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一见到楚卿薄来了,咬着嘴唇眼泪刷刷的就往下落,一副委屈的模样,刚刚真的是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被这两个人给猥琐了。
或许是因为怀孕了,所以杏花整个人,都变得脆弱了许多,有些责怪的说“怎么才来,我被绑了着好久了,现在浑身都难受。”
楚卿薄听到杏花的话,目光这才从两兄弟的身上给收了回来,放在杏花的身上,就已经变成了心疼自责,还有爱意。
当下楚卿薄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照着绳子就划了下去,杏花整个身子,这才松在了,腿都发麻了,杏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伸出手朝着楚卿薄糯糯的说“我真的不起来了,你抱我。”
猥琐两兄弟,手上拿着长剑,根本就不敢上前,腿都在不停的发抖,看见楚卿薄抱着杏花转身离去,两兄弟对视一眼,朝着楚卿薄的后背,用刀子就砍了过去。
可是两个人的刀子,在离楚卿薄的身子,三米的时候,就被一股内力,又给震飞了出去,两兄弟又砸在墙上,还是刚刚的那个位置,那个姿势。
蹦蹦两声两个人,又掉在了地上,吐出两口鲜血,这个时候楚卿薄,已经出了房门,门外木子和木童,还有一大批官兵,正在等候着。
将整个木屋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是一只蚂蚁也逃不掉,木子和木童见楚卿薄出来,看到怀里的杏花,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大理寺卿向东锡,见到杏花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京城谁不知道,摄政王已经将杏花,纳入自己的禁脔。
两个毛贼也是捅了马蜂窝了,动那个女人不行,却偏偏动了杏花,这不是太岁爷头上动土找死。
楚卿薄淡淡的看了一眼向东锡,对着木子和木童吩咐着去“将他的腿,还有胳膊,都给我卸了,他们两个人,可不能死得太简单,我记得,他们两个人,似乎祸害了不少的姑娘。
将他们两个判成千刀万剐,这才能够解,我的心头之恨,若是这事办不好的话,你这大理寺卿的位置,也该让出来了。”
向东锡听的是冷汗连连,楚卿薄这是明摆的告诉他,不想让这俩人,死的太舒服,连忙拱手作揖“摄政王放心,微臣一定会让,这俩兄弟受尽折磨,将大牢里面,所有的刑具,都试一遍之后再处死。”
楚卿薄点点,也不管别的事情,直接抱着杏花,就上了一旁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马车,木童和木子两个人,早就已经进到了房中,片刻之后房间里面,传出两声惨叫。
将站在外面的众多士兵,还有向东锡,吓得胆子都要破了,这惨叫声可是,与平常的惨叫声不同。
他们就算在大牢里面听的多了,可是也没有听到,这种惨叫的声音,木子和木童两个人,很快就走了出来。
经过向东锡的时候,向东锡都能闻到,他们两个人身上,传出来的阵阵血腥味。
马车渐渐走远,向东锡向这才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心里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