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别的男人进来,这话说的怎么就像是她要出墙了一样,不就是那天早上,让袁剑和元风……
慕锦瑟想到这,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关键性的问题,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水眸。
“靳北言,你找袁剑是为什么?”
靳北言的眉头一凝,语气有些冷淡地开口:“你不知道在自己男人的面前,不要提别的男人吗?”
什么自己男人?慕锦瑟被说的脸就是一红,然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早就这样认为,甚至仗着这一层关系在刚才的会议上威风了一把。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说,你找袁剑,不会就是因为他进了这屋子……你不会对他做了什么吧?”慕锦瑟激动地就要起身,要是真这样,那她还有没有脸出去见人了?
“慕锦瑟,你这是在质问我?”靳北言的眼神闪烁着更具侵略性的光芒。
他生气了,他怒了,慕锦瑟吓地本能地就闭了嘴,害怕地就要闭眼不去和他对视。
靳北言嗤笑了一声她这般鸵鸟般的姿态,火热的大掌,强劲有力地修长手指,只摩挲了她一下,接着找到缝隙挤入,便轻而易举地把那只顽固地小手,从她的眼上脱离了下来。
慕锦瑟的心脏惊颤地立刻扬声:“你干嘛这样一脸凶相地看着我,我还没说你为什么带着戒指呢?靳北言,你这算是什么个意思?”
话一出口,身上的人应声便是一顿。
慕锦瑟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也收不回来,而且事实也是如此,她想过靳北言戴戒指有可能是避险,在会议室的时候她也尽可能地不去想这些东西,可是刚才那凉凉的触感是什么,现在已经是私底下了,靳北言为什么还带上这个戒指?
“你先回答我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静默了一会,慕锦瑟也硬着头皮和靳北言迫人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儿,可是靳北言的眼神却是没有染上怒上心头的冰冷,反而渐渐地渐渐地,又出现了那种要戏耍她一样的神色。
可偏偏这样的神色之下,又有一种魅惑,直勾引地慕锦瑟觉得自己不能有任何隐瞒,老老实实地把事情全说出来。
慕锦瑟只觉得自己憋不住了,眼眶盯地生疼之后很没出息的败下阵来。
“不过就是那天让他们搬出去,人家心里不痛快一大早上门,我一顿早饭把他们打发了而已,清白的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现在该你说了吧!”
慕锦瑟这话是低吼出来的,当然,如果这里不是艺人公寓,如果这里是靳北言的别墅,她直接会喊出来以示她的气愤和不满。
靳北言瞧她那一副隐忍委屈而又怨气冲天的模样,却只是眉峰一挑,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真的就只这样?”
慕锦瑟瞬间气急反笑,该死的靳北言,竟然这么不相信她!
“那你是很期待我们有什么事情了?”慕锦瑟咬牙切齿地说着,你以为谁都是你吗?明明都已经对自己……可是手上却还是带着那个莫名其妙的戒指,是想让人知道他长情念旧吗?那又把她当什么?
“你不敢。”靳北言见好就收,心觉不能在逗弄眼前这只已经被自己惹急了的兔子。
“你看我敢不敢!”慕锦瑟说着就是一个用力,用了吃奶的力气似地要把他推开。
“你绝对不敢。”靳北言强势地扣住她的手腕,再以绝对地力量让慕锦瑟在自己的身下动弹不得。
慕锦瑟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当自己的手指感触到一份一样的冰凉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僵愣了一会,随即将手收回,无名指间的金属光泽瞬间恍了她的眼。
“看,你现在也有了。”靳北言说着,继而起身翻坐,让慕锦瑟整个人缩靠在自己的怀里。“我看某人在小岛上,明明喜欢却又不买,现在却是看别人带着又眼热,这算什么?”
靳北言语气轻快地说着,似乎这戒指只不过是一个小配饰,或者是一个小玩意儿而已,没有丝毫别的意思,只和喜好有关。
慕锦瑟原本瞪红的眼眶更加的发红发热了,靳北言说对了,这对朴素的银质戒指,当初的确是她看中的,她看中了戒指外沿镶嵌着那细碎如粉末的珊瑚,更触动于小岛上那个古老的爱情传说。
珊瑚爱上了海,所以每一次生命,都会在前世的身上堆积成印记,不让大海忘了它。这个故事的当中还掺杂着一些英雄主义的故事,朴实而又纯粹。
虽然谁都知道珊瑚不过是珊瑚虫的分泌物,祖祖辈辈地堆积才会成为那样的美景,但是这样的信仰会一直存在在小岛上,沧海桑田。
“我,我哪里眼热过了。”慕锦瑟有些紧张地就要做起来,本能就就要去摘那个戒指,靳北言这是在和自己求婚吗,可是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他,他怎么可以总是这么霸道。
不行,这一次,她绝对不能这么纵容他。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怎么也摘不下来。
靳北言在一旁脸色微变,显然是被慕锦瑟这样的举动伤了眼睛,心中涌动这酸涩和恼意思。
“不过是一对情侣戒指,你就这么不敢带?”靳北言语气发冷,一把就抓住了慕锦瑟那只使劲拔着戒指,让他觉得十分刺眼的手。
“情侣戒指?”慕锦瑟手上的动作顿住,惊讶地抬高了声音,随即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浮现出一层窘迫。“你,你这不是结婚戒指吗?”
靳北言被慕锦瑟的话说得也是有些愣怔,下意识地,他摇了摇头。
“不是结婚戒指你带在无名指上做什么?”慕锦瑟说完,双手就捂住了脸,窘迫地将自己直接塞进了膝盖,天哪,她竟然以为靳北言这是要和自己重新求婚。
慕锦瑟啊慕锦瑟,你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会闹这样的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