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跟安冉说好了一个星期就回去自然按照约定返回N市。
这一星期她在西安被冻得已经面目全非,深刻思念N市零上的气温,早晨从被窝里爬起来就直奔火车站坐高铁回家。
安冉还有意打电话提醒她别忘记车点,现在临近年关,回家过元旦的人本来就多,她要是错过了回家的车估计等过完年之后才能买到票。
经过四个小时的后,再次站在N市土地上的夏小沫打着喷嚏一脸的生无可恋。
等在外面的安冉看到她后直接一个虎扑,吓得夏小沫还没打出来的喷嚏生生卡在半中间。
“你出场时间有点不对。”夏小沫瓮声瓮气的道,把手里的行李都塞给她。
“你不是说你不会感冒的吗?怎么又变成这个死样子?”安冉对她的小体格很鄙夷。
“这是我不想感冒就不会感冒的吗?”夏小沫对她的逻辑感到奇怪。
安冉摊手,“好吧,知道你拒绝不了病毒。”
两个人聊了会天,安冉开车把她送回家。
“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元旦的时候记得给我加更小番外。”
到达地点之后,安冉把车门锁了不让夏小沫下车,严词恐吓威胁了一顿之后才放夏小沫走人。
夏小沫冷哼,说什么想自己就是为了把她骗回来工作,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
她拎着行李逃离安冉的魔爪,回家之后一开门,被屋子里温暖的气息给包围了,只不过家里地板上都落了灰,细看还是有些脏噗噗的。
夏小沫叹了口气,视若无睹的走过客厅,钻进了卧室里。
她这段时间出去把多余的精力都给发泄了,已经累到瘫痪,除了好好的睡一觉已经没有别的追求。
严恪经过一个星期跟大金毛和平相处已经积累了很丰富的经验,并且还能翻译它的各种动作代表的含义。
前两天秦莳澜不放心的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只狗绝对是有意针对人的。
“你是不是对狗下了迷魂药,为什么它对你这么一点都不疏远。”
严恪摊手,没法跟他解释明白。
从第一次见面大金毛就对他保持高度的热情,就算被他虐了那么久之后也依旧对他保持着超乎寻常的热情。
“它会不会是你上辈子......”秦莳澜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恪一扫腿,表情扭曲的跌在了地上。“靠,你谋杀呢!”
痛苦的叫声充斥着整间办公室,门外的王特助汗颜。
秦莳澜一回头看到王特助正抱着一叠文件夹僵化在原地,挑唆道:“王特助,你看你老板多丧心病狂,你竟然还没跳槽。”
“呃......”这个问题有点刁钻,王特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严恪冷冷睨着秦莳澜,“亏你好意思保持这个姿势。”
秦莳澜才发现自己的高冷形象有一丝破裂,他默默从地上撑着起来,正经的跟严恪摆手,“我先走了。”然后路过王特助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有空就到我医院我给你做一个催眠。”
“我,刚刚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愿意用我一年的工资发誓。”王特助欲哭无泪,那个门就不应该打开。
严恪在心里冷笑,这是还知道害羞,“你别吓着我助理,要走赶紧走。”
王特助感激的看了严恪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老板竟然这么有人性。
严恪不急不慢的接上上一句,“他还要给我喂狗。”
唉。心里的感激瞬间都化成泡泡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