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阎之越想越害怕,担忧着,在没有自己的看管下,是不是会误伤别人!
此时此刻再也呆不下去,赫连阎之慌忙的向庭院里奔去。
眼睛着急的四处寻找着,翠屏桥,见一个下人正在打扫着落叶,连忙抓住他的衣襟,急声问道。
“看见夫人了没有?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吗?”
已然被吓住的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老爷,颤抖着声音答道。
“我不知道夫人去哪里了,我也没有看见她。”
“你怎么会没有看见她呢?你不是一直在庭院里打扫落叶的吗?”赫连阎之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下人小心翼翼的偷看看着,神情已然变色的,赫连阎之,他这副着急的模样,自己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时之间觉得甚是新奇,还又奇怪,嗫嚅道。
“那个…那个…老爷,我是真的没有看见夫人,如果我要是看见她的身影,怎么可能会不告诉你呢。”
下人说到这里,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他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
“老爷,你找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赫连阎之听了他的话,顿时失望至极,手一松将他给放了下来,嘴里乱七八糟的回答道。
“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要问,我现在吩咐你马上去将夫人给我找回来,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快一点,抓紧速度。”
赫连阎之说到这里,看着依然纹丝不动的下人,怒瞪着双目,厉声道。
“还呆着干嘛?为什么还不去?难道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
已然被吓住的下人嘴里一迭连声的回答道。
“这就去,这就去,老爷你别着急嘛,我在想是不是要通知府里所有的人,一起出动,将夫人给找回来呢。”
赫连阎之又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法子你尽管去用,我只要见到夫人就好,其他的我都不管,随便你怎么做,都无所谓。”
得了指令的下人,如获至宝,连忙向前方而去,召集府内所有人之后,便四处寻找起翠屏的下落来。
此时此刻的翠屏桥,已然来到了府里的角落处,正在狞笑着,撕打一名女仆。
“哈哈…你来呀,你来呀,你要是再不还手的话,我可要将你打死了。”
翠屏桥拿起地上的一根树枝,趁着女仆一个不注意,又连忙抽向她的后背,表情高兴的甚是不亦乐乎,好像在做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一般。
已然吓得磕头如捣蒜的女仆,面对着,犹如从地狱出来的夫人,浑身吓得瑟瑟发抖,嘴里苦苦哀求着。
“夫人,求你饶过我吧,不要再打我了,你要是再这样打下去的话,我一定会被你给打死的,我上有80岁老母,还等着我回去照顾呢,打死我不要紧,可是我家中的老母,有谁给照顾呢?”
嘴里狞笑不已的翠屏桥,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打人真的实在是太好玩了。
耳朵里听着她们凄厉的哭喊声,自己的内心居然异常的兴奋,因为激动过头,而浑身,颤抖不已。
跪倒在地的女仆,压根儿就不知道面前的夫人已然是一个精神疯癫者,内心里还以为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从而让二夫人对自己大开杀戒,痛打出手呢。
越想越糊涂,实在是猜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抬起遍布泪水的脸,仰头看向翠屏桥。
“夫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看在我服侍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过我一命吧。”
女仆说到这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急忙保证到,“夫人,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会比以往做事,会更加卖力的,不管是什么苦活累活,我绝对都会,甘之如饴,绝对不会说出半个累字来。”
已然疯癫的翠屏桥,嘴里,桀桀怪笑着,念叨着。
“打…我打…我打死你…”
说完,又抄起树枝,劈头盖脸的打向跪倒在地的女仆,只打得她,抱紧着头,卷缩着身子,在地上来回滚动着,嘴里还一连声的大声哀嚎着。
“救命啊…救命…”一声一声的呼喊声此起彼伏,越来越高,直叫四处寻找,翠屏桥的下人闻声赶了过来。
“是谁叫的这么凄厉,怎么感觉这么可怕?”一个下人仰起了头,侧耳倾听起来。
“在这里,在这里,二夫人在这里呢,我看见她了。”
首先看到翠屏桥的小童高兴得欢呼雀跃着,手指着,庄园的角落处,兴奋不已。
弯下身来,顿时钻了进去,看着面前依旧滚动不已的女仆,刹时吓得呆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瞪着面前的一切,嘴里喃喃自语着。
“天哪,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小童说完,揉了揉眼睛,又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翠屏桥。
只见她的模样依然好似疯狂至极,全然没有昔日的风采,猩红的双目暴睁着,紧抿的嘴唇显得甚是凌厉之极,狠狠的一下一下,抽向地上,依旧滚动不已的女仆,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看着已经染上鲜血的地面,小童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再不阻拦,必然会出一条人命来。
壮了壮胆,一个箭步,刚想上前,却听耳畔传来,一声暴喝声,显得甚是威慑人心。
“住手,你在干什么?你难道想将她给打死吗?”
早已得了失心疯的翠屏桥眼里再也认不得这些人,更不会在乎突然出声的赫连阎之,他说的话在翠屏桥的耳朵里听来就如废话一般,压根儿,就无动于衷,仍旧自顾自的抽打着面前的女仆,神情也是越来越紧,激动。
赫连阎之见自己的制止全然没有一点作用,便一个箭步上前,猛的将她手中的树枝,给夺了过来,连声是斥责着。
“你耳朵聋了吗?难道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说完,拿起手中的树枝,在她的面前挥了挥。
“告诉我,你拿这个树枝到底想将她给打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是不是还想继续打下去,直到将她给打死?”
压根儿不知道他说什么的翠屏桥,见自己的树枝被夺了过去,也不恼怒,低下头来,眼睛四处的寻找着可以再用的武器。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觉得被自己打的人,哭起来的声音可真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