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顾灵精致的脸蛋，心想这货长得真是够精致的，我要是个男人，肯定也喜欢这种的。
不过……
若是放在现代，顾灵就是张网红脸，因为太完美了，没什么辨识度。
我压低了嗓音在顾灵耳边道：
“我劝你行事小心一点，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她的眼神猛地一变，“你、你都知道什么？”
我冷笑，“你杀人放火造反谋权的事，我想知道的，都知道。”
“……”
顾灵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就跟抹了粉似的。
我心想，顾灵也有今天，真不容易。
想当年，她恨不得置我于死地，也是颠覆了我对“姐妹”两个字的认知。
“尘儿……”
顾灵倏然和和气气地叫了我一声，我松开她，兴致缺缺，“什么事？”
“尘儿啊，要不去姐姐的府邸单独坐坐？”
“行啊。”
我没什么意见，因为我知道顾灵是被我吓着了。
顾灵的事情，我的确没有必要骗她。
这些天我除了陪着楚邵，还时不时去顾灵、太子、二皇子的地方溜达，着实发现了不少的秘密。
现在我活过来了，也有嘴了，该一个个的收拾了。
*
我去了顾灵的地方，顾灵遣散了所有的丫鬟离开，脸色依旧惨白。
我站在离她不远处，抱着胳膊冷嗤，“说吧，你想找我谈什么？”
她开门见山，“你都知道我什么事？”
对上顾灵犀利的眸子，我没瞒她，一字一句：
“顾裳是你杀的吧，你原本是想要杀我，阴差阳错杀了顾裳，其实你原本也对顾裳起了杀心，因为她一直喜欢着楚邵，你心想，反正除掉一个是一个。”
我原本就怀疑顾裳是顾灵杀害的。
毕竟那一天，顾灵走的那么匆忙，只有做贼心虚，才会匆匆离开。
当然，这一切都是大青虫告诉我的。
托大青虫的福，我知道了不少秘密，因为大青虫也偷窥顾灵的梦境过。
没成想，顾灵夜夜被噩梦缠身，全是来找她索命的人。
活该，谁让她孽缘深重？！
“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顾灵一个劲地讷讷，“我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此事……”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仅知道你杀了咱三姐顾裳，还杀了娘亲。”
我冷嗤，死死盯着面前惨白的女人，“顾灵啊，我看你的良心真的是被狗吃了！好歹那也是生你养你的娘，因为口角上的几句争执，你就杀了她，我真想问问你怎么下得去手！”
没错，顾灵害了两条人命。
一条是顾裳，一条是我娘亲。
这两个都是顾灵身边至亲的人，一个是亲姐姐，一个是亲妈。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执念真的会害死一个人！
其实顾灵的心理挺扭曲的，若是放在现代，丫就是一精神病重症患者。
弑姐又弑母，我可是第一次见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
顾灵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只手捂着心脏，一个劲地喘气，跟哮喘发作了似的。
我一点同情都没有，因为对这种人，我若是再同情，那我就是圣母白莲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