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会是哭了吧。夏小沫偷摸摸的转头却被严恪扣着脑袋转回去,“不准看。”
“我又不会笑话你。”虽然这么说但是嘴角已经不自觉的勾起。
过了很久,严恪才放开夏小沫,从眼睛看不出半点不对的地方,要不是自己薄薄的棉衫确实有水迹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把衣服换了。”严恪显然也看到了自己遗留的痕迹,揪着夏小沫的后领就想给她脱下来。
“好了,好了,换什么换啊。我当口水还不行吗。”
此话一出严恪的表情比吞了苍蝇还难看,当口水也亏她能想出来,冷声威胁,“你换不换。”
“我又不嫌弃你。”夏小沫伸手再次抱住他,严恪的手顿了一下果然没再坚持,“你要是敢嫌弃就死定了。”
夏小沫摸摸死要面子的人,安慰了一下,又觉得纳闷,“你刚刚到底怎么了?”
严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下前因后果,让夏小沫心疼之余又忍不住吐血,“我说,这要是梦的话你今天一天都对着空气X吗?”
严恪很无语的把人压进自己怀里,“小姑娘家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嘁,你现在不好意思了,你在床上的时候比谁都好意思。”夏小沫应该是一嘚瑟就忘记祸从口出这个道理,等她发现严恪从被**的小媳妇变成衣冠**的时候已经晚了......
瑞士天亮的很晚,但是雪反射的白光让外面营造出一种已经天亮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严恪早早的醒了过来,夏小沫还四仰八叉没有一点淑女风范的横在床上。
“起床了。”
严恪真的比任何闹钟都要尽职尽责还打不坏,夏小沫垂死挣扎了一会,“你怎么好意思这么早叫我起床。”
“好意思啊,今天带你去滑雪场玩。”
“不是说好不去的吗?”夏小沫一听不干了,瞪着眼睛一副被欺骗了的模样,气鼓鼓的指控,“你个骗子。”
“滑完雪就去。”严恪其实对滑雪场也挺排斥,可是他更排斥陈倦......
邵茗梵那个臭不要脸的给了他两个选项,要不留在家里陪夏小沫和陈倦,要不拉着夏小沫一起跟他们去滑雪。
夏小沫现在脸上的表情只能用“苦大仇深”来描述,不过听说小浮儿也从学校过来面色倒是缓和了一点。
“想不想看看咱们缘分延续的地方?”
“敢情你还能在瑞士把公交车搬过来?”夏小沫小声嘀咕,丝毫不受严恪的诱惑。
没有达到预想效果的严恪郁卒的认真开车,咬牙切齿,“夏小沫!你当缘分就是你坐着就来的?!”
“缘分原来就是一个很玄妙的东西,要是人为创造有用为什么那么多分手的情侣呢?”夏小沫丝毫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犯了严恪的大忌。
他们俩能走到一起严恪在里面动了那么多手脚,结果这货就以为缘分就是这么掉下来的......还真是天真的让人生气。
“你又生气。”夏小沫察觉到氛围不对,马上抑制住这种苗头,语速飞快,“我爱你。”
这招百试百灵,她的脸皮都被练出来了。
明明很生气又被一句话压住这口气的严恪抿唇,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小沫,你还真是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