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出来之后,一抬头就看到一众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差眼睛发青光。
“看我干吗?”他挽了挽袖子过来。
沈竞辰也学会了哥哥们的套路,轻易不当出头鸟,但是他还应该知道一个词叫做命不由人。
“你说,你们看我干嘛呢?”
被点名的沈竞辰无声的指指自己的鼻尖,得到严恪的眼神之后,无奈的交代,“我们想知道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徐若柒趴在徐安然的耳边嘀咕,“小四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
徐安然:“以前不觉得,现在,真有这种可能。”
“你怎么管那么多呢。”
沈竞辰捂心口,他不回答就算了,干嘛还训斥自己,“我是夏小沫的表哥。”
“表哥。”严恪从善如流的叫了他一声,沈竞辰感觉自己的心肝抖了三抖,“你如果不是我们表哥,可能已经不在我面前了。”
“我才不是你表哥。”沈竞辰决定反抗一次。
“如果你要对夏小沫喊嫂子的话我也没意见。”
沈竞辰心碎的回身和邵茗梵一起找大金毛玩,严恪这是赤果果的目中无人啊。
“行了,正事还没谈完呢。”徐安然想把两个消极怠工的喊回来继续谈正事,结果俩货都装没听见的模样。
严恪看他们俩拿着皮球跟大金毛顶来顶去,嘴角抽了一下,“你们就那么想找自己的同类玩吗?”
邵茗梵和沈竞辰全都回头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最后深呼吸一口气,坐回去听正事。
徐安然憋笑,只有这种方法能治了两个人,好好说话根本不管用。
他们谈了一个多小时左右,严恪就在中途离场。
沈竞辰戳戳邵茗梵,“我看他脖子上的是块玉。”
“我觉得是扳指。”
两个人这是要打赌的节奏,徐安然旁观两个二傻子争论半天。
沈竞辰说:“那是一块环状的玉。”
邵茗梵继续坚持己见,“那是一个扳指。”
“不可能是扳指,谁会把扳指戴在脖子上,他又不是没有手!”
“扳指是野心和权力的象征,他怎么可能戴在手上呢。”邵茗梵越说越感觉自己的猜测更真实。
沈竞辰气急,感觉邵茗梵比自己还蠢,“夏小沫回送扳指这种没有情调的东西吗?”
“你怎么就知道是夏小沫送的?而且送扳指怎么了?送个环有什么意义吗?”邵茗梵一连串反问,旁听的徐安然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禁不住也跟自己老婆打起了赌。
“我信老邵的话。”
徐若柒无所谓,反正自己不吃亏,“那我就赌沈竞辰咯。”
严恪把还在沉睡的夏小沫捞起来,弄醒她。
“干嘛!我还没睡醒呢!”有起床气的夏小沫垂死挣扎,扑腾的都要把被子给弄掉。
严恪勾着她,把被子都给拽回去,“起床,再睡的话晚上就睡不着了。”
“哼。”夏小沫手里揪着被子坐起来,拍掉严恪的胳膊不让他碰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怨念。
严恪怕被她打,很理智的站在床边不再碰她但是也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