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挠腮又朴实的样子,白净书生气十足。
要是放在现代,尤其是在经济发达的大城市,怕是三岁小孩都比这货有心眼,这么单纯憨厚的人的确很少见了,以至于我当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当上的太子?
难不成,皇上怕儿子太聪明了,所以篡位夺权?
“三婶没事就好。”太子还在冲我傻乎乎笑。
我低头瞧他的衣服,“划破了,怎么办?”
太子殿下不以为意,我过意不去,总归是为了我才划伤的,于是乎我便从里屋找了一件楚邵的衣服给太子。
太子不肯穿,我以为他是嫌弃楚邵所以不肯穿,太子赶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我哪里敢嫌弃三叔,只是未经三叔同意就动他的衣服,着实不妥。”
“没事,是我拿给你的,就算他怪罪,也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
太子坚持拒绝,还在一个劲地抓着手臂。
我皱皱眉,眼神精光一闪,“手臂怎么了?”
“啊?没没。”他松开手。
“让我看看!”我自然不信,二话没说上前就撸起他的袖子,一大块淤青,想必是方才磕到石头上了。
这个傻太子,怎么受伤了也不知道说?
太子赶忙撸下袖子,面色几分不自然,手放至唇边轻轻咳嗽,“三婶,男女、授受不亲。”
我抿了抿唇,懒得搭理他,转而吩咐婉莹去拿药酒。
婉莹看了我一眼,像是要说什么,不过还是先去拿药酒,回来之后才在我耳边轻声道,“小姐,太子殿下你不可同他这般亲密啊……”
“哎呀他是为了我受的伤,而且就算胳膊而已,又不是别的地方。”
我觉得没什么,若是伤到其他比较私人的部位我就不管了,但是胳膊这么明显的地方,而且正好叫我看到了,岂有坐视不理的意思?
然后我便再次撸起太子的袖管,给他倾倒药酒。
某太子一个劲地朝后缩去,“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动。”
我没好气瞪他一眼。
许是药酒太过冰凉,我眼尖看到太子打了个寒颤。
“凉是不是啊?”我问。
他不说话,像是受气却不敢吭声的绵羊。
然后我也不说话,只是将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了再覆上他的手臂。
“这下不凉了吧,你这个傻子,以后有啥话就说出来,憋在心里面不难受?”
调侃过后,只是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倒是瞧见太子通红通红的一张脸,跟被太阳拷过似的。
不至于吧……
我哭笑不得,“你瞧瞧你自个儿!哈哈哈!”
我指着太子的脸,笑得贼乐贼贱。
“呃……怎么了?”他无辜摸着脸,眨巴着两个大眼睛可萌可萌啦。
“哈哈——跟猴屁股没什么两样。”
然后……太子的脸就更加红了。
竟然还恼羞成怒了,不管不顾将袖管儿撸下来,看着某太子绷紧的脸,着实可爱极了,我还想逗弄他几句,却听太子突然说,“三婶还要在这亲王府里住多久?”
“啊?你这话啥意思?”我不解皱眉。
好端端的,他干嘛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