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时间快要不够了。”夏小沫拍拍一直抱着自己不肯起身的人,捏捏他的后脖颈,“我老公是最棒的!加油!”
严恪低声笑起来,把脸贴到她的面前,“亲一下。”
夏小沫捧着他的脸在额头上印了个吻,严恪还不满足的想要再讨点福利,却听他亲亲老婆嘀咕了句,“我把我的聪明才智全都灌注到你的那里。”
“你觉得我会赢吗?”严恪很正经的抵着她的额头问了句。
夏小沫撞撞他的额头,很认真的回答,“当然,你不是什么谈判桌杀手吗?”这还是王特助和徐安然给夏小沫普及的。
严恪摇头,不无惋惜的叹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要在今晚毁在一群猪对手手里了。”
夏小沫轻笑着推开他,比了个加油的姿势,“不管输赢最后赢的只会是你。”
严恪笑着点头,“严夫人承你吉言。”
黑色的车子驶离视线滑向渐暗的地平线,夏小沫在外面的喷泉池的外延坐了一会。
快要进五月份了,风里柔冷参半,露在外面的皮肤忍不住战栗却又不需要再多添衣服。
夏小沫支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走神。
跟严恪结婚之后平日里的生活和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两个人的感情甚至比之前还要好,很多事情更多的渗透到对方的生活中,也有种严恪每天都很累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无力感。
因为和徐家二房交恶的缘故,徐安然现在明面上完全帮不了严恪,私底下都要避人耳目见面,YAN暂时由邵茗梵和秦莳澜一起出面管理,严氏那边却是孤立无援。
严老爷子在把股份全部移交到严恪手中的时候就已经退出了这个名利场,严爸现在一点都帮不上忙,身体虚弱到已经不敢拿这些事情来刺激他,而严峰真的在N大当了经济学的教授,每天医院学校两头跑也无暇顾及严氏的事务。
严恪一个人却要撑起这个偌大的家,想想既觉得心疼却又什么都帮不了。
她带着一身寒气进门严妈说了几句,“在外面呆这么长时间怎么不再屋里呢?别冻着啊。”
“她皮厚。”夏妈觉得两家就应该把孩子换一下,严妈整天都把夏小沫当自己的小女儿宠着,可是一到夏妈这里就变成了继女。
夏小沫笑了笑,无视亲妈的人身攻击,“外面风景好就多坐了会。”
“现在外面还是挺凉的,以前严恪喜欢在外面的河里抓鱼。”严妈说起这个就想笑,仔细想了想上楼去给夏小沫拿相册看。
夏小沫还不知道河在哪,听到严妈说被提起十二万分的兴趣。
“就在后院,冬天的时候把水都抽干了,过段时间清了河泥就会在里面养鱼养花。”
夏小沫看着严恪小时候的照片笑点不断,完全被这个面上无比高冷总是对镜头表示不屑的小男孩圈粉了。
“他养的花被猫给压死了。”严妈又翻了一张照片,穿着背带裤和白色短袖衬衣的小男孩抱着一个花盆坐在一只白色的大波斯猫背上,大眼睛里含着眼泪的模样萌化一片,“他逼着猫道歉,后来那盆花又被他给养活了,现在放在后院的花棚里,年年都会开花。”
夏小沫对严恪的崇拜只增不减,惊喜的赞叹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