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
严恪连着几天有点轻度失眠,刚迷糊着又被吵醒,有些不耐的皱皱眉头,“怎么了?”
王特助也不想现在打扰他,但是严恪就要走了,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他实在也是被逼无奈。
“机票已经订好了,您的行李是托运还是自己带着。”
严恪揉揉额角,他行李还没收拾,虽然夏小沫很没用,但是还能帮自己收拾个行李,现在只能自己收拾。
“行了,我知道了,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下吧。”严恪看他拿过来的东西朝桌子点了点。
王特助把手上的文件放下,跟严恪汇报,“徐莹莹小姐今天出过家门。”
严恪摆摆手,徐莹莹赶着让那群记者逮人他也不能拦着,让王特助不用再在徐莹莹身上花费精力,“徐总会处理好的,你们关注一下严氏的动向。”
“好的。”
严恪漫不经心的挑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往外走,“我回家一趟,你们下班的时候我再过来。”
王特助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嘱咐道,“那些文件最好在明天早晨就批好。”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严恪侧头斜了他一眼,竟然敢催着他干活。
王特助真心冤枉,他这是为了让严恪撒欢出去玩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提出的忠告。
严恪也只是跟他开玩笑,大步走在前面,“我争取十点之前解决。”
王特助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十点和明天早晨没有区别,除非他今天晚上又加班陪严恪干活。
严恪一回家倒沙发上就想睡觉,但是脑子又很清醒。
很久没有累到失眠这种情况出现了,严恪翻了个身,身上挺括的西装也被滚上了褶痕。
以前夏小沫那个小傻子总是会歪在他膝盖上睡着,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不管夏小沫坐地上的原因之一。
她每次都会把自己的腿压麻,这要是压在自己身上估计得半身瘫痪。严恪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抬手挡了挡眼睛。
真的会有一个人让你觉得她干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就算不对也会很耐心的去改正她的毛病。
严恪发现自己想到夏小沫更是半点睡意也无,反而像个精神病一样心里傻乐。他从沙发上坐起身,松了西装和领带去找夏小沫当时给自己收拾的行李箱。
他回来之后打开过那个行李箱,但是一些衣服和床单都没拿出来,估计按照原先格局再往里面添几件衣服就可以了。
并排放在衣帽间的几个箱子都被拖了出来,严恪的行李箱上除了挂着写名字的掉签外什么都没有,完全和夏小沫不是一个风格。
他把里面的休闲装拿出来一些添了几件正装顺手塞了几张照片在里面,几个行李箱里面的格局基本没变,严恪很满意的看着自己辛勤劳动后的成果,合好之后拖到门边等着王特助派人给自己运走。
有些别人习惯会因为内心的情愿接受而被转化为自身的习惯。严恪收拾好了之后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拿毛巾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洗漱台上的漱口杯,没有碰坏却让拿着玻璃杯的严恪又一次陷入回忆。
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么经常性的陷入回忆,他甚至很讨厌回忆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回忆别的事情他都能适可而止的结束自己的思路,但是只要看到之前和夏小沫有关的某些东西,他就不可抑制的想着她,只因为生活中一些很细小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想念,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