊。“不过,我很好奇,这灯上作舞是怎么弄的?又是什么意思?”
东篱解道:“灯上作舞就是在成年男子掌心一般大的琉璃灯上起舞,羽族人天生身体轻盈,他们擅长各种舞步,尤其是名为踽步的舞步,走起来若人手执花枝,颤颤然,由于这是一种很难掌握的舞步,故此流传不广。但是夜宴那晚,他们必然会准备这曲目来势压青丘,如果你可以做到,那最好不过。”
“琉璃灯上作舞?烫吗?会不会踩碎?青丘没有人会吗?”玉无瑕的意思就是鹿饮溪就很不错,即便鹿饮溪和她要闹掰了,但是也可以顺带提提嘛。
谁知那东篱无视了说:“你可以会。”
“我不会!”玉无瑕咬定不会的气势。
东篱也压迫道:“可以学。”
“学不会。”
“那是你的事情。本君的礼物只送不收!”东篱道。
玉无瑕道:“你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啊,再说了,没人教我我怎么会!”
“鹿饮溪,这是你们缓和关系的机会。”东篱撂下这句话便走了。
高冷,果真是高冷。多说一句会死咩!
距离昨晚刚好整整两天了……
真是是两天!
这所有人的伤势才缓解回来,东宫那没心没肺的小狐狸也缓了过来,这一缓便又开始倒腾了。
不顾这两日练舞如何了,也不管今晚的宴会了,似乎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没心没肺的继续保持既往的折腾。
可算下来也不全怪她,只能怪那神神叨叨的东篱,什么事情都要他做,明明练舞很累了,还要罚他做那么多其他事情……
这时她坐在他书房,他看书简,玉无瑕则是沾墨慢慢的抄写,时不时还要瞅近好几眼,这书的字咋就那么小呢?
抄写的累了,她就搁下笔伸伸懒腰,打打哈气,再继续,等累了,她就这样,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