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微这次只是看了一眼碎片,就对太夫人道:“太夫人,您请讲。”
太夫人见宋熹微一副明知故问,而罗琛闷不作声的样子,她心里的气就更大了。
“明知故问吗?!那好,老婆子的就不嫌麻烦的说一遍,你们纵容阮烟伤了琪哥儿!却还放走了她!”太夫人说完,用手拍了一下炕桌,紧接着又发出带有威严的声音:“你们可认?!”
说完,她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宋熹微和罗琛。
“太夫人,孙媳这个是不敢认。要是小事,孙媳会顺着太夫人,认下来,要打要罚只要太夫人高兴就成,不能气坏了身子。可这件事事关重大,孙媳和怀瑾就不得不如实了。”空气凝滞了一会儿,宋熹微见罗琛不说话,心里骂了一声闷葫芦,她只好又接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罗琛只要一来这南山院,说话的准是她。
不过,她有不同于以往,随着罗琛爵位坐的越来越稳固,她不知不觉间说话就硬气了很多。
所以很多看起来是恭维的话,说出来总是不那么中听。
“你胡说什么?你就是看事关重大,害怕了,不敢承认了!太夫人,你可要跟琪哥儿做主啊!那孩子最孝顺,小时候又是在您膝下长大的。可不能由着做侯爷的哥哥和不讲理的嫂嫂欺负了去!您现在还很康健呢,他们便如此,以后不知道会怎么对我们二房呢!”二夫人先是瞪向宋熹微,随即朝太夫人哭去。
太夫人越听脸色越沉,听到最后朝宋熹微胳罗琛大喝一声:“孽畜,还不快快跪下!”
宋熹微和罗琛很是恭顺的跪下。
“说,你们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老婆子看在眼里?!”太夫人质问。
“不敢。”宋熹微恭声道。
“好一个不敢!你你们不敢为何故意把阮烟放到内院,让她伤了琪哥儿,不仅如此,还宴会阮烟离开!任由你二婶苦苦哀求,就是不封府!”太夫人质问。
宋熹微就回话:“太夫人,孙媳今日及笄礼,来了很多夫人小姐的,不能只顾着阮烟。就谈不上把阮烟故意放到内院之说。最关键的还有一点,太夫人怎么就确定了阮烟郡主伤了罗琪呢?”
“除了她还有谁!琪哥儿一声惨叫,丫鬟小厮赶紧过去,那里就只有琪哥儿一个人!琪哥儿晕过去的时候,还喊着阮烟道名字。”太夫人气呼呼的道,好像宋熹微问的是什么脑残问题。
“伤人需要动机,能说说阮烟为什么要伤他吗?”宋熹微又道。
“旁人不知晓,你们还能不知?当初琪哥儿做了糊涂事,后来又有身孕,还是你给喂药打下去的!阮烟现在心存报复,所以才重伤了琪哥儿。”太夫人感觉宋熹微实在是太烦人了,这不是用脚趾头都能想起来的理由吗?!
““太夫人确定这就算伤人动机?””宋熹微问。
“当然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太夫人不悦的道。
“真的确定了?”宋熹微又问。
“自然!”太夫人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