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他真的成事了以后再说吧,毕竟打脸这种事情看个一回两回着实新鲜。但是看久了也难免会觉得腻得慌。
“你!”展风听着他如此出言不逊很是恼怒。
不过他后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站在房檐上的梦无尘给截断道:“展风护卫怎么着难道你想要公然违抗你们国师的旨意?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在西离可是死罪一条啊!”
对于他们的冷嘲热讽拓跋烈不予回应,但也不代表他并不在意。
只见其抬头看了一眼梦无尘,字字珠玑道:“梦神医,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中原逐鹿咱们走着瞧。”
正如他现在所站的位置一般,他和苏文景都已经站到了高位上。
那么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便是跌落云端,除此之外拓跋烈绝对不会让他们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逞一时的口舌之勇有什么意思,梦无尘接到凤凌天以后。只留下一句,“西离国师我们改日再约。”便脚尖一踮带着一众人消失于黑夜之中。
而待他们都走后拓跋烈出言道:“国师,请留步。”
“殿下,如果是关于解药一事还请殿下无需多言,这既然是我亲自下的毒蛊那么现在由我提供解药也是理所应当。”莫不闻丝毫不愿意听拓跋烈多言。
一则是他真的没兴趣浪费时间,中毒的人是他倒霉的人也是他。那么莫不闻凭什么听他再在此高谈阔论呢?
其二他现在只觉得浑身气息都十分的混乱,若再不及时调息只怕这毒会愈发的扩散。所以他也不可能在跟拓跋烈在此胡扯。
故而说完后还没等拓跋烈回应什么,莫不闻便拂袖一挥转身离去。
见此情况展风不甘心道:“殿下,国师他这未免也太过于嚣张了,难道咱们就这么听之任之?”
那展风觉得不需要什么早晚有一天了,过不了多久莫不闻就可以凌驾到他们的头上了。他被人欺凌倒是无所谓可是拓跋烈也要看人脸色。
这无疑是展风不想要看到的。
“没有人可以欺到本皇子的头上,正如他自己说的既然蛊毒他都已经下了。那么我们还留着他这个解药作甚。”拓跋烈眼中闪过嗜血的冷光说道。
展风闻言稍作迟疑片刻,方才有些不太确定的出言道:“殿下,你的意思是?”
拓跋烈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错,本皇子就是这个意思。”
他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就承认了,着实令展风为之一震。但是更让他担忧的是,“殿下,国师在西离根基深厚也颇得王上宠信,倘若这……只怕殿下如此做会有些不妥。”
其他的暂且不论就单说杀了莫不闻以后,这罪名该由谁来承担呢?
展风倒是愿意一人扛下此罪,可是他到底是九皇子府的人。难道他想要一人承担旁人就真的不会牵连拓跋烈了吗?
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曾想拓跋烈却笑容越发的冷冽道:“谁说这个责任跟我们有关系了,他不是跟梦无尘相约交换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