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院子里,怎么会出去了呢?你是不是害怕你掌珠妹妹受罚,所以瞎说?····”刘氏唠唠叨叨一大堆,可宋熹策就是不动。
宋景成却看到了机会,连忙出来劝说老夫人:“母亲,您看掌珠也不是钻狗洞什么,顶多就是一时犯了糊涂,送到乡下庄子这个惩罚太过了些。还是留在府里抄写佛经就行了,您看呢?”
宋熹策脸上一喜,连忙开口道:“祖母,大伯父说的对,这件事的错处主要是我。祖母可以罚我,千万不要罚掌珠妹妹了!”
刘氏一听,心里一慌,连忙拉了自己的丈夫给宋熹策求情。
宋熹云也跪下来求情,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重大二十大板,然后罚跪祠堂。
宋府用来打人的板子二十大板就是半条命,再扔到超潮湿寒冷的祠堂,肯定就会折腾出个好歹。
宋熹微也赶紧跟着求情,可老夫人就是不松口。在这个孝道大于天的时代,老夫人的话无非成了金口玉言。
宋熹微被罚抄写佛经,就率先离开,急匆匆的回到书房里。
宋熹玖自从李氏去后就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都呆呆的,她看着宋熹微转身的背影,眼中的神色就变得万分复杂。
宋熹盈也扶着赵姨娘往外走,路过脸色煞白的刘氏的时候,她脚步一顿的道:“姨娘,你今儿可是看到什么叫作冷血了吧。当初不帮咱们那可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你看看现在,大哥那么帮她,她倒好,转身第一个进屋了。大哥一会儿可是要因为她挨上那二十大板,真是不值!”
声音渐行渐远,刘氏的身子晃了晃。
她想起宋熹微的手段,那真是杀人不眨眼,恐怕心里感觉这二十大板不算什么。
可到底是因为她自己的的儿子才受的罚,怎么就不表示一下呢?
刘氏心里闪过异样,很是不舒服。
不过看着人都走了,刘氏没有办法,也带着女儿往外去。
一会儿儿子该在祠堂外面受罚,受完罚就要被扔进冰冷的祠堂里过夜。刘氏心里紧张又难受,想着赶紧回去整理东西,到时候好用。
宋熹微一进书房,就从书架上拿出大大小小很多瓶子,然后认真的配起药来。
外面阮烟也没有闲着,她按照宋熹微的吩咐,拿了几张五十两银子的银票前往祠堂。
等到她到祠堂的时候,发现老夫人坐镇,大少爷宋熹策已经被按在长凳上,身边站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长长的板子。
她暗暗收起来银票,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又匆匆赶回飞鸿苑。
这时候,宋熹微已经配好一瓶上好的药,她心里微微松了一些,至少可以保证伤好的快一点。
要是阮烟能贿赂好,到时候打的再轻点那就更完美了。
可让她失望的是阮烟已经回来,一副沮丧的样子。
宋熹微知道事情没有办好,只能做后续事情。
让竹若打开箱笼,取出一个水貂皮做的披风,晚上在祠堂冷。刘氏肯定会送被子,可被子哪有这水貂皮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