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将这群大佬送走之后,不由的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事出在他的地方,那么他一定难辞其咎,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感叹了一句,真是躺着也中枪。
自己做一个副官容易吗?好不容易,接待个贵客,竟然还出现了,这种事情,这凶手到底,要如何去查,想到到这里,他不由得头痛。
众人离开之后,仵作这才从角落里面走的出来,站在副官的身旁,一脸谄媚的说“副官,这些事情,真的麻烦大了,刚刚属下,已经查过尸体了,这人武功确实很高,况且最为关键的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线索,所以查起来很是困难。”
副官听到这里,脸上全露出了,一抹狐狸的笑容,直接伸手打在了,仵作的脑袋之上“我说你是蠢货吗?没有凶手,咱们制造出,一个凶手,就好了,你还真以为,我想给那个将军,报仇不成。
他这种人死了,也是应该的,杀了,我们大楚国多少将士,所以说咱们,敷衍了事就好了,就是他们有本事,找到真正的凶手,那么咱们,也不跟他们对着干。
将那凶手抓来,也是立功的事,若是他们抓不到,咱们看着热闹就行了,没有必要为他们拼命。”
仵作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两声,这才拍马屁的说着“副官,果真是聪明,副官说得对,这些西夏国的人,就算是死绝了,我们也应该鼓掌,所以说这事,就交给副官了,副官让我怎么做,那么属下就怎么做。”
等到一群人,来到皇宫之中,就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太后的寿宴,自然是在慈宁宫,不过如今真正的太后,早就已经被楚辞轩,转移的地方,将她关押在一处冷宫的地下地牢里面。
曾经尊贵无比的太后,如今卸下了凤冠,被绑在木桩之上,看起来颇为狼狈,不过她的脸上依旧,没有落魄的神色,反而有一种自信的笑容。
并不为她如今的处境担忧,小龚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太后的对面,看到太后这种神色,心中颇为不爽,对着一旁的太监笑着说“太后娘娘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手下处理的宫女太监,不计其数,想来她也没有尝过,自己刑法的滋味。
要不你先帮太后娘娘,松松筋骨,让她尝一下,什么叫做受苦的感觉,太后娘娘这么多年来,怕是已经忘了,这种滋味了吧!”
一旁的太监面无表情,听到小龚子的话,便从地牢的墙壁上,拿下了一个小鞭子,这鞭子有棱有角,是专门用来,对服犯人的,而且这鞭子之上,带有丝丝血迹。
这是鞭子撕破皮肤,才留下来的,常年无人清洗,便已经将整条辫子,染成了血红色,曾经是太后,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宫女和太监,所用的鞭子,处理宫女和太监的地方。
如今竟然成为了,关押自己的地方,这简直是一种嘲讽。
太后听到这里眼神,看着小龚子,眼神之中终于,有了一抹怒意,她是谁,她可是堂堂的太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