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侍从说的话,云析之故作生气起来,一拳打向他的手臂,佯装恼怒道。
“去你的,居然现在敢消遣起我来了,你忘记我是你的王爷了吗?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告诉我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突然心性大变,转性如此?”
侍从挑了挑眉,“怎么会,我就是关心你一下呀,怎么就吃错药了呢?真是的,我可是对,你从来没有三心二意过。”
“哈哈…我和赫连灵曦的事情,在整个府里上上下下,只有你最清楚,你还说你想不透,真是讨打。”
云析之哈哈大笑起来!面对着眼前的侍从甚是无奈之极。
侍从见状,随即也开始大笑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将整个厅堂震慑的,摇摇欲坠。
早朝上。
皇上威武的,坐立在金銮大殿上,神情严肃的盯着下面战战兢兢的文武百官,紧抿着的嘴唇,显得的甚是凝重,貌似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一般。
当朝宰相看见皇上这副模样,心里莫名的发颤,原本想躲着这个风头,将皇上现在这盛怒的样子给逃避过去,可是苦于自己的身份,如若自己不先站出来汇报琐事,那一定会招来皇上的,责怪。
谁让自己是万人之首,群臣之先呢,身先士卒,这件事情自己不去做,谁去做?
想到这里,宰相万般无奈的,站了出来,紧握着拳头,内心颤抖不已,内心一直在思量着,该如何开口,将今天这些事情说的,严丝不漏。
生怕自己一个说不好,如果皇上盛怒之下责怪起来,那自己岂不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杵立在旁的云析之,只见这早朝一副浓云密布的样子,好似有一股暴风雨正在向这里来临,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得的甚是胆怯,就连皇上的脸上也遍布阴霾,一时只觉得奇怪不已。
云析之自从请旨离朝之后,便开始游山玩水,自然对朝堂的事情有所不知,如果不是因为今日自己有事再身,想来也绝对不会,进朝堂一步。
云析之低头思躇着,看这幅情景,自己今日想让皇上赐婚之事,是要耽搁一下了,等这场暴风雨消退之后,再来请旨赐婚吧!
“皇上,最近国家一向稳定的很,内外无忧患,臣民无怨言,一派和气,我们国家现在正是鼎盛时期,我相信在皇上你威武的治理下,我们必定会长盛不衰,永享天朝之福。”
当朝宰相正在那里毕恭毕敬的禀告着,一嘴的溜须拍马,刹时让皇上眉头紧皱起来,突然将面前的紧急奏折摔了下来,大声暴喝着。
“好,你一个当朝宰相呀,你身为群臣之首,今日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你对我们皇朝的所有事物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你拿着我的奉赏,都干了些什么?”
“满嘴的胡言乱语,一成不变的说辞,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我要的不是你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实情实况,你可知道?”
皇上这一顿暴喝,顿时将堂下的宰相吓的磕头如捣蒜,浑身颤抖。
“皇上请饶罪,微臣罪该万死,不该说出那些话来,惹得皇上恼怒不宜,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做事,再也不辜负皇上的厚望。”
底下的文武百官见皇上突然发作,一齐倒抽了口冷气,全部都开始噤若寒蝉,鸦雀无声起来。
低着头来,都暗自思索着脱身的良计,以防皇上恼怒之下,连自己也一并捎上。
皇上见状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
“我养你们这一群废物有何作用?你们每天都这样的不负责任,胡乱的向我禀告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你以为我愿意听你们说的那些废话吗?”
“你们可知道今日早朝我收到,一封快马加鞭的急奏,前方突然,战事吃紧,外敌来袭,你们居然还在这里悠然乐哉,一副天下无事的样子,怎能不让我恼怒?”
“胡将军,我想知道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前方战事吃紧,你却一点没有得到消息,今日早朝,我给了你们这么长时间,却也未见你汇报,你这岂不是玩忽职守?不负责任?”
突然被指名的胡将军,一时被吓的连滚带爬走了出来,大声疾呼着。
“皇上,微臣罪该万死,请你饶罪呀,最近边关确实无战事,我可能是因为长久以来,警戒之心有所松懈了,所以对于这场外敌来袭,居然毫无察觉,请皇上你不要恼怒,微臣马上,奔赴前方,然后调集兵马,将这场战事扶平,请让皇上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话刚说完,只见胡将军突然猛的站了起来,马上就要奔出这金銮殿,云析之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之后,突然站了出来。
“站住胡将军,这件事情万万急不得,如果你现在草率行事,只会让我们兵力大减,到时候我们若想在与外敌来袭对抗到底,岂不是有点吃力,假设所有的兵马全部调集到这里,那我们前方就会失控。”
“若是再被别的国家偷袭,那我们岂不是两面受敌,无法对抗了吗?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请你三思,也一定要慎重行事,毕竟他们偷袭,也是有所准备的,如果他们没有万全之策,根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对于战事,云析之可以说是天下无敌,对于所有能发生的局面,他都可以想得,严丝不漏,一切运筹帷幄,尽在掌握之中。
皇上定定的看了一眼云析之,心中赞赏不已。
“皇弟,你说的对,对于这件事情还是你想的周到,如果我们全部一致对抗外敌,岂不是让别人有机可乘,这件事情上还是胡将军有欠考虑,所以我采纳你的意见,你觉得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的好?不光能让外敌褪去,还能保我皇朝安危。”
云析之沉吟了片刻,思索道。
看来今日请旨赐婚一事要泡汤了,在这紧要的关头之下,如果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岂不是让皇兄对自己,心生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