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小辰都看出来自己爹地这么做,是为了占妈咪的便宜,才出口制止。
靳北言倒没有争辩,见好就收,这几圈下来的成果,足够他等到晚间慢慢品尝。
慕锦瑟感觉自己被靳北言耍的都麻木了,恹恹地跟着靳北言找到所有的线索,找到钥匙,进入事先准备好的房间门外,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门锁一打开。
房间之内,布置的简单大方,没有特别丰富善良的东西布置,但是却很暖心,尤其是从天花板上吊着下来的一串串照片,有小辰和靳北言的,有自己和靳北言的,还有一家三口的,各种各样的日常。
在夕阳的照射下,十分的和谐宁静幸福。
可是这样的情景却是让慕锦瑟呆愣了,意外的同时更加是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这,这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照片,她和小辰,并没有不知过这样的房间啊?
那些彩带呢,气球呢,怎么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管家他们安排的。
慕锦瑟转头看向小辰,可是身后的小辰却是不见了。
“锦瑟,你知道今天除了是我的生日以外,还是什么日子吗?”
就在慕锦瑟感觉到有些尴尬和无所适从的时候,靳北言开口,言语温和而又认真。
“今天还会是什么日子?”慕锦瑟松了松手,可是却立刻又被攥住,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天不就是靳北言的生日吗?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场面,会是这样的奇怪,怪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靳北言能看住她眼神中的躲避,他没有强迫对方直视,直视毫无保留地释放赞成的情绪,释放自己的的爱意情愫,将她整个的笼罩。
慕锦瑟只觉得自己别定住,避无可避之下,见靳北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本,上面的字,显示的赫然是结婚证三个烫金的字。
随着他纤长的手指翻开,两人合影呈现入眼帘,接着在他手指的滑动指引之下,看到了办证日期。
9月10日,而今天,是11月10日。
那么今天是什么日子,结婚三个月的纪念日。
“你…”
慕锦瑟没有去记过那个日子,所以从没想到过这两个时间和靳北言有着这样的的关联。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甚至都不敢再看对方一眼。
“你不用紧张,也不要有负担,我知道你心里有不解和疑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靳北言手臂一收,直接将慕锦瑟收拢在怀里。
“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对我靳北言而言,是绝对重要的女人。”霸气不容回绝的口吻,汇聚着浓浓的宠溺。
慕锦瑟只感觉自己的心头被狠狠地撞击,绝对重要的女人?
“不是任何人,只是绝对重要,想要让我度过余生的女人。”
靳北言再次认真的重复,绝对得没有给自己的话语有任何的余地。
慕锦瑟被冲击地如同木偶一般,感觉自己渐渐地失去了听觉,外界一切的声音都不能进入自己的耳朵,只有眼前一张张这三个月来在这里生活的照片在晃动,中油靳北言的话一直在脑海中盘旋。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自己对他而言,真的是那么的重要吗?
那么,她该怎么做……
然而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做。
双唇已经被一股霸道强势,而又带着溺毙的温柔。
可以吗?她可以再次接受吗?她害怕,可是她又好想,以至于她想要索取,渐渐的双臂揽上了靳北言的脖颈,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迫切。
慕锦瑟的回应,让靳北言的的眼激动颤抖了起来,凝结了六年的冰,似乎在这一个,彻底地被消解。
闭上眼,他加深了这个吻,锦瑟,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你中又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了,你不知道,我等着一刻,等的有多辛苦。
吻越来越深,情越来越浓,慕锦瑟也跟着变的更加的主动,此起彼伏般的回应。
她愿意尝试,未来她不可预知,但是,这个男人,她想拥有,她不想因为心中那不值一提的顾虑委屈自己。
“如果你背叛我了怎么办?”
“只要你相信,永远不会有背叛。”
只要她相信,就不会有背叛。
慕锦瑟眼眶中的泪水开始决堤,谁都不曾想到,她对这份承诺是多么的渴望,她不是一个感性的人,甚至在面对一次次的被陷害之后,她的心开始冷硬。
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但是此时此刻,她愿意在感性一次,她愿意在放肆一下自己心中的渴望。
泪水划入唇中,在两人之间来回,然而却是甜蜜地品尝不出任何的苦涩。
靳北言将慕锦瑟压制在墙上,攫取的越来越疯狂,大掌不自觉的往里一伸再伸,终于慕锦瑟在他几近难以控制的边缘,一把抓住他的手。
“靳北言!”慕锦瑟粗喘着气,她的双手用尽全力了一般抵着靳北言的胸膛。
靳北言的双目带着腥红,难以掩饰地情欲望,离开了慕锦瑟那让他难以自持得泛着水润的唇,同样喘着难耐的粗气,然而他却还是半压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的火热。
“靳北言,你松开我,现在不可以。”
慕锦瑟有点畏惧靳北言的狂热了,任何的一次,胜过任何一个夜晚。
晶亮的双眸染着水汽,让人忍不住赞叹的双眸带着恳求。
靳北言也知道现在无论是时间还是场合都不适合,附身吻过慕锦瑟的眼睛之后,他撑着墙,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然而看着慕锦瑟那副娇怯的模样,他却又是忍不住逗弄。
“现在不可以,那什么时候可以?”略微沙哑,如醇酒一般诱人心神的嗓音,火热的气息由上而下地喷洒着,
“靳北言!”慕锦瑟被他撩的再次满脸通红:“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无耻吗?只要是对你,被说是下流也无所谓。”靳北言低低地笑着,心中无比地满足,不同于之前慕锦瑟对自己的怀疑,对自己的抗拒,这般的娇态是那么的真实和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