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慕锦瑟就想到了一些什么,和靳北言这么多次,虽然自从那一次后,就没有做过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但是,这样火热的眼神,让慕锦瑟也不可能忽视,靳北言想表达的是什么。
“你先说是什么?”慕锦瑟警惕地看着靳北言,但是这警惕地眼神中有带着一番决绝。
靳北言的吃醋,绝对不是寻常的吃醋,如果那样做,真的能够打消掉他这个念头的话,绝对对自己更有利啊。
她已经经历过,又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什么,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吃醋,但是锦瑟,我想要吃你!”靳北言看着慕锦瑟,眼神再次出现火热,他一点点地靠前,把手抓住,引着往自己那处的方向。
靳北言等待这一天早已经不知道憋了多久,他的伤好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现在已经不需要忍着了。
“很想。”
慕锦瑟惊地一阵激灵,连忙就要将手缩回来,可是这么一带,却是把靳北言的浴巾给扯开了。
“不,靳北言,你等等,你等等!”
慕锦瑟下意识地要转头,靳北言却是早有预感了一般,伸手就是把她的头掰正,并且用手指撑着她的眼皮,迫使她避无可避。
“啊!”低呼出声。
慕锦瑟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眼里满是惊惧。
“靳北言,我还没有答应你呢,你不能这样。”慕锦瑟震惊了,刚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如此地措手不及,一下子变得如此脱离掌控。
“我说过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当初,你不是说过,要主动勾---引我的吗?还记得吗?过了那么久,我想以你能快速记忆台词的记忆力,应该不会忘记当初自己说的什么吧。”靳北言靠近,火热的唇畔已经贴上了她张的通红的耳垂。
“靳北言,你别这样!你的伤还没好!”慕锦瑟被靳北言这样的强势和热切所吓到了,她完全变的手足无措,脑子里只觉得不断地被塞进了浆糊。
她先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都没有印象了,她只觉得,今天,现在,靳北言是不是魔怔了?
“别担心,已经好了,我已经找医生开了证明,你要不看一看。”靳北言轻笑着说道。
开了证明?这种证明也能开吗?慕锦瑟简直要斯巴达了。
“靳北言,你不会是生病了吧,怎么会忽然间这样?”慕锦瑟见眼睛不能控制,手又被压制住,她只能不断地挪动着退,试图用被子将那难以言表的东西掩盖。
“是啊,我是生病了,如果只能你帮我治,你愿意吗?”靳北言也想着,自己的动作是太过突兀,于是他将动作放的温柔,声音也是一样。
慕锦瑟只觉得身上一松,股鼓膜里回荡的尽是靳北言那性感的声音。
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她自己也魔怔了。
就在慕锦瑟愣神的那一瞬,靳北言果断地抓住了实际,彻底让慕锦瑟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不知道,自从慕锦瑟对自己表明心意之后,他就再也抑制不住,这半个月来是怎么熬的,他已经说不清楚。
一夜,狂风骤雨,连绵缱绻,做着对感情最真诚的回应。
慕锦瑟醒来的时候,切实地感受到什么叫做被卡车碾压而过的滋味,直到坐起身体,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隐约的还记起,每一次的起伏,靳北言都在自己耳边重复地叫自己的名字,仿佛已被自己都叫不腻一样......
瞬间,脸再次涨的通红。
不敢再想下去了,慕锦瑟又钻进自己的被窝里,里面还有靳北言的味道,这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门锁声响起,慕锦瑟一动不动地缩着,努力装睡。
靳北言将粥放到一边,迈着慵懒地步子,掀开被子,跟着钻了进去。
慕锦瑟没有想到靳北言会做这样的举动,本能地就瑟缩了一下,而这一动,成功地暴露她已经醒了。
靳北言笑着埋入她的脖颈,贪婪般地吸着她独有的,让他一辈子都会沉迷的香味,那是他的灵魂所认定的味道。
“好香。”靳北言满足地感叹了一声。
慕锦瑟将脸往被子里埋了几分,可是身后的靳北言越缠越紧,她再也躲不了了。
“那个,我醒了。”慕锦瑟低声开口,不打自招似得说出口。
“满足了吗?”靳北言低笑着,言语中的意味暧昧至极,火热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慕锦瑟的腰间轻柔着,仿佛是要消去她的疲劳,又像是若有似无的逗弄,那方向由下至上。
“我饿了。”慕锦瑟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掌,羞窘而又生硬地转移话题。
她刚才听到了他端着东西进来,也闻到了那熟悉的鲜香味道,是鲑鱼粥的味道。
“那好,我先喂饱你。”靳北言依旧用着他那惑人心生的声音说着,随手一带,也不知道那力气是怎么用的,慕锦瑟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下身竟然也没有扯痛。
伸手将粥碗拿过来,白玉般地手托着白瓷碗,更带着几分得天独厚的贵气和温柔。
“我,我自己来。”被人味她实在是不习惯,更何况眼前的人,显然比着这粥要更加秀色可餐。
“乖,吃了才有力气,你不会是准备,这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吧。”靳北言舀了一勺粥,这粥是他熬得,温度也是刚刚好。
慕锦瑟见他坚持,自己又难以抗拒,索性便享受了起来。
被美男抱着喂粥,想想是挺不好意思,但是,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味道最后一口,靳北言却是不往她的嘴里塞了,勺子停留在空中,慕锦瑟有些疑惑,反映过来,她倒是忘记问了。
“靳...”刚开口,就被靳北言的眼神给激了一下。
“老,老公,你吃了没有?”慕锦瑟低声地问,脸上的红晕只增不减。
“现在就吃。”说完,靳北言将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等慕锦瑟说要下床,靳北言的俊脸往下,两人之间开始羞臊地回味。
慕锦瑟从来没有想到,一个男人要真的腻歪起来,绝对是作为女人一个难以想象,甚至难以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