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默倒听了后，就把烟盒塞回口袋里，拐了个弯跟在她身后，准备回包厢。
经过包厢时，如果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前走着。
“如董？”陈默喊住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包厢门店，用眼神暗示她，已经走过头了。
如果有些尴尬，也只得停下来解释，“我想，没有领导在，大家才会放得开，玩得开心，我换个地方吃点东西，聚餐结束前再回来。”
陈默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没多说什么，一个人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如果跑到饭店的大餐厅区随便点了些东西吃了，掐准时间，在迎新聚餐散场前回到天浪的包厢。
果然，没有她在场，大家都放开了玩，好些人醉得东歪西倒的，连古院长也喝了个大红脸。
如果让饭店帮忙叫了车，又让饭店的服务员把几个醉得不省人士的男人搬上车，一个一个地送了回去。
等把最后一个醉鬼也塞上车，已经是晚上十点。
如果站在马路边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拿出手机让陆家的司机过来接她，挂了电话后，却发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
陈默。
他站在马路边，伸着脖子张望车流，似乎是想给自己截一辆计程车。
“让饭店前台帮忙叫车吧，这样截是截不到的。”
这一带是商业区，饭店前不远有好几家大商场，人流量大，计程车基本在前面就已经接到客人，再路过饭店时，几乎没有空车。
陈默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声“好”，便回到饭店里。
这时，陆家的司机也到了。
如果看了眼饭店大门的方向。
都那么大的一个人了，应该不会连车也叫不到吧？
这样想着，如果便上了车。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从迎新聚餐知道了陈默这个人后，如果总是时不时偶尔地碰见他。
虽说在同一个医院里，但在迎新聚餐前他已经入职好些天，她没有特意打听，也知道那些新人最短的入职也有两周了。
之前一直没有见过他，却从迎新聚之后天天碰面……
他脸上顶着那么大的纱布，总不可能是因为她那时候不认识就没有留意吧？
比如现在，如果做完手术出来，习惯性来到医院饭堂，给自己点了一份炒饭，才吃上一口，就看到那位脸上缠着纱布的医生出现在饭堂门口。
今天已经第三次遇见他了……
如果垂下眼帘，不再看他，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饭送进嘴里。
吃了几口，她对面的座位上突然放下一个餐盘。
如果抬起头。
陈默冲着她笑了笑，“如董，这里没人坐吧？”
如果摇了摇头。
“那我可以坐下吗？”陈默问。
“坐吧。”如果淡淡道，便又再低下头继续吃饭。
陈默坐了下来，没有与如果攀谈，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饭。
他后坐下，吃饭的速度却比如果快，三两下解决掉餐盘里的东西，又站了起来。
“我吃完了，先走，如董，你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