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抽出被他拉过去的手,不耐烦的挠挠自己的额头,“你找我有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沫沫,我是真心想跟你复合的,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可以解释。”
“你可以解释但是我不想再被硫酸泼一遍。”夏小沫抬手打断他,该干的都干了,解释有个屁用,像严恪每次干坏事都干的理直气壮,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复合的事情就不要再谈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李鸣渠被堵住,口不择言道:“不要以为你离开我就能和严恪在一起,你不和我在一起也不可能和严恪在一起。”
夏小沫怀疑严恪把他的脑子给打坏了,怎么有朝神经病发展的趋向呢,她没有向李鸣渠解释她和严恪关系的义务,只是很平淡的道:“你能不能说重点,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李鸣渠看她不为所动,干脆全说出来:“严恪是严家的小儿子,是严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他还有未婚妻,不管是社会地位还是家庭环境你觉得你们会在一起吗?”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知道他是N市优秀企业家呢......夏小沫腹诽。
“你......”李鸣渠无话可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和他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和他可不可能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可是他在欺骗你!”李鸣渠没有收到自己期待的反应,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他是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
夏小沫觉得李鸣渠简直神烦。
严恪身份暴露都没在她面前嚎上两句,李鸣渠又是站在什么身份上对她说严恪的坏话的?
背地里说自己竞争对手坏话的男人也是够了,更何况他们俩的身份还这么的微妙。
“那也与你无关。”夏小沫不爽,“至少我认识的严恪比你有担当,比你从一而终,比你爱岗敬业,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风度!”
偷听墙角的人默默把手机通话掐断,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严恪”二字,通话将近二十分钟。
李鸣渠听到这里脸都气绿了,看着和自己记忆中完全不相符的夏小沫心痛,“你还是喜欢上他了对不对?”
“干卿屁事。”夏小沫和严恪有怨那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夏小沫可以在心里扎严恪小人,但是李鸣渠根本就没有指责严恪的立场,唯一能让他愤恨的应该就是严恪把他打进了医院,但是这也要怪李鸣渠自己技不如人,不管怎么看,李鸣渠都很怂。
夏小沫不想继续和他打口水仗,“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就没有期待过我们能当朋友,但是我也不想和你成为敌人,我觉得互不打扰就很好。”
“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复合呢,我真的还爱着你。”
爱,说的有多轻巧,分量就有多轻。没有谁的爱是放在嘴边,随时呼之欲出的。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两个人已经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如果这些就是你想对我说的‘重要的事情’,那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李鸣渠眼睁睁的看着夏小沫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而去,手指紧紧的抠着床单,满心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