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感觉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自己的指甲,赶紧把手缩回来,“干嘛!我前几天才跟妈妈一起做的。”
“你指甲太硬了。”严恪委屈巴巴的控诉,“你昨天挠的我后背全是印。”
夏小沫堵住他的嘴已经晚了,这人怎么不分场合就乱说,很没有气势的低斥了句,“闭嘴!”
听到这句话的容与被呛到了,“咳咳咳......”
夏小沫赶紧倒水递过去,回头瞪了严恪一眼,羞愤的指责他,“都怪你!”
严峰面色甚是微妙的看着嘚瑟的严恪,埋头吃饭。
容与一边咳一边**夏小沫,“我什么都没听见,咳咳咳。”
夏小沫简直悲愤欲死,严恪死定了,睡他的客房去吧。
他们吃完饭,严恪跟严峰到外面坐着聊天,留夏小沫跟容与在里间。
出去之前严峰深深的望了夏小沫一眼,夏小沫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她能做的也只是随缘二字,能成更好,成不了也不可勉强。
“我快憋死了。”严峰的背影消失后,容与总算能放松自我,“简直就是煎熬。”
“你就这么害怕大哥吗?”
“倒没有多害怕,就是跟他在一块憋得慌。”容与咬唇抱怨,不过马上就掀过这个话题,“快跟我说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背着我就跟严恪私定终身了呢?”
夏小沫轻笑,把事情原原本本没有丝毫保留和渲染的都说明白,容与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也是参与者,现在对她的任何隐瞒都可能会加倍的反击到严峰身上。
容与不敢置信的听完全过程,“我天。”
“很惊讶吧。”她笑着问。
“早知道出这么点事两个人就冰释前嫌我就找人把你给绑了。”
容与叹息良久,觉得自己之前花费的工夫都白费了,夏小沫被她精奇的脑回路雷到,不过作为一个同样脑回路奇葩的姑娘,她也见怪不怪的继续往下说,“其实我被绑架倒还好说,真正让两个人冰释前嫌的是你。”
容与听了夏小沫后面的话陷入沉思,夏小沫也不打扰她,在旁边削苹果玩。
过了良久......“沫沫。”
渗人的语调吓得她刀子偏了一下,“嘶。”
“没,没事吧。”容与扭头过来,看到染了苹果上的一道血迹,赶紧给她抽纸巾,“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这是......”夏小沫简直哑巴吃黄连,不跟她一般计较,“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流这么多血,血小板的能力甚弱。”多给她撕了几块纸吸血,“要你们家男人看见肯定又要扣我工资。”
“哎呀,不会的。”夏小沫哭笑不得,这人比自己还活宝,一边适当的引开话题,“大哥是真的很爱你,经历了生死,你应该看的比我开。”
容与的表情冷下来,一边给她止血一边说:“是啊,看开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不想再为难自己。”
“话不是这么说的。”夏小沫一听她这意思是永远都不打算跟严峰再有交际,“正确的对待态度应该是,不违背自己的心,爱就勇敢的在一起,不爱的话勇敢的推开,你现在还爱着他就把他推开,这样对他公平吗?更何况大哥现在变了很多,你又怎么知道你们不会过得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