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苦笑一声,唇角的苦涩即便是夜中也显得那么的明显,他扯了扯唇角,道:“我明白了,但是,你要知道,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如果真的不想去的话,那就不去了。”
禹王拖着自己无力的身子,走出了房间,谭素兮在后面看的也是一阵的心酸,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的涌了出来。
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也知道皇帝对自己的特殊,所以之前是不是他一直都在想着利用她,所以才会那样,嘴上说这要帮她,但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便亲手将她的一切希望都给掐断。
已经容不得她想多了,而是她所想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她问过了挽髻,禹王是晕倒的,但是守静却是在他的身边,并没有任何的事,他也许是想留着守静,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能有个照应,殊不知,已经有了怀疑他的人,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让挽髻去注意他了。
现在想来,禹王的谎话身子爱睡觉太多太多了,她已经不知道她还能相信他什么,要不是看在两人的关系还不错的份上,她就真的挑明了。
最近的日子是越来越热了,皇帝嫌身边的宫人连扇个扇子都扇不好,本身天气也就是真的很热,心情烦躁也是正常的,皇帝因为自己的心情不好,外加天气越来越热,已经气的斩杀了两名宫人了。
皇帝将奏折重重的扔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全身都散发着一股极为阴冷的气息,宫人赶紧跪了下来,想起那两名宫人的下场,可是至今历历在目。
“皇上……皇上饶命,奴婢……”她连求饶都不知道还如何求饶,毕竟这天热是老天爷的错,她也管不了啊,难道自己的小命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她心中正忐忑着,只听皇帝的声音淡淡的传来,“谭妃呢?叫她过来!”
他热的将扇子夺了过来,自己给自己扇着风,看了一眼地上的奏折,个桌子上堆成小山的奏折,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一阵的怒火在烧。
他刚从漓州回来,刚回来就每日都面对着堆积成山的奏折,每日每夜的批阅,都要到夜晚子时之后才能就寝。
最近也没有见见谭素兮,他的心中早就痒的不行了,最近他也就只见到了皇后,还是因为她父亲贪污一事才将她叫了过来。
想起谭素兮所制作的那把椅子,他的心中也是一阵的痒痒,只想着让她赶紧过来,或许能出点去热的法子。
“皇上……是谭妃娘娘吗?福寿宫的那位。”宫女跪在地上,眼睛微微睁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不然宫中还有几个谭妃?”皇帝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
怎么去传个话还这么啰嗦,皇帝的眼眸微微闪动,淡淡的道:“叫你去便赶紧去,若是晚了当心朕要你的命。”
宫女咽了咽口水,起身赶紧跑了出去。
谭素兮躺在床上,小日子过的倒是很是舒服,嬷嬷今日特意给她放了一天的假,她可以好好的放松了,这冷宫虽然每天要干活,挺累的,却也是最舒心的,最起码不用面对那些勾心斗角,她都有些不舍得离开了。
“谭妃娘娘可在?”
谭素兮听到好像有人叫自己,眼眸微眯,却还是起身去了外面。