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我是欢快的浇花匠,刮风下雨我不怕......”夏小沫又在乱改歌词,在阳台上给花浇水。
“你大早晨嚎什么啊?比大公鸡打鸣还难听。”夏妈朝夏小沫喊了一句。
严恪打着呵欠从屋里走出来,幸灾乐祸的朝夏小沫笑,夏妈这比喻真是深得他心啊。
夏小沫斜了他一眼,笃定地说:“你们一定耳朵都有问题。我这美妙的歌喉轻易都不会亮出来的。”
“我以前还觉得说什么画画的人唱歌难听之类的我还不信,后来我就相信了,我们家唯二画画的两位唱歌一个比一个难听。”夏妈把粥递给严恪,两个人先吃饭。
夏小沫不为所动,“你们的心灵是无法感受到我和老夏歌声里所富含的灵魂的。”
严恪记得上次听她唱歌还是不错的,怎么一唱儿歌的调就跑的没有边了呢。
夏妈把夏爸以前的丑事讲给严恪听,“我和老夏在一次学习中认识的,当时他跟我表白的时候用的是他画的一幅画,然后我答应了,后来他求婚的时候是当着一大群人的面给我唱了一首歌,当时我就后悔和他在一起了。真是没想到能那么难听。”
“小沫唱歌其实还可以,前段时间听她唱过。”严恪还算有良心的帮夏小沫澄清了一下。
正好走进来的夏小沫听见了,非常欣慰的拍拍他的肩,“小伙子好耳力!”
“......”
“小严,你千万不要被同化了啊。”夏妈淡定的吃粥。
“恩,我收回刚才的话。”严恪继续吃饭,听取教诲。
只留夏小沫一个人在那里万般不甘心,想把这一对给轰出去。
“我今天就回去了,上完课就不回来了,等小严什么时候要走再一起吃顿饭。”夏妈拎着箱子在玄关处换鞋。
“晓得了。你快走吧。”夏小沫催促道,真是够磨叽的。
“没良心。”夏妈拧了她一下,朝严恪挥挥手。
“阿姨再见。”
终于送走了自己老妈,夏小沫躺在沙发上很无语,“她就过来一天还来干吗?真是无聊。”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严恪很严肃的对她道。
“你说。”她坐起来,跟他面对面直视。
“我要单方面结束合同。”严恪把两人签过字的实体合约递给她,“违约费我会在事后打给你。”
夏小沫不太能接受,“你有什么解释吗?现在离我们合约到期还有几天而已。”
“没有解释。”严恪很直白简洁,“就这样,如果有一些不好的事情......”
严恪还没说完就听见门被打开,措手不及被夏妈来了个回马枪。
夏小沫情急之下把桌子上的合约书塞在了屁股底下坐着。
严恪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个样子竟然有点想笑。
“外面下雨了,我还没走到停车场呢,回来拿把伞。”夏妈对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解释道。
“哦。”夏小沫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确实阴了下来,吹进来的风有点凉。真的是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