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是常年积弊,现在公司内部出了内奸也是因为公司内部很多消息都是一级封锁,有的人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就被别人利用,另一个原因是现在待遇越来越好管得越来越松可能会让一些想要图更多利的人出卖公司的信息。
不管是哪种都是没有借口包容的。严恪不会留情面,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又或许他所有的仁慈都已经给了夏小沫。
“我出差的时候有事情去找邵茗梵。”严恪不知道邵茗梵跑到哪去了,不过有事情肯定不能让邵茗梵安生,找秦莳澜根本就不能指望。
“是。”这一遍王特助看的就快了很多,因为那些敢肯定的还是挺多的,王特助对他们各个方面都摸得非常透彻,不过严恪出差看似还有一个星期实际上过得很快,那个时候自己又要变成无主荒地,遍寻老板不得。
“我的行踪不用往下说。”严恪不打算跟下面的人说,这次他和徐安然一起,打的就是徐氏的名头,有徐安然在他不会把自己牵扯出来,用不到下面的人。
“那公关......”照严恪的性子不整出点什么是不可能的吧。
“不用。”严恪决绝的拒绝,狐疑的看着他,“我有那么不知分寸吗?”
王特助勉强挂起一个笑,您有分寸,只不过你的分寸比我们的分寸大太多了。
“唉。”严恪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在他心中的形象,反正正经不正经都是他也放弃重塑形象的想法了。
下面不知道严恪要出差,中层的人都惶惶不安,就怕有什么变故出现。
“屈姐,你看咱们老板是想干什么?”他们都摸不准严恪到底是什么心思,就怕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屈艿倒是不怕,严恪也就算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做什么出格过分的事情,于是安慰他们道,“不用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严总不会胡乱处罚谁的。”
“果然还是屈姐理解咱们老板。”
“有屈姐这话我就安心了。”
周围一片恭维的声音,屈艿也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笑了笑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YAN相对于其他的公司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但是公司里避免不了的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自然也逃避不了那些虚伪的嘴脸。
不过屈艿对严恪的热情即将湮灭,但是周围人的话又让她的心蠢蠢欲动,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那个姑娘和严恪的消息,所以这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还有希望。
她想起夏小沫,那个笑起来清丽又漂亮的姑娘,像荷花一样亭亭玉立,跟严恪站在一起的样子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的一对神仙眷侣。
可是严恪的水墨画不一定只适合那个女子不是吗?屈艿幻想着自己和严恪并肩而立的场景,似乎也很般配的模样。
这世上没有固定的事情,先来后到在爱情中并不适用,所以自己也是有可能的不是吗?屈艿思忖一会,拿起手机跟自己以前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夏小沫。
之前自己对严恪并没有像现在一样有如此强烈的想法,现在既然定下了这种想法肯定要对严恪之前接触的女性好好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