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它自己偷溜出去玩了?”风以澈安慰道,他自己的灵宠也常常自己出去玩,他倒是毫不担心。
“怎么可能!”叶如月心急如焚,自从上次小白受过伤后,能力和体型都不如以前了。如果说以前还是威风凛凛的猛兽,现在只能算是有些杀伤力的幼崽。
“你不要着急,不如我们去问问客栈的老板。”风以澈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安慰道。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叶如月喃喃道,“咱们房间的窗户完好无损,门倒是有被打开的嫌隙。若是有人来了的话,必定会惊动客栈的人!”
她抓住风以澈的手,说:“可现在客栈的人还没有来找咱们,这说明他们做贼心虚!偷走小白的,不是他们的人,就是他们认识的人!”
这家客栈叫做客来客栈。客栈的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胖胖的男人,穿着一身暗红色团纹的衣服,正坐在楼下的柜台前拨算盘。
叶如月冲了上去,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惊得整个大堂的人纷纷凑了上来。
“你……你做什么!你个女娃娃,还不快放开我!”掌柜一惊,挣扎起来。
叶如月直视他的眼睛,“我问你,我房中的白虎,是不是你偷走的!”
“白虎?”那老板一愣,挣扎的更厉害了,“什么白虎?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叶如月很是生气,在她看来,老板的反应完全就是在推卸责任。“我那白虎就是在你的客栈丢的,你还敢说不知情!”
老板很是委屈,“我真的不知道嘛……你也说了你那是白虎,我哪里敢偷,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叶如月气急败坏,刚想出手打他,却被风以澈拦下了,“月儿,不是他。”他观察这个老板许久,他的体型、反应都不像是能从他们房中悄无声息地偷走白虎的人。
他们虽然因为长期漂泊而感到疲累,但身为修行者的反应和神经都还在。能从他们的屋中轻而易举地偷走小白,还不被他们发现,这绝非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风以澈留下一锭金子作为赔礼,然后就拉着叶如月出门寻找了。
客栈外就是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来往人群众多。叶如月选择这家客栈,本来是为了方便逛街游玩,但如今小白丢了,这样子反倒不好找。
他们一连问了好几个人,皆是一无所获。叶如月越问越急,越发后悔昨日没有回玄境的决定了。
风以澈见她难过,心里也很是着急。
“你们咋不去‘尽知’问问哇!”一个卖花的女郎说。
“尽知?”
“是呀,”那女郎嘻嘻一笑,“前面那条街左转,有一间小铺子,门口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尽知’,就是那里了。”
“尽知……真的什么都能知道吗?”风以澈问道。
旁边的人听到他们在谈论尽知,也凑了过来,“那当然了!小到你家里鸡毛蒜皮的琐事,大到王宫内院发生的事情……只要是在成粤发生的事情,就没他尽知不知道的!就是……嘿嘿,这钱可价值不菲呢!”
“可不是么……”那个卖花女郎伺弄着自己的花,说:“和我住在同一个弄堂里的一户人家,那家男主人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后不像自己,花了好大一笔钱去尽知问。你们猜怎么着?那孩子当真不是他的!因为他花的价钱高,尽知就还告诉他他那婆娘是什么时候出的轨,有的孩子……”
她又看向风以澈二人,说:“你们若是想问,一定要带足银两。否则,他是不会帮你的。”
叶如月眼中浮现出一丝希望,决定前去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