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夏小沫正打着呵欠给严恪磨咖啡。
严恪说会用到她,结果不仅用到了,特么的明明就是她在那里画画画,严恪在旁边不停的指手画脚,自己还要给他泡咖啡,高级的活和低级的活都是她在干干干,郁闷死了。
“你的咖啡!”夏小沫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没好气的道。
严恪继续看着图纸,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你看看这里是不是也要改一下,环节太多,订婚的那一对都没什么互动的时间啊。”
夏小沫斜了他一眼,“你应该去什么婚庆公司找策划师,你问我一个只知道怎么布置场内,穿什么衣服带什么首饰的人合适吗?”
“挺合适的啊,好歹你是个女的。”
“......你还真是不挑。”夏小沫坐在沙发上,看着查到的流程图,“你朋友订个婚还真是隆重,比结婚都能捣腾,这到结婚还打算搞成什么样子啊。”
严恪轻笑,小声说了一句:“就是因为知道没有婚礼,所以订婚才这么倒腾的。”订婚倒腾了,婚礼就不会有了。邪魅的唇角满意的勾了起来。
凌晨**,严恪把策划的东西给秦莳澜发过去,伸了个懒腰,余光看到窝在沙发里的夏小沫脑袋都快歪到地上了。他轻笑起身把她抱回她的房间,轻声道了一句“晚安”。
夏小沫起床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浑浑噩噩的到洗手间洗漱然后去做饭。
严恪端着大米粥,满意的点头:“我突然觉得结婚也不错啊。”
夏小沫困得脸都快扎到碗里了,听到严恪的话她无力的抬起脑袋,含含混混的道:“呵呵,祝愿你以后找个画画的姑娘。反正我对结婚更加的没兴趣了。”
“那如果和我结婚呢?”严恪状似无意的问道。
“呵呵,给你画画啊?”夏小沫丝毫不留情面,“你就不要想了,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半毛钱的兴趣的。”
“为什么?”严恪表示很不能理解。
夏小沫夹起一个灌汤包,“我会很想揍你的,如果你是我男人,现在应该跪在地上被我虐。”
“你太暴力了。”严恪把最后一个灌汤包夹进碗里。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分分钟给我上演这种让人不能忍受的戏份,我的底线都快被你给拉到没有了!”
严恪吸着汤水一脸陶醉。
夏小沫夹了一根小油条,愤愤咬下口。
作为一个食为天的姑娘,夏小沫保证在遇见严恪之前还没有一个人敢从她手上抢食,但是严恪一再刷新了她的忍耐力,并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给抢食了,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真是一个欠揍的习惯。
“你今天不忙的话,再帮会工呗。这次绝对和你的专业有关。”严恪卖萌。
“你刚刚抢了我的灌汤包。”夏小沫平铺直叙的说道。
“我中午还你。”严恪的语气很郑重。
她思量了一下,可以再得寸进尺一下:“我还要鸡翅。”
“好。”严恪对她的饭量已经习以为常,吃不胖不代表她不吃,只代表她可能吃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