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苏晴看着眼前恢弘的建筑。
千年前，她并没有机会好好看这些东西，所记住的也不多。
千年来，鬼灵教的一代一代人，在修葺的时候，苏晴曾经看到过的地方，都保持着一丝不变，这是莫子寒离去时，特意交代的。
在苏晴观看宫殿的时候，早已有人将她到来的消息告诉了莫子寒。
苏晴刚抬脚进去，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女音，“娘。”
“笑笑，”苏晴笑着转过身，笑笑已经朝她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一袭黑衣的男子。
“笑笑，想娘没有？”苏晴弯下身子，将笑笑一下抱了起来。
这是自笑笑出生之后，他们第一次分开，也不知她哭没哭，脑没闹。
“想，”笑笑搂着苏晴的脖子，“笑笑可想娘了，但爹爹说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后就会来找笑笑的。”
“嗯，”苏晴笑着摸了摸笑笑的头，刻意忽略了她口中的爹爹。
“娘，哥哥呢？”笑笑往苏晴周身看了几遍，都没有发现莫轩泽。
“哥哥在娘的妹妹那，娘带你去找哥哥好不好？”苏晴这次来就是打算要带走笑笑的。
见母女两个说的开心，她的视线从进来就没有放到自己身上过，莫子寒也猜到了苏晴的决定。
经过了一千年，自己在她心里，始终比不上白真。
“娘的妹妹？是青姨吗？”笑笑疑惑的问道，她刚从青姨那边回来没多久，没有看到哥哥啊。
“不是，是娘的另外一个妹妹，苏慕，你慕姨，娘带你去找哥哥好不好？”苏晴笑着问道。
“好。”
见苏晴抱着孩子要走，莫子寒终于忍不住了，“晴儿，笑笑不能去京都。”
苏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莫子寒，脸上已经没了和笑笑说话时的笑意，“笑笑是我女儿，我不会把她给你。”
听了苏晴的话，莫子寒泛起一丝苦笑，她真的已经做好了决定，还是自己最不想要的结果。
“笑笑长的和我如此相像，你带去京都，会被人认出来的，被有心人利用的话，会给苏家带来麻烦，”莫子寒握了握拳，现在笑笑是他唯一靠近苏晴的机会，决不能让她把孩子带走。
苏晴皱眉，莫子寒说的确实对，但是她不想把笑笑放在这里，自己又不能带着她。
“晴儿，我知道你要去寻找东西救白真，带着笑笑不方便，放在我这是最好的，我是笑笑的父亲，你还怕我会伤害她吗？”莫子寒眼里闪过一丝受伤。
他也知道苏晴不是怕他伤害笑笑，而是不想和他有牵扯，但他又怎会轻易放弃。
“娘，笑笑想和爹爹，哥哥娘一起生活，”笑笑搂着苏晴的肩膀说道。
“笑笑，和娘哥哥一起生活不好吗？”苏晴问道，她和莫子寒不在可能，这么多世，他有那么多女人，她无法接受。
“好，”笑笑趴在苏晴肩膀上，“娘，为什么不能加个爹爹呢，爹爹不吃饭，不用娘养着的。”
苏晴拍了拍笑笑的后背，“笑笑，就那么喜欢他吗？”
“嗯，”笑笑点了点头，“虽然他不会陪我玩，也不会哄我笑，还经常板着脸，但是他长的好看啊，和笑笑一样好看。”
苏晴扶额，笑笑这点完全随了自己，自己当年就是被莫寒的美貌吸引，陷了进去。
“笑笑，你还记得娘给你说过越美的东西，越是有毒。”
“记得，但是娘也说过笑笑美，而且笑笑没毒，那爹爹和笑笑长的那么像，他也没毒的，”怕苏晴不信，笑笑又接着道：“笑笑和爹爹相处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