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彻底放亮之后夏小沫就打算画画了。结果严恪又在她背后晃荡。
“你解决完终身大事了吗?”夏小沫漫不经心的问道,“不会还憋着呢吧?”
严恪傲娇的撇头,语气倨傲又带着一丝别扭:“没有。”
夏小沫笑了出来,打趣他:“你是没有憋着呢,还是没有解决啊?”
严恪难受,他当然是没有解决了。他被夏小沫给怼跑了之后就去给自己助理打电话了,结果山上信号还不好害得他往下走了那么多路。
“为什么这个地方没有基础设施?”语气里是明显的不高兴。
夏小沫正在找自己的笔,闻言摇摇头:“不知道,这个地方每年都会有很多驴友来玩,而且是观星的绝佳地点,环境也不错,但是可能就是这座山头的贵人还没出现吧,至今都没有人开发它。”
严恪心里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继续问:“那你基本上一年来几次啊?”
“我的话,四五次是有了,春秋季来的比较多,夏天和冬天的景色更好,但是条件太差了,所以……”夏小沫只找到自己的一支炭笔,郁闷的把箱子都给翻乱了,“你看没看到我的笔?”
严恪正在给自己助理发短信,听到她问自己很淡定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我闲着没事动你的笔干嘛?”
他做事很齐全,没烧光的铅笔都被他用土就地埋了,所以夏小沫有生之年是见不到它们的尸骸了。
夏小沫快要疯了,没有笔她要去捡木炭用了吗?她五块钱一支的施德楼啊,就全不见了……
严恪收起手机,想到未来自己可以收夏小沫送上门来的钱心情难得好了一点,出口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再买呗。”
“可是我不画画我这一天能干什么啊?和在家里有什么区别?”夏小沫正在想自己是把笔都忘拿了呢,还是……她狐疑的看了一眼严恪。
“你看我干嘛?”严恪捕捉到她偷窥自己的目光,很无所谓的道。
夏小沫看他一副行的端做得正的模样,也不好意思没有证据就诬赖他。
“这样吧,我回去再给你买一套,你现在帮我个忙呗?”严恪实在忍不住了,必须得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笔一定是没了呢?可能就在家里呢,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夏小沫傲娇的抬下巴。
“你说多一套也没有什么啊,万一你就是找不到了,那你现在不答应我回去肯定后悔啊。”严恪心力交瘁,不能入她的套,还要求她帮忙,真是急死。
“成吧。”夏小沫见他不进自己的套也不能揪着不放,点点头同意了。
夏小沫无奈的环视四周,给严恪把风。
这男人还真是唧唧歪,连方便都要别人给把风,选的那个地方连自己都完全看不到,还要防着别人,真不知道他心里住了几个小姑娘。
严恪舒心了之后从树丛里走出来,朝夏小沫吹了一声口哨。
夏小沫推开他打算勾自己肩膀的手臂,很无情的说:“先洗手再勾勾搭搭。”
“……”难受的回忆又被勾了起来,严恪看着夏小沫走远,站在原地哀怨。
“我觉得有一首现代诗非常适合你。”夏小沫坐在垫子上打算吃饭。
严恪幼稚的堵耳朵,声音清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夏小沫看着他卖蠢,笑的手颤:“严三岁,你幼不幼稚。”
严恪一听又恢复傲娇的表情,只留一半脸给夏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